第167章 大破呂布
上庸城西外官道,江問率領三萬兵馬在此安營,把守各城渠之間的糧道,遏制死了城固到上庸的所有路途!
上庸,魏續把守着城池,看着遠方數之不盡的軍營,一位兵卒上前行禮說道:“稟告將軍,江問率領兵馬堵截了我軍與城固之間的一切道路!”
“我軍有十萬兵馬,何懼於他,打走便是!”魏續大笑着說道,“江問前幾次全部敗於我手,十萬兵馬尚且不是我的對手,如今不過三萬,他既然敢到此地堵截,全圍殲滅!”
“龐德!”
“末將在!”
“立刻領精騎兩萬,精兵三萬前往退敵!”
魏續看着鄧艾,“其餘兵馬留守上庸隨我阻擊那小小的陸遜!”
上庸官道,江問看着地圖,一旁的黃忠,魏延,太史慈,甘寧則是等候命令。
“稟告將軍,龐德領軍五萬,正在攻打我軍大營的路上!”
黃忠大笑着說道:“忍了他們這麼久,總算可以出氣了,這些日子屢戰屢敗,要不是為了做樣子,誰甘願受這鳥氣!”
甘寧看着江問說道:“也多虧是上大將軍于軍中有如此威望,換作其他將軍將士早就已經鬧翻天了!”
江問淡淡的說道:“甘寧!”
“末將在!”
“封你為左前鋒,領精騎五千,精兵五千,于山隘口迎敵,隨時準備馳援中軍!”
“末將聽令!”
“黃忠!”
“末將在!”
“封你為先鋒,率領五千精騎,一萬精兵,於官道迎敵,如若不敵立刻求援!”
“太史慈!”
“末將在!”
“你率領五千精兵,於河道旁屯守如若龐德派遣大軍壓近,立刻撤退回陣稟告,如若駐守兵馬少,則率兵拿下!”
“是!”
“諸位將領,依令行駛!”
“將軍,前面就是江問大營!”
“傳令下去,精騎先行衝殺!”
“是!”
山坡之上,黃忠看着沖襲的大軍,“落!”
山口吹響號角,龐德精騎看着前方的地面,猛地塌陷出現一道溝壑,“駕!”
呼和一聲,戰馬一躍而起,一舉跳過溝壑,剛剛落地,地面再次塌陷,直接調入深坑,滿是尖銳的兵戈!
“啊!!”
數之不盡的騎兵沖襲,根本剎不住腳,成片的潰敗!
山坡兩旁,立刻滾落巨石與射下齊排火箭,兵卒從馬背上翻落,還未起身渾身骨頭被巨木砸碎!
少數騎兵飛躍而落,還欲繼續向前衝殺,地面突兀鼓起一個個土包!
“殺!”
吳虎卒手持長戟,馬腿斷卻,兵卒飛身而下,在地上滾了幾圈,兵卒上前長矛直接洞穿了身軀!
“殺!”
騎兵衝殺之勢立刻緩解,黃忠騎着戰馬直接一躍沖向敵陣,魏延與大軍緊隨其後,不斷撕裂敵方軍陣!
黃忠撤身一躲,老將氣力威武,大刀環身,劈裂湧來四位兵卒的長矛,座下戰馬揚蹄,直接踢飛兩位兵卒!
怒吼一聲,黃忠大刀似仙人指路般渾然天成,沒有絲毫拖泥帶水,直接砍落兩位騎兵於馬下。
魏延持拿長柄弧刀,雖不如偃月刀般氣派,卻也是有幾分模樣,衝殺向軍陣之中的敵將,“敵將小兒,文長在此還不快快受死!”
龐德抵開幾人,對着魏延面首便是探槍一出,魏延斜身豎刀,龐德長槍刺在刀面,戳起一陣火花,刺耳的聲音與震動,讓魏延手掌止不住的略麻。
但戰,卻值手熱,魏延虎軀一震,雙目熾盛,身軀若滾燙煅燒的銅爐!
“喝,小兒受死!”魏延怒吼,肌力展露,向著龐德橫刀一掃,龐德迅速回拉戰馬堪堪躲過,還未松神,渾身氣力凝聚,照着自己面首相抵!
“當——”
“不過匹夫,安敢在此揚威!”
龐德舉槍直刺,照面三點,每一刺都迅捷如風!
“殺!”
兩人交戰焦灼,根本分不開,很快戰至三十個回合,黃忠一聲怒吼,“文長我來助你!”
