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節那隻手
第五十九節那隻手
事情並不象貪狼從玉兒嘴裏聽到的那樣,一本書,並不能讓她改變了信奉,是因為有一個人,來自於這個島之外的海的那邊。
那時玉兒在海邊,她過去從來就沒有見過海,雖說在島上已經有很長時間,要逾越那三道深淵的屏障,是不可能的。
是因為她身上的魔,使神志變得模糊不清,飛雲履把她帶到了海邊。
海水與藍天一色,遠邊無際。煙波浩渺,海的盡頭,會是什麼呢?
那時有一個人出現,他雙掌合十,頭頂有着燦爛的光環,就立在離她的不遠處。
她覺得這不是幻像,因為她說了什麼,那個人,象神樣的人,象是聽見了,“我和令尊大人是朋友。”
老祖宗的朋友,可從來就沒有見過。
這個人象是在半空中,“剛才見你會飛雲履,所以過來看看你。”他說到。
她不知說什麼好,因為魔障還在禁錮着她,所以顯出迷茫之神色。“你身上有魔法的纏繞。”他說。
“你怎麼會知道?”她很是驚奇。
“這個你不必問,我是剛和令尊相聚後路過這時的。”他圓潤臉色,看起來很慈祥。
“我又不認識你。”她覺得這個看起來沒有鬍鬚,不男不女的老者,並無惡意,也就放心地和他說起話來。
“你怎麼一個人跑到這裏來?令尊在找你。”他的樣子象在微笑,雖然並非如此,但給予人是這樣的感覺。
“他又不管我。”她不在乎地說,但是那魔障,讓她無法靠近。
“我可以幫你。”他說。
“怎麼幫?”她有些懷疑地道,連老祖宗一時都沒有辦法,這個人說得,讓人懷疑。
看她將信將疑的樣子,這個人卻仍然是那副微笑的模樣。
“不過,我要是幫了你,你就會接受到我傳給你的法力,但我的法力,是與令尊大人不同的。”他說的這個意思,讓她一下子不太明白。但是,這魔障讓她經受着難以忍受的因擾,如果能行,幹嗎不一試呢?再說,她雖然是老祖宗的女兒,卻對他修鍊的道行,並不感謝興趣,雖說受到了一定的影響,但那只是皮毛的東西。
這個人太概也看出了她並無道行的修鍊,“其實只有你可以,我佛慈悲,只是這事你不許對令尊大人說起。”
“我不會說的。”她到是對有關於保密的事,很感興趣。
“真的能做到嗎?”這個人又問了一遍,她覺得真是有點煩,只能點點頭。
“看你天生與我佛有緣,我這就救你一次,但是,過後你卻只能皈依我佛啦。”這個人還對她說了什麼,已經聽不太清,而他嘴裏念念有詞,聲音在她耳邊環繞,越來越大,讓她陷入一片暈眩之中,迷濛之中,她象是看見,這個人身上的一片燦爛之光,和他伸出的一隻手,穿過纏繞在她身邊的那道路魔障,象是於沉溺於深水之中,遇見的那隻救命令的手,她覺得自己抓住了它,然後是慢慢地不浮,是的,到此,身體就有了這種浮動之感,在沉重的壓迫之中,她本來已陷於臨近窒息之中,但抓住這隻手,身體就慢慢地解脫出來,那是一個雖然很慢,卻一個希望出現后的召喚過程,從這一片黑暗之中,她發現了在她眼前漸漸開始出現的光明,是的,浮出水面,是這個過程的最後。
這樣一個過程,因此而使她在意念之中,會不斷地重現,水面的陽光,和那一望無際的大海,空凈無物,這個人就在這一片肖明之中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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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去翻出那本書,老祖宗不在,他在和他的那些女人們干那些過去她就見過的那種事,他從來就是這樣,雖說對她寵愛有加,卻不能對她有及時的關心,所以她對那些女人,有一途中天然的仇恨,這也就是她對老祖宗說的話,從來就不聽的緣故,當然,這也使她因此而放蕩自己的行為,老祖宗修鍊道路行,卻和女人混在一起,這種做法,讓她為自己的放蕩找到了理由,當然,她本來就是對男人充滿了**,這種從她身體裏湧出來的渴望,也許是因為在這個島上,根本見不到除了老祖宗以外的其他的男人的緣故。
是魔障,讓她對貪狼失去了感覺,在那種被壓迫的沉重黑暗之中,她無法喘息,更無法對她感謝興趣的男人,表現出什麼熱情,所以她離開了貪狼,卻因為佛,是的,是佛救了她,但卻因此好象減弱了她原先那種對男人的興趣,而受到了另一種力量的驅使。
老祖宗的書,這個巨大的書房,她過去來過,但是,這些書堆放在一起發出的那種味道,讓她受不了,那是一種陳腐的氣味,而她喜歡的是一切新奇的東西。
現在,這一切發生了變化,那本書,還有一些與此類似的,堆放在一起,她卻找到了這本,然後進入了書中說說的事情當中,因此發現了這個洞穴,這一切都象是預先按排水好了的一樣。
白色的蓮花,在她邊上,讓人分外驚奇,那種光,在這洞中閃動,她看到了與原先不一樣的東西。貪狼卻找來了,要不是這樣,他是不會找到她的。
他的手中也有一本書,這真是一種別樣的意味。
貪狼看出了她的不一樣,他問起了書的事。但是,他象是不有別的話要說。
雖然他們之間,已有了隔膜,一道路無形的屏障,這是他們各自的不同的修行所造成的,但是,現在還不明顯,但那個在無形中存在的佛,似在警告她。
“你說過一句話,還記得嗎?”貪狼果然說出他想要說的話。
“什麼話?”她感到詫異,雖然是關於書的事,她想到的是另一個問題,但他提起的,卻顯然是另外的事。
“你不是說要偷一本書給我?”貪狼說。
偷?這是他們之間的共同之點,還是一種難以改變的方向,這話激起了她的**,畢竟,書中的佛,在那些**中藏着,只能偶爾看見,除了在海邊的所遇。
“我說過嗎?”這樣問時,她卻慢慢想起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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