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所以從小就被家裏人嫌棄,現在又被丈夫嫌棄。
在蘇默玖還未端上飯菜時,段凜煊就穿上西裝,拿着車鑰匙,離開了別墅。
雖說倆人結婚倆年,可之間的感情連陌生人都不如,這些年,段凜煊總是以事業繁忙為理由,不回家。
蘇默玖伸出筷子夾了塊麵包,燒焦的氣味使她難以下咽,心不在焉的吃完飯,手機就響起了,是段凜煊的助理打來的,“太太,今晚是老太太生辰,請別忘記。”
她用手指輕輕敲了敲手機屏幕,表示已經知道,掛斷電話后,抱起穿戴整齊的段奕宏,便出發了。
盛大的宴會是在檳城最奢侈的酒店舉辦的。
天降細雨,金銀渡成的原型建築物宛如一簇妖冶的花映入眼中,繁華高貴。
有倆個保鏢恭敬的打開車門,從車上賣出一條長腿,是個俊朗男人,那男人穿着銀灰色的大衣,骨節分明的手指上帶着暗紫色的戒指,蘇默玖對經營珠寶這些頗有研究。
這戒指是米蘭國際大師創作的戀忘,寓意對一個人情意至深,念念不忘,價值不菲。
這是權家大少爺,權北岩,是段凜煊的好朋友。傳言有個深愛的女人,但女人死了,此後,一向正經陰森的權北岩變成不務正業的紈絝子弟。
兩個男人,權北岩透露着張揚的邪,而段凜煊是地獄的惡。
蘇默玖只停留了一下,就牽着段奕宏的手,扭頭進入酒店。
之所以權北岩會在老太太生辰拜訪段家,全都憑藉他那張巧玲的嘴,哄的老爺子直開心,就將權北岩當成了自己人。
酒店內,一些名媛小姐穿着緊貼的衣裙三三倆倆聚集在一塊,杯觥交錯。
蘇默玖與權北岩先後來的,就跟有事先說好一樣,蘇默玖都能感覺到視線刷的往權北岩那邊看去,在場名媛小姐眼神中都透露着迷戀。
蘇默玖站在視線中心,自然引起別人矚目。
“她是誰?”
“還能有誰,那個為了金錢,地位,故意陷害段少爺的蘇默玖啊。”
蘇默玖站在輿論當眾,早已習慣外來的壓力,她伸直脖頸,高傲的像一隻明珠在黑暗中光芒四射。
她一抬頭,就看見坐在旁邊,翹着二郎腿,悠閑吃着西餐的段凜煊,他在男人事業中處理的遊刃有餘。
段凜煊就像令人着迷的深淵,讓別的女人窒息,沉陷其中,無法自拔,其中就包括她蘇默玖。
蘇默玖在酒店走了一圈,三五個女人結伴而行,形成一個小小集體。
而且,他們都看不起她,不加任何掩飾。
段奕宏早被老爺子派人接去照看了,而她一人走着也輕鬆,走到休息區坐下,從包中掏出手機划著屏幕玩。
“嫂子,怎麼有興趣來參加宴會了?”權北岩噙着笑意坐在蘇默玖身邊,探頭在她耳垂輕輕吹氣,惹得蘇默玖渾身哆嗦。
蘇默玖對於段凜煊來說,是個可有可無的備胎,對於權北岩來說,是個任人宰割的玩具。
在權北岩再三挑逗她,別人都以為是她不檢點,只有她知道,是弱者無能為力,她與富家子弟完全抗衡不了。
放開,請你自重——
權北岩沒料到蘇默玖會將他推倒在地,坐在地上都是滿臉驚訝,凳子往後撕拉一響,發出刺耳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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