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巴結
第十四章巴結
“你要是餓了的話,可以吃點零食。”陸霆昭說道,他知道郁默一整天都在睡覺沒吃東西。
“不用了,你的柳小姐重要。”郁默賭氣的說了一句,就拿着一個蘋果上樓去了。
陸霆昭看着郁默的背影嘆了一口氣,就轉身回了柳若水的房間。
郁默坐在床上啃着蘋果,一肚子的憤怒,明明她才是這個家的女主人,那個柳若水算是什麼,憑什麼要這個樣子!
吃完了蘋果,郁默肚子裏開始發出了“咕咕”的聲音。
“好餓啊。”郁默癟了癟嘴,既然廚房都在忙活柳若水的飯,那她就叫外賣好了。
看着手機上的外賣騎手距離自己越來越近,郁默的心情雀躍起來,太好啦,自己終於有吃的啦。
郁默蹦蹦跳跳的下了樓,去拿了自己的外賣,就坐在餐桌旁邊吃了起來。
僕人們還是瞻前顧後的為柳若水忙碌着,不斷有人進出廚房,但是沒有一個人和郁默說話。
郁默靜靜的吃着,絲毫都不關心柳若水的事情,現在她最重要的事情,是把自己照顧好,既然沒有人來愛護她,她就要自己照顧好自己,畢竟以後人生的路還長呢。
吃完了外賣,郁默端了一杯水上樓,她還沒有睡飽,也許睡完這個晚上,她就恢復如初了,繼續做那個快快樂樂,無憂無慮的郁默了。
“哎喲,”郁默手一滑,自己手裏的杯子掉了下來,杯子碎了一地,郁默的腳背上有一片玻璃渣掉了上去。
“喂,你過來一下,把這些玻璃渣清理一下,再給我倒杯水。”郁默攔住了一個端着盆子的僕人。
“少奶奶,柳小姐急着用水呢,少爺也在等着呢,您就自己弄一下吧。”僕人應承了一聲,就端着盆子走了。
“哎……”郁默叫了一聲。
“算了,我自己來吧,你們的柳小姐多重要啊。”郁默說了一句,就去又倒了一杯水。
郁默回到自己的房間裏,聽着外面亂糟糟的,不禁撇了撇嘴,這個女人還真的病秧子啊,動不動就搞個雞飛狗跳,真是讓人害怕。
沒有了昨天那種陰沉的心情,郁默也活潑了一些,貼了面膜,給自己洗了個舒舒服服的澡,郁默就上床去睡了。
再夢裏,那個男人湊過來的時候,郁默清楚的看到了那張臉,竟然是陸霆昭。
“不要啊!”郁默大聲的叫了一聲,然後坐了起來,回想着剛才的夢,郁默只覺得後背都是涼的,那個男人是誰都好,千萬不能是陸霆昭。如果是陸霆昭的話,她願意當場死去。
郁默坐了一會又躺了下來,安撫好自己砰砰亂跳的心,郁默再次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一早,郁默就醒來了,看到屋子裏的太陽光,郁默的心情很好,她伸了個懶腰就起床了,收拾洗漱了一番,就準備下樓吃早飯。
走到樓梯拐角的地方,郁默忽然聽到有人說話的聲音,並且還提到了自己的名字,她把耳朵貼在牆上,靜靜的聽着。
“哎,你們發現沒有,少爺好像根本不喜歡少奶奶。”一個僕人說道。
“發現了,少爺好像是喜歡柳小姐。”另一個人接腔。
“我算看出來了,這柳小姐可能才是少爺的意中人,這樣下去,少爺肯定要離婚和柳小姐在一起。”
“是啊,你沒看到柳小姐生病,少爺緊張的那個樣子,不是自己喜歡的人,肯定不會那麼緊張。”
“對,那個郁默,我看少爺根本就不關心,兩個人還老是吵架。要我說,我們以後好好照顧柳小姐就可以,不用管她。”
“誰說不是呢,柳小姐以後才是這裏的主人,咱們得好好照顧柳小姐。”
……
郁默靜靜得聽着這些僕人得議論,雖然他們的議論很讓郁默討厭,但是郁默不得不承認,他們說的都是真的,事實就是這樣。
想到這裏,郁默得心裏有些悲涼,自己受了那樣得委屈,卻被人家這樣對待,真是划不來。
站在樓梯拐角得地方,郁默得心裏像被針扎了一樣。
意識到自己沉浸在一種負面情緒中,郁默趕緊拍了拍自己得臉,千萬不能這個樣子,自己已經準備要好好的生活了,這幾個人的話怎麼能擊倒她呢,千萬不能這樣,郁默在心底里給自己打氣。
走下樓梯,郁默看到那幾個剛才在議論得僕人看她得眼神都帶着一點同情。
“早餐好了嗎?”郁默問到。
“少奶奶,好了。”其中得一個僕人說道,也不知道是不是出於同情,就給郁默端了一碗粥過來。
郁默看着眼前得這個僕人。
“早餐少爺吃的什麼?”
“少奶奶,少爺沒吃早飯就走了。”
“哦,早上沒有炒菜嗎?”郁默問到。
“柳小姐不能吃油膩得食物,所以沒有做菜。”
郁默笑了笑,看來這群人真的是勢利眼啊,她盯着那個僕人說道:“你知道么?我才是和少爺一起領結婚證得女人,不是柳小姐,也不是你們。”
幾個僕人都看着郁默,不知道她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對了,把柳小姐照顧好,的確是你們得責任,但是呢,決定要不要辭退你們的,是我,你們明白嗎?”郁默笑着看着這幾個僕人。
“少奶奶,不好意思,我們糊塗了,現在給您重新做早餐,您想吃什麼?”其中一個有眼力見得僕人趕緊走過來問到。
“不用啊,我喝粥就可以,反正我身體好,吃什麼都行。”郁默笑了笑。
幾個僕人站在一邊,面面相覷。郁默吃完了碗裏得粥,就上樓去了,她的肚子裏一肚子火,但是她還是忍着沒有發作出來,現在還不是發發脾氣的好時候。
郁默走回了自己的房間,換了衣服,又給自己化了一個精緻的妝容,從這一秒開始,她再也不會意志消沉了,她一定要好好的活着,好好的努力,讓那些愛嚼舌頭的女人看看看,誰才是這個家的女主人,是她還是那個病怏怏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