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4章 番外二
第404章番外二
推開屋門的男人看到屋裏的墨染染同樣的也是愣了一下,隨後開口道:“見過皇後娘娘。”
墨染染看了眼站在門口的張恆又看了眼自己身旁的荊如宣,眸子微閃,吃驚過後便是祝福。
張恆跟荊如宣能成為夫妻着實讓她吃驚了一下,看來她離開的這七年裏,兩人之間應該發生了不少的事情,屬於他們兩人的事情。
“你們聊。”張恆掃了眼兩人,緩緩退出了屋子,輕輕將門帶上。
荊如宣跟墨染染簡單講了她跟張恆從相識相知到相伴的經過。
張恆在喝了荊如宣的葯醒來后也不知道是對生活沒了期許還是什麼,就這麼留了下來成了荊如宣試藥的實驗對象。
慢慢的兩人開始相熟過了幾年兩人便在一起了。
墨染染與荊如宣許久未見,這一聊竟然從白天聊到了天黑。
而張恆也並沒有走遠,就在屋門外不遠處的牆上靠着,聽着屋子裏兩人的交談聲,整個人彷彿與黑暗融為一體。
張恆看着緩緩朝他走過來的墨緋夜,眸子微眯,看向墨緋夜的眼神里充滿了不和善。
他可還沒有忘記當初墨緋夜是怎麼對他的。
“管家送客,荊府不歡迎他。”張恆聲音冷冷的,很顯然帶着怒意。
“老爺,這不好吧?”荊府的人或許不認識墨染染,但墨緋夜他們是認識的。
墨緋夜瞥了眼張恆,語氣相對來說還算是和善,“朕來接染染,不久留。”
張恆冷冷斜了他一眼,讓到了一旁沒有再開口。
墨緋夜路過張恆的時候,深深的看了他一眼。
七年的時間,能夠改變的東西很多,也能改變一個人。
墨緋夜走過張恆,來到屋前輕輕敲了敲屋子的門,輕聲開口道:“染染。”
屋裏交談的兩個人停了下來,墨染染看了眼門外,嘴角不自覺的揚起一抹弧度。
“他來接我了,我該走了。”墨染染說這話的時候是看向荊如宣的。
“能不能不走?今晚就留在府里過夜可好?”荊如宣握着墨染染的手,眼底滿是不舍。
墨染染聞言只是淺淺一笑,輕輕拍了拍荊如宣的手,輕聲開口道:“我這次過來就是想來看看你過的可好,如今看到你過的好,我便也放心了。”
要說在慕國她心裏還放不下的人,除了荊如宣也沒有其他人了。
從見到荊如宣的第一眼,她就喜歡上這個眼神乾淨的姑娘,怯怯的還帶着一些自卑的姑娘讓她忍不住想去幫上一把。
或許她沒有辦法一直幫荊如宣,能稍微拉一拉也是好的。
這次再見,她發現荊如宣變了,變的不光是外在,還有內在。
荊如宣的眼神依舊乾淨,變的便是氣質,她不再是那個怯怯的還帶着一些自卑的姑娘,現在的荊如宣很自信,從她眼神中偶爾露出的情緒可以看得出,張恆待她很好。
墨染染拉過荊如宣的手將進宮的令牌放到荊如宣的手裏,“這個給你,以後要是空了就帶兒子常來宮裏住。”
雖然墨緋夜不會限制她出宮,但是背着皇后的名諱常出宮也不太好,雖然慕國明面上看起來風平浪靜,暗地裏可沒有那麼平靜。
“好。”荊如宣握着墨染染給的令牌,臉上的不舍被笑意給取代。
有了令牌,她便能時常進宮了。
墨緋夜在外面靜靜的等了一刻鐘,屋子的門才被緩緩的打開。
荊如宣和張恆將墨染染和墨緋夜送到府門口,兩人目送着墨染染與墨緋夜的馬車離開。
張恆很自然的伸手摟住荊如宣的腰,看向荊如宣的眼神里充滿了寵溺,“夜晚涼,我們進去吧。”
荊如宣抬眸對上張恆的眼神,她的臉上露出一抹大大的笑容,“嗯。”聲音里充滿了幸福。
當你愛一個人,哪怕不開口只有一個眼神都能明白對方眼神里傳遞的意思。
荊如宣知道張恆曾經愛過墨染染,知道張恆與墨染染之間所以的事情,但她從不會主動提起或者問起。
那些都是過去的事情了,她只要知道,她是張恆的妻子,張恆愛的人是她便足夠了。
她相信張恆。
同樣的,成親后,張恆也沒有在荊如宣面前再提過墨染染。
人生在世,誰還沒有錯愛過人,只要現在愛對了便好。
往事已成過往,沒有必要再提起。
現在陪在他身邊的是他愛的人便好。
另一邊,馬車上,墨染染靠在墨緋夜的懷裏,把玩着墨緋夜垂下的髮絲,緩緩開口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墨染染沒說是什麼事,她相信墨緋夜是懂的。
墨緋夜淡淡的應了一聲,“嗯。”
墨染染聞言眉頭一挑,抓着墨緋夜髮絲的手往下拽了拽。
墨緋夜眼皮微跳,從墨染染手中將自己的頭髮解救下來,“別鬧。”
“那你知道為什麼不跟我講,早知道我就避一避閑了。”墨染染語氣裏帶着一絲無奈。
她要是知道荊如宣嫁的人是張恆就不會主動去問了,還與張恆在荊府撞見了……
“朕也不知道他今日回來,在一個京城,遲早是要見到的,早見晚見都是一樣的。”墨緋夜本想着張恆出遠門了,與墨染染應該是遇不見的,便沒有與她說起這事。
誰曾想張恆今日正好回來,正好撞上了。
墨染染瞥了眼自家男人沒有再說話。
墨緋夜說的對,荊如宣嫁給了張恆,就算今日見不到,以後也會見到的,早見晚見都一樣。
翌日,天剛亮,荊如宣就帶着自家兒子,收拾收拾了行李,住進了皇宮。
荊如宣這一住便是許久,白日裏,墨染染和荊如宣喝茶聊天看自家孩子打鬧,晚上兩人鑽一個被窩聊天打趣,感情異常要好。
直接將兩個男人給徹底冷落了。
日子一天一天過去,兩個獨守空房的男人臉色一天比一天難看。
最後實在忍受不了的兩個男人,一會面一合計一商量,各自扛起自家媳婦,將兩個女人給分開了。
獨守空房什麼的太難了,還是老婆孩子熱炕頭的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