“江表虎臣甘興霸前來助陣!”
突然不知道從何處又衝殺出一支兵馬,紛殺不斷的龐德大軍,此刻心裏突兀的一亂!
甘寧手持雙戟,真若虎入羊群,來回廝殺,血濺四方!
龐德舉槍相擋,艱難的扭轉身形,剛想要整頓旗鼓重來,黃忠卻是攜大刀而至,方才心底還有些輕視,但這老兒的武力猶在魏延之上!
兩人以車輪戰而來,偏偏配合天衣無縫,一來一回皆是殺機畢露,難以抵擋!
魏延看準時機,長刀用力一挑,龐德翻身下馬,還要起身就被黃忠大刀抵住脖子,“來人綁了!”
“撤,快撤!”
江問軍營,黃忠四人向著江問行禮說道:“末將不辱使命,得勝而歸!”
“將軍,此戰,我軍損傷三千,斬敵三萬,擒拿主將龐德!”
“龐德何在?”江問看着軍報,淡淡的說道。
“押上來!”
一位身形魁梧,面容剛毅的將領被押上了軍營,江問手持着軍報,龐德看着江問,“江問小兒!”
“大膽!”黃忠怒吼一聲,江問舉手阻攔,“你軍副將,可是有一人叫作鄧艾?”
“我軍軍情關你屁事,老子今日被抓輸的心服口服,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江問點點頭,“你想死?那我成全你,來人帶下去砍了。”
“是!”
太史慈向著江問行禮:“將軍,為何此次不收攏此將?”
江問眼神之中滿是殺意的說道:“漢中十二萬將士的血,此人手上也沾染了不少,這是雪恥之戰,我們要打的呂布全無還手之力,要滅他國,方可罷休,大吳如今人才濟濟,不缺將領!”
上庸,魏續看着手中軍情,將領顫抖着身子說道:“此次征戰,龐德將軍被伏,損耗兵馬三萬,只有兩萬兵馬回營,其中六千重傷,一千輕傷。”
“他江問一直沒有打贏我軍,如今我軍以多打少,為何輸的如此凄慘!”魏續大怒說道,“一定是你們統兵不利,來人將此二人帶下去,斬了!”
“將軍饒命,將軍饒命啊!”
鄧艾向著魏續行禮道:“如今龐德將軍失利,我軍大損兵馬,應該先嚴守以待,整頓旗鼓后再行重新出兵!”
“江問於後方遏制住了我軍糧道,將士無糧談何整頓旗鼓?!”魏續怒道。
“上庸城中尚且有糧十萬石,江問饒軍而行,雖然遏制了糧道,且糧草定然也是不足,久守之後待其退兵即可。”
鄧艾行禮說道,魏續看了看鄧艾覺得還是很有理,點了點頭。
江問來到漢水江邊,看着堆砌的水壘,“放水!”
“是!放水!”
上庸城,兵卒看着奔涌的大水,“大水來了,大水來了!”
漢217年12月,江問屢敗呂布,以此麻痹敵軍,致使魏續心高氣傲想要一舉滅吳,孫正聽從江問計策任用陸遜為主帥,陸遜再敗后,魏續率大軍追趕,江問偷饒漢水,行至上庸腹地,阻遏糧草運輸。
再行引漢水沖灌上庸,魏續被圍上庸無可救援。
十萬兵馬全軍覆沒!
長安,呂布手臂顫抖,看着軍情,一眾大臣連忙行禮,“陛下,如今前線無兵馬駐防,江問帶兵前行,接連奪下十座城池,不久便會臨近長安,還請陛下遷都!”
“洛陽還有丞相所率領的兵馬,請陛下立刻遷都至洛陽!”
“遷都,遷都,立刻遷都,朕要去找自己的貴妃!”
江蓮庭院,呂布尋找了整個別院,卻連一個人影都沒看見,只剩下了一份書信。
看完之後吐出鮮血,很快便不省人事。
洛陽,賈詡看着自己手中的軍報,臉上滿是不可置信,“上庸敗了,十萬兵馬都沒了?!”
“陛下現在準備遷都,還請丞相早日清掃沿途障礙,已防陛下遭遇不測!”
賈詡眼神閃過一陣暗芒,看着眼前的這位貴使,“來人,把此人押下去殺了!”
“丞相,你這是要幹什麼,丞相!”
