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兩人吵鬧

第六十四章、兩人吵鬧

一起吃飯時,我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只知道給習梅夾菜。任鵬一直拉個臉,欣欣畢竟是孩子,早忘了一小時前不悅,婆婆誇一句與博博比比吃飯,看誰第一名,欣欣就乖巧的低頭大口大口吃。

沒有說話,習梅反倒不好意思了,說要不吃過飯她就走。

欣欣一聽,馬上放下手中的碗筷,就依進了習梅懷中,說不讓媽媽走。

任鵬卻突然發火了,訓習梅什麼意思,要走就走,欣欣留下。

習梅知道任鵬誤解她了,說她真的被逼無奈才來這兒。

“是我造成的嗎?”任鵬氣的質問。

我搗一把任鵬,意思裝裝。任鵬不但不裝,直接發話了,說既然欣欣是他女兒,他就有責任管女兒,前七年他沒有盡過一個父親的責任,從今天開始,女兒他撫養,至於以後女兒的一切,他都會安排好。

習梅也許來找任鵬,只是臨時救救急,她真的沒想過給任鵬來添亂,更不是要任鵬怎麼做,或是詐任鵬一筆錢。

現在任鵬這話的意思就是她來撒潑,耍賴。不是,她真的沒想過,她就想爭取到房子,至少有個家,她可以打工賺錢,養活女兒長大成人的。她也有人格,也有尊嚴,她不是絕情的女人。

“任鵬,你至少了解我,我也是個要強的女人,要不出這檔子事,我就是乞討也不會找你。再說我狠心一點,不告訴你欣欣是你女兒,你也許一輩子都不會知道。可是到老,我會告訴她,她的親生父親是誰,那是對你和欣欣都不公。”習梅說完抹一把淚。

我勸吃飯,先緩緩兩天,再去找楊浦,欣欣有我呢?

婆婆卻乾咳一聲,並起身端着碗去了廚房。

任鵬懂婆婆的意思,不在言語低頭吃飯。此時的尷尬境地,我拉過欣欣,抱懷中,給她講,要聽話,這幾天大媽帶你好不好,剛好博博哥哥休息,明天一起去動物園,去遊樂場。

一聽出去玩,欣欣馬上有了興緻。習梅朝我苦澀地笑笑。

十點鐘一過,欣欣睡著了。習梅悄悄告訴我,她還是這會走,不然欣欣醒來鬧。她還真怕欣欣醒來要不讓走。我勸她過兩天再去。

她說她這會去,楊浦一定在房子。不然過幾天去,楊浦要去了其他地方,這事兒拖着對誰都不好。

話在理,我點頭同意了,送她出門走時,把電話告訴了她,如果有什麼事,打電話。

聽到習梅走了,婆婆找我談話。說這習梅誰知道說的是真是假,別演個苦肉計,把欣欣放這兒不管,遠走高飛。

我給婆婆講習梅的遭遇,希望她相信,習梅說的是真的。

婆婆是為我擔心,說欣欣畢竟七歲了,大人的事還是懂的,既是給生活費,也要讓習梅把欣欣帶走。

我說就是因為欣欣,楊浦才與習梅離婚。如果我們答應接受欣欣,習梅就不可能離婚了。

婆婆爭辨,楊浦就不是個好男人,既是欣欣不是自己的女兒,也養了七年了,七年了就是養只狗都捨不得丟了,何況是個孩子,他說不要就不要,還是人嗎?這樣的男人不過也罷。

這些話句句在理,可是習梅那個樣子,我怕她振作不起來,不然她會走捷徑。

婆婆聽了勸我:“家家都有難念的經。再說如果習梅離了婚,再來纏任鵬,你怎麼辦?”

我說不可能!婆婆睨一眼,說不可能的事總是發生。人家畢竟有個孩子,這是你比不過習梅的。

這話還真讓我無言以對,我緊咬着下唇,心裏在想,接下來究竟怎麼辦?

在我起身去自己卧室時,婆婆卻嘀咕一句:“要不,你和任鵬生個孩子吧!”

我朝婆婆笑笑,沒表態。回到卧室,任鵬雙手抱頭靠着床頭坐着。我問他想什麼呢?

他一下坐正,說這事兒發生的太突然了,他不知為啥對欣欣就沒有一點親近感。我勸他慢慢來。

他拉我坐下,說他接受欣欣我願意不,我說不接受一個七歲的孩子,這說不過去。

任鵬又給我表態,說有了欣欣,他還和以前一樣對博博好。

我逗他:“你要不對博博好,我不饒你。”說著正要掐一下任鵬的臉,口袋的手機響了。是習梅打來的,哭着說楊浦要把房子賣了,怎麼辦?

我問她在哪裏?馬上過去!她告訴了我地址,但叮囑我不要帶任鵬過去。

掛了電話,我告訴任鵬咋回事,還想任鵬會去,他結果叮囑我早去早回,能管管,管不了不管。

剛出樓門,任鵬又打來電話叫我回去,說習梅的事讓她自己去解決,你一個外人,遇上不講理的,轟你咋辦?

