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提了條件

第六十六章、提了條件

習梅聽了環視一圈房子,說這怎麼住。她還是走吧!真的不能讓任鵬看不起她。

我訓她這個時候了,還顧及那麼多幹什麼?習梅一下淚眼婆娑,說她真的沒有想到生活會過成這個樣子。說完眼淚就滾落下來,抹淚時轉過頭不讓欣欣看到。

結果任鵬下班回來,吃飯時,連一句話也沒說,我只好時不時給習梅夾菜,勸她多吃點。

吃過飯,習梅抱起欣欣說啥也要走,說她去她大姐家。

既然人家要走,我只好答應,讓任鵬開車去送。他卻說把欣欣留下,要抱欣欣。欣欣不讓。習梅拽我一把說不用,她和欣欣打的。

送她們母女下樓,我勸她要不去住我房子,是空着的。習梅跟我客氣,說這幾天都欠我人情了,不用。她暫住她大姐那兒幾天就租房子住。

我還是擔心,勸她實在找不到房子就回來,我那房子空着也是空着。她朝我笑笑,抱欣欣上了出租車走了。

看着遠去的車在流光溢彩的夜燈下漸行漸遠,我又想起了,去年在省城我求馮偉回頭,他開着車絕情離去。

這種痛現在想起來,我的眼還會濕,可是任鵬不能這樣對習梅,畢竟欣欣七歲,她們娘倆現在居無定所。

回來我還對靠床頭看書的任鵬埋怨,說:“楊浦把房子已賣了,又說好後天離婚,這個時候,你不能不管。”

任鵬不抬頭,兩眼緊盯着書,說:“她習梅不是厲害嗎?去請律師打官司呀!”

我怎麼覺得男人都一個樣,有時候絕情了,好像心是石頭變的。不高興的一把奪過任鵬手中的書,說:“實在不行讓習梅住我房子。”

任鵬一副吃驚的樣子,還一把奪走我手中的書,呵我是不腦子進水了。

他怎麼可以罵人,我氣的質問他:“任鵬有沒搞錯,這是你自己的事,按理我不用管,你們倆怎麼鬧怎麼爭,可我可憐習梅,可憐欣欣。”

“可是你一再的忍讓,會惹來更大的麻煩!”

“難道農夫和蛇的事會發生在我的身上。”

任鵬不回答我,倒頭就睡。我氣的給他調個後背。希望再不要發生什麼事。

早晨我和任鵬正要出門去市場,門被人敲得篤篤響。我還以為是婆婆買菜回來了,邊開門邊嘀咕這媽現在怎麼老忘帶鑰匙。

門一拉開,見欣欣被一個陌生的女人拉在手中,我嚇得問欣欣,你媽媽呢?欣欣說她早晨起床就沒見到媽媽。

她媽沒事兒吧!這一刻我想到的是習梅摞下欣欣是不又去幹什麼傻事了。

“我是欣欣她大姨!習梅沒事!”欣欣大姨說著進了門。

進門看到我們穿戴整齊,她和任鵬互不打招呼,我尷尬的望任鵬,心想人家是親戚,至少請人家坐吧!

手提包的任鵬把包放桌上,自個坐下了,一臉不高興的問欣欣大姨:“這回來是什麼意思?”

欣欣大姨一副天不怕的樣子拉過椅子一坐,懷抱欣欣,幾乎是責問的口氣,叨叨習梅落到今天這一步是任鵬如何如何造成的。

任鵬打斷她的話,說一個永遠不知道反省的人,就是結上十次婚,也得離。說他不好,簡直就是笑話。

習梅大姐不依,說:“如果不發生欣欣不是楊浦親生,他們一家三口的曰子不過的好好的,是不是因為你。”

“是!是我!說怎麼辦?”任鵬氣的拍把桌子問。

“欣欣你從今以後撫養,給習梅五萬元錢讓她開店!”習梅大姐說的理直氣壯。

任鵬聽了拍一把桌子:“女兒我養,錢我也給,但有個條件,從今以後她不得與欣欣見面。”說著從包中掏出一張名片拍到桌上:“上面有我電話,把卡號發我手機上。”說著起身就把欣欣從她大姨懷中抱起。

“你可以走了呀!下午就可以收到錢!“任鵬命令欣欣大姨,這種場面我還真沒經歷過。不知怎麼辦?

結果習梅進來了,一進來就問她大姐怎麼來這兒了,又向我和任鵬陪着不是。說她天不亮就去找楊浦了,結果房子裏沒人,她在門口等了兩個小時,也打不通楊浦電話,她就回家了。發現她姐和欣欣不在,她想起昨晚上到她大姐家,大姐說了要帶欣欣找任鵬,這怎麼還真來了。

“夠了!習梅你演夠了沒有!我剛才給大姐講了,欣欣從今以後我養,再給你五萬,孩子不得相見!”