漢218年三月,江問大敗呂布兵進長安,奪得函谷關以西全部城池,佔據涼州。
為鞏固城池,吳主與呂布休戰,曹操也因此停戰。
而在這其中劉備見吳國南荊防守不足,起兵攻打,被周瑜領兵擊退。
而在此戰後吳國勢力過於龐大,曹呂欲結盟軍之勢,以此遏制吳國的勢力繼續擴大。
江問府邸,江蓮委屈的跪在地上,雙眼淚汪汪的,江問坐在主位上,滿臉的怒色,陶兒和貂蟬坐在一旁,皆不敢說。
“女兒不服!”江蓮憋屈的說道,“此戰若沒有女兒,父親絕不會贏,絕不會攻陷呂布都城!”
“此戰能成,是大吳的將士,是大王的英明,才能夠給大吳帶來這樣一場大勝,你固然有功,但也要清楚自己的斤兩!”
江蓮眼珠子落下,江問微眯着眼睛,“此次你沒有我的命令,不顧大娘與你娘的感情,擅自去往長安,以家法禁足三個月!”
“禁足禁足,乾脆要我死好了,女兒這次做錯了什麼,你還未曾誇獎,回來便問罪,你這樣的人憑什麼當父親!”
“押下去!”
江問冷冷的說道,一旁的下人立刻將江蓮押起,“我自己有腳!”江蓮嬌喝道,擦了擦自己臉。
夜晚,陶兒看着江問,替其整理着頭髮,“今天你是不是太過了。”
“太過了?”江問淡淡的說道,“多虧這一次這丫頭遇見的是呂布,要是換個吃人不吐骨頭的主,你看看她還能不能回來,有點才學就如此心高氣傲,將來必然會吃大虧!”
“她有韌勁,有氣性,我現在就是要磨了她的韌勁與氣性,不然無法安生。”
江問嘆了口氣說道:“這一次你知道我有多擔心嗎,我生怕我過早的決策會讓她陷入危局,在營帳之中,我屢次三番出謀劃策,都得顧及蓮兒的安危,雖然這一仗是要故意戰敗,但有多少場仗我是不想敗?”
“好好好,你占理,畢竟現在你是一家之主,你是蓮兒的父親,但找個時間你還是去看看她吧,蓮兒也沒說錯,這一次你能大獲全勝,跟蓮兒離不開關係。”陶兒梳理着髮絲,“畢竟是一家人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有什矛盾是過不去的。”
江問沉默不語。
“開門。”
貂蟬端着飯菜,看着坐在書桌前的江蓮,“吃飯了。”
“沒胃口。”江蓮淡淡的說道。
“還氣呢?”貂蟬放下了餐盤,笑眯眯的走過來,揉了揉江蓮的臉頰,“娘親別煩我!”
“算了,本來我是想待某人先來打聽一下消息,現在看來還是出去好了。”
“父親來了?!”江蓮臉上露出欣喜不過又恢復了常態,“我現在不想見他!”
“真的?”貂蟬笑眯眯的說道。
江蓮稍稍別過臉,小聲的說道:“只要他肯認錯,那我就見見他。”
貂蟬點了點頭,走出了門,向著江問行禮,“老爺,蓮兒說想要見你。”
江問略微局促,“貂蟬……”
“妾身想起還要拜見夫人,先行告退。”
“貂蟬。”
江問看着離去的貂蟬,嘆了口氣,捏着自己的衣襟,走進了門。
江蓮看着熟悉的身影走進來,立刻收回目光,看着自己手中的竹簡,就跟沒看見一樣。
江問走到了近前,小丫頭依然一臉倔強,“父親來看看你。”
“既然要懲罰蓮兒,還來看蓮兒幹什麼?”
“這一件事,父親也有錯。”江問說道,江蓮神色一動,嘴角微微翹起,“那父親錯在哪了!”
江問並未回答,而是說道:“父親我已經年邁,你大娘,母親也是一樣,你為妾室出身,又是女兒身,父親卻從未因此輕視你,你與生兒所識所學更是相同。”
“如今你有如此才學,父親很高興也很欣慰。”
江蓮眨巴眼睛,“父親你說……”
“我很高興……”江問淡笑着說道,“但父親已經老了,遲早得進棺材,到時候就只剩下你與生兒,我也只有你們兩個孩子。”
“你這一次前往齊國,是致自己安危於不顧,如若發生意外,那我該如何與你娘親交代。”
“有才固然不錯,但一切當先以自己安危為先,再行考慮之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