我笑沒有那麼不講理的人吧!

任鵬還是不依,讓我回去。問我到那兒了。我說到習梅家小區了。他再次叮囑,去了讓我少說話,知道不。

我說知道了!別把欣欣吵醒了。

習梅的家在五樓,這是一棟五層四單元的樓,一進樓門,我就給習梅打電話了,讓她開門,我馬上到。

到五樓,習梅站在門口,兩眼紅腫着。我小聲問她,楊浦呢?她小聲說在裏面呢?

我望向客廳,只見楊浦翹着二郎腿,猛吸煙,客廳里煙霧繚繞的。

習梅禮讓我進去,我向楊浦介紹:“我是任鵬的妻子許艷。”

楊浦聽了,先是猛吸口煙,又吐出煙圈,睨着眼,一臉陰冷地問:“為什麼任鵬不來。”

我說:“我可以代表任鵬的。”

他嘁一聲說:“任鵬就不是個男人,如果是個有擔當的男人,就不會拿一個女人當擋箭牌。”

我知道楊浦在氣頭上,說你真忍心就這麼不認疼愛了七年的女兒。

楊浦一副蔑視我的樣子,把手中的煙頭狠狠摁滅在煙灰缸,不直接回答我,問我任鵬咋想的。

我問他咋想的!

他要離婚,讓習梅帶欣欣走,房子他要買了,他去外地。

“你把房子賣了,習梅和欣欣住哪裏?”我感到人性的可惡,氣憤的質問。

“習梅口口聲聲說她前夫任鵬好,讓她找去呀!楊浦一副賴兮兮的樣子。說完又抽支煙,吸一口吐個煙圈。

“我是說現在?”

“我不管那麼多,誰讓她騙我這麼多年!”

“我沒有,我真的不知道!”習梅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爭辯。

楊浦卻一下站起來身,手指着習梅:“你還給我狡辯,你給我滾!”

習梅真嚇得不吱聲了,坐到沙發一角抹淚。

就這楊浦還罵一句:“看看那個慫樣,那個女人像你!”

“都是你虐待的!”習梅懟一句。

誰知這楊浦反身抓起身後的抱枕就砸向習梅。抱枕砸在了習梅頭上,跌落到習梅腿上又掉地上。習梅氣的吼一句:“你砸死我算了。”

楊浦這醜男人居然撲上去又要打習梅,我一個箭步衝過去,呵他幹什麼?是不是打習慣了。

我的怒斥使楊浦紮起的手,又無力的收回來,他氣的兩手叉腰,說這婚離定了。

聽了這話,我心裏都在自問,這種暴徒,就是有家產萬貫,那個傻女人願意伺候着,除非腦子進水。這個時候我不能發火。

我說:“任鵬已經同意了,欣欣我們養,你們兩人過你們的日子,你們還年輕,可以生個自己的孩子。“

楊浦聽了居然說除非他腦子進水。

這種男人如此絕情,想起習梅身上的傷,我說你把房子買了,你也不能房款全拿走吧!

他說首付是他付的,後來的房貸也是他的工資卡扣的,有一分錢是習梅出的嗎?

習梅說她的工資全用與日常開支和欣欣上幼兒園了,那也是錢呀!

楊浦居然說讓習梅問任鵬要去呀!他不欠她們母女的。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這個男人現在就是不同意離婚,我不買帳,也不贊同了。我問他,如果習梅要這房子,給他多少錢。

他說這房子市值最少三十萬,給他二十萬,可以吧!

習梅一聽就說:“許艷你不管,我已經對不起任鵬了,現在還讓他幫我,我良心不安。”

“看看!看看這女人賊心不死,其實欣欣不是我孩子,她早就知道,只是現在知道任鵬有錢了,有了想法!”

“你滿口謊言!王八蛋!”習梅暴跳如雷。

楊浦看着習梅的樣,又是手指又是呵:“你再給我罵一個。”

習梅被楊浦打怕了,馬上悄悄的了。

看著鐘錶都十一點半了,我勸他們休息,有什麼事兒明天再說。

楊浦說讓我把習梅帶走。

習梅說這是她的房子,憑什麼走,起身讓我回去。我有點擔心,勸她不要吵,要不就跟我回去。她說她回卧室休息,說著去了卧室。

我出門時,勸楊浦再好好想想,他沒有吭氣,也沒有送我。

走出樓門,一陣涼風吹來,我卻濕了眼,想起了去省城求馮偉回頭的傷心往事!那時兩人除了互傷互恨,可是現在真正分開,才發現想起來的時候,會想到對方曾經的好。

回到家,任鵬還沒睡,靠在床頭看書。欣欣在一旁睡的香甜,他問我怎麼這麼長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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絲婚保衛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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