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章 你屁股生瘡還是嘴裏生瘡了?
第287章你屁股生瘡還是嘴裏生瘡了?
衛紅衣苦惱的應下。
“你在和鳳漠好好相處相處,要是你真的對他沒感情就不要強迫自己,你只要說不想和他走,我絕對不會讓他將你帶出去。”
“卿卿你真好,萬一我真的大婚你一定要參加哦。”
“一定。”
衛紅衣一聽羅卿卿說回去參加自己的婚禮,連忙樂的忘記自己到底煩什麼事兒了,典型丟了西瓜撿了芝麻還能笑得和個小傻子一樣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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衙門
簫卿淮一如往常處理公務,連頭都不抬,他正對面坐着個紅衣男子,男人滿臉愁容,一柱香的時間裏從在榻上躺着變成坐着,從坐着變成起來靠着窗子站着,站了一會兒又站在簫卿淮身旁看他在幹什麼,沒看幾眼又坐到了椅子上。
“誒……”
“誒…
“……誒……”
在鳳漠一炷香唉聲嘆氣換姿勢下,簫卿淮終於賞給他一個眼神,不過是嫌棄的:“你屁股底下生瘡了?還是嘴裏生瘡了?”
“簫卿淮你惡不噁心?難道看不出來兄弟我現在很難受?”
鳳漠氣鼓囊塞的瞪着簫卿淮,簫卿淮看着處理的差不多的文案,放下了手中的毛筆:“說吧,有什麼事兒,說完趕緊出去,別在這礙眼。”
又不是他家寶寶,在眼前晃悠久了特別想打出去。
鳳漠見他不願意待見自己,想發火,轉念想起了這是哪裏對面的人是誰也就釋然了:“我問你,是我和你關係好,還是衛宗寒那個死小子和你關係好?”
“都一樣,我是幫他看了幾天妹妹,你來了我不也沒攔着不是,與其在我這裏和你大舅哥爭風吃醋不如干點實事去。”
“請指點一二。”
“落英鎮有個九州綉坊,你去那裏花上五百兩銀子,就有人能幫你追媳婦了。”
不過五百兩銀子:“誰會幫我。”但他總得問清楚誰能幫他吧。
簫卿淮微微一笑:“拿着你花五百兩銀子買的東西,送給我家卿卿去,你們家那個小姑娘很喜歡我們家卿卿,你讓卿卿幫你,比讓我幫你有希望。”
鳳漠不屑的冷哼了一下,學着簫卿淮的語氣說道:“我家卿卿。”
“想死是吧,你要是在這樣,信不信臘月十二之前我讓你看不到你的小媳婦。”
臘月十二是閑王府和鎮南王府定下的婚期。
“你狠,不就五百兩銀子嘛,我扔水裏看看到底能出幾個水花,不讓我打水漂就行。”
鳳漠當機立斷的就讓人去辦了,五百兩換了幾件衣服。
下午羅卿卿陪衛紅衣在山上轉悠了兩圈,晚上吃的是雲鶴雲送去羅周那裏打包回來的烤串和飯,配着鳳老三給的桃花笑,衛紅衣直接喝多了。
把衛紅衣扶進屋子裏,羅卿卿上外面換口氣,屋子裏好憋悶。
“夫人,閑王要見你。”雲松從外面回來,稟報道。
她還想見見那個閑王呢,他還過來了:“帶我過去。”
昨天只是匆匆一瞥鳳漠沒太注意羅卿卿,今天他是打定了注意瞧瞧這個能把簫卿淮迷住的女人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
他等在一個隱蔽的地方,旁邊石頭枝子比較多,羅卿卿穿着紫色的衣服,頭上戴着簡單白色的珠花,可能是心裏有事兒,眼神瞧着很深邃,路不平,她卻如履平地,淡定自如的氣質和鳳漠來之前想的小農女不一樣。
羅卿卿走到鳳漠面前,沒有開口。
鳳漠使了個眼神,身後的侍衛把一個錦緞包裹遞給了羅卿卿,羅卿卿接過打開,這不是她們繡房的衣物:“閑王這是何意?”
鳳漠輕輕吐出兩個字:“賄賂。”
羅卿卿憋着笑點點頭,將衣服收起來了,這幾件衣服綉品上佳,買下來得花個幾百兩銀子,等一會兒讓雲鶴送回繡房去,便空手套白狼,套了幾百兩銀子了。
“簫卿淮教你的?”
“你怎麼知道?”鳳漠挑了下眉毛,羅卿卿哼了一聲:“你又不了解我,你在這種小地方認識的人又了解我的人,也就他一個了。”
“腦袋很靈活,昨天晚上的話你就當沒聽過,我是真的很喜歡小丫頭,也等了好多年,要是娶不到她,我損失很大的。”
是個坦白人就好,羅卿卿也開門見山的回了:“現在的問題是,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喜不喜歡你,要是喜歡就我會幫你們捅破那張紙,勸她放開心和你在一起。
在此之前我會想辦法看看她是不是喜歡你。”
那句不確定她喜不喜歡你的話,徹底將鳳漠一腔的驕傲自信全都澆滅了。
鳳漠安靜了下來,仔細看能發現他腳往後小小的退了一步,羅卿卿瞧他這反應心裏還算滿意,不錯不錯,瞧着對紅衣是下了心血的。
“嗯,有勞羅姑娘了,這其中要我幫忙的事兒,儘管說。”
鳳漠心裏明白一點,他知道小丫頭沒有別的喜歡的男人,所以才會逼她,可如果她找到了自己喜歡的男人,鳳漠說不定會放手,他年紀大,一直以來又是她的小叔叔,說白了,在鳳漠心裏還覺得自己配不上衛紅衣呢。
“好,你先回去吧,有事兒我叫你。”
“嗯。”
晚上羅卿卿失眠了,她在想該如何探查出衛紅衣心裏的真實想法,靠那個傻妞估計是想不明白了。
倒是喝多了的衛紅衣睡了一個好覺,還做夢夢到她小時候。
她阿娘將她生下來就帶去了塞北,夢裏的她四五歲,在院子裏玩耍,不小心自己的風箏飛到了樹上,她特別喜歡那個風箏,是她二哥做給她的,平時連損壞一點都心疼的不得了,飛到樹上都刮壞了。
她站在樹下哭了好久,丫鬟小廝都拿她沒有辦法,丫鬟沒辦法去叫人了。
小廝也想辦法往樹上爬,衛紅衣擔心的握緊了自己的小拳頭,生怕小廝摔下來,又怕風箏拿不下來了,小廝還沒上去,就被一個石子打到了腿上,滾到了地上,茂密的樹叢里傳來一聲輕哼,剛過弱冠年紀的男人從樹上跳了下來,一身紅衣嬌艷如火,頭上戴着鴿子蛋大的明珠,他面容有几絲輕佻精緻的像是狐狸成了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