“不!我不要錢,我要欣欣!“習梅衝過去就要從任鵬懷中搶欣欣,被她大姐拉住了。

大姐呵習梅:“走吧!人家現在一個大老闆,欣欣會受到更好的教育。你養了七年,你也盡了一個母親的責任!你不虧欠孩子。”說著硬拉習梅走。習梅狠狠甩開她大姐,撲向任鵬,求把孩子給她。

任鵬呵斥讓她滾!

習梅淚流滿面撲通跪到了任鵬面前,求任鵬把欣欣還她。

這個場面一下使我想起了,在省城跪下求馮偉的痛苦。我幾乎失去了理智,呵任鵬幹什麼,一把搶過欣欣,拉起習梅,讓她抱上孩子跟我走。

我決定,我空的房子讓習梅住!她太可憐了!門關上的那一刻,任鵬吼我幹什麼去?我沒有回答他,我的心裏只有一個念頭,我必須幫習梅,她是個可憐的女人。

下樓時,習梅讓我回去,不要管她。我不言語,習梅的大姐不停埋怨習梅,說這個時候還講什麼面子,欣欣就應該留給任鵬,再要五萬賠償,一點不過分。

習梅慫她姐,她的事再不要管,她知道怎麼去做。

她姐不依,就說習梅你看看,把那個楊浦吃渴拉撒你都慣着,護着。可是這一出事兒了,絕情的連個落腳地兒也不給,不給也行,多少給點錢,錢一個人吞了,什麼人嗎?

剛出樓門,碰上了上早市的婆婆。婆婆一看這架勢,問習梅又是幹什麼?

我生怕婆婆訓習梅,媽媽媽的喊着讓她上樓,任鵬在樓上等着呢?

誰知習梅大姐卻說:“阿姨我妹這事兒似乎與你無關。”

習梅急得拉她大姐一把,還解釋:“姐,你幹啥?這是許艷姐婆婆。”

習梅大姐一把甩開習梅的胳膊,還振振有詞,說:“我知道呀!我就是告訴老太太,欣欣任鵬必須養,並且給我妹五萬。”

“你們這是詐人?”婆婆氣的說。

“阿姨什麼叫詐人,我妹把欣欣養了七歲,任鵬做為親生父親,他應該盡點責任了。”習梅大姐看來今天的事兒達不到她的目的不罷休。

“一群無賴!想都別想!”婆婆罵一句上樓。

習梅大姐還追着問:“你罵誰呢?”

習梅氣的狠狠拽她大姐一把吼:“你幹什麼?還不想亂嗎?”拉着欣欣往前走。

她大姐不樂意,跟在我們身後叨叨,罵習梅,現在這社會,一個離過婚帶孩子的女人,你再婚,比西天取經還難。

習梅不理她,我勸她少說點。出了小區門,習梅讓我回去,我批評她,再別胡鬧了,欣欣本上學,這樣子下去怎麼行。這個時候,就別犟了,先住我房子,等生活穩定了,你租好房子,我管都不管。

習梅大姐對我說著謝謝,習梅卻還是不吭氣。

進了我房子,習梅大姐就嘖嘖嘖,說看看這房子裝修的多好,是不是任鵬給我買的。

我怎麼聽着這麼彆扭,好像我是任鵬的情人和小三似的,任鵬給我買的房子。但我沒說出來,強調這房子是我自己買的。

她又說我還是遇上任鵬這個好男人了。習梅聽了,說她姐少說點行不。

她姐這人也不看顏色,居然說:“現在知道后侮了。”

“對!這個時候,你也看我笑話,我後悔了,我活該!我最有應德!”習梅去了洗手間。

欣欣跟過去,卻被關在門外,孩子委屈的滿眼淚水。婆婆打來電話,問我在哪兒呢?

我只好撒謊,說在去市場的路上。婆婆叮囑我,習梅的事兒不要管,更不要讓住自己的房子知道不。

我說:“我知道!知道!”

半天不見習梅出來,生怕她又出事,我不安的去叫她:“幹什麼呢?”

習梅不答覆我,拉開門雙眼紅腫的。我反倒不知說什麼?

她大姐看到妹妹一定又哭了,說:“光哭有什麼用,想辦法解決?”

習梅居然發大火:“夠了!你走!”

這話使她大姐顏面掃地,氣的扭頭就走。我被弄得尷尬境地,不知說什麼?剛好任鵬打來電話,催我去市場。

我接電話時,習梅愣愣地站着,見我掛了電話,催我回去,她最多在這兒住一周。說時一臉的不自在,並且雙眼含淚。

我說:“不急,反正也是空着,市場有事,我先回去。”把門鑰匙放到了茶几上。

習梅送我出門時,一再說著謝謝,又說她就幾天時間。

我懂她此時的心情,勸她振作起來,門關的那一刻,她抹了一把淚。

到市場,馮梅就質問我:“咋回事,怎麼能插手任鵬前妻的事,這種事兒一沾上手,想脫手都不容易。”

我笑他們,習梅不是那種人。

馮梅問我,我了解習梅嗎?既然小叔煩習梅,賴得理習梅,習梅一定是個難纏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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絲婚保衛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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