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紛亂局面
“你說什麼?”房間內玉陽子震驚的聲音響了起來,幸虧早就在傳話弟子出去的時候,玉陽子就在房間裏佈置下了隔音結界,居然此時他如此大聲的說話,只怕會讓整個門派之人都知道。
其實也不怪他如此大聲,實在是這個消息太過於驚人,讓他不得不再次確認。
一個門派的底蘊在那裏,哪怕是與自己修為一樣的修真者也別想拿自己怎麼樣,到了自己這個層次,已經不是光靠人多便能取勝的階段了。這也是他雖然同時得罪上清宗張玄素和玄女門蕭白芷卻並不害怕的原因,因為僅僅是靠他們兩個人,就算自己打不過,但是自己要走他們卻是絕對攔不住的。
但是這並不意味着自己就沒有人可以阻攔自己,如果是其他幾大門派一起圍剿自己,那麼自己還真的是危險啊。想到這裏,玉陽子連忙對胡為說道:“具體什麼情況,你快說。老子要是沒了,以後誰給你靈石用?”
胡為本來正在欣賞玉陽子聽到這個消息后的面部表情,猛然被他這麼一說,自己思考一下也是挺有道理的,雖然這個死老頭子每次給自己的靈石是越來越少了,但是好歹還有。要是這個老東西真的被打死了,自己上哪要靈石去?
基於這點考慮,胡為就把自己如何無聊之中,想去九龍山看一下祭天大典什麼模樣。又如何陰差陽錯之下看到各大門派與那個女皇帝一直在商量說些什麼,不過自己聽不到。以及最後九龍山頂上出現的金色龍影和那些門派掌門又和女皇在九龍山頂上不知道商量了什麼,最後所有人都走了,自己才回來的消息。至於說對付玉陽子,這都是自己編的,只是為了讓你多給自己點靈石罷了云云。
“等等”玉陽子打斷了喋喋不休的胡為,看着向自己看過來的胡為,玉陽子問道:“你說,各派掌門和那個女娃娃皇帝說話,你聽不見一點聲音?”
聽到玉陽子這句話,胡為似乎有些好奇他問這個幹嘛?這不是應該的嗎?自己離那麼遠。便開口回道:“是啊,一點聲音都聽不到啊,有什麼問題嗎?”
“呵呵”玉陽子冷笑一聲,雙手抱着肩膀冷聲說道:“有什麼問題嘛,問題大了。以你現在快要金丹的修為,別說隔着幾十米,就算隔着幾百米,幾千米你都能聽的一清二楚。他們一群人說話,你聽不到的唯一問題就是有人釋放了,隔音結界。”
“就算人家釋放了隔音結界又能說明什麼呢?”胡為不理解的道。
“呵呵,祭天大典本為公開場合,事無不可對人言。他們釋放了隔音結界肯定有什麼重要的機密事宜要商量,能有什麼機密事宜要商量呢?”聯想到最近幾天自己老是感覺到一股危險的預警,只怕這股危險的預警就是來自祭天大典。
“可惡”玉陽子一拍桌子,低聲怒吼一聲。這其中絕對是那個女娃娃皇帝搞事情,她早就看自己不順眼了。只是不知道現在事情的是否還有緩和的餘地。
這個時候他絕對不會想起是自己先對周未央不敬,不接受周未央的封賞,還到處惹事。現在惹了眾怒,眾人終於要一起對付他了。
就在玉陽子知道所有人要對付他的時候,針對他的大網正在逐步張開。
揚州上清宗,張玄素昨天一回來門派就將長老,弟子,門人全部聚集在了一起。
看着仍然像以前一樣一如既往的站在自己身邊大師姐林蘇蘇,只是此時的林蘇蘇卻再也沒有像以往那樣拆自己的台。只是為何自己卻特別希望以前的那個林蘇蘇回來呢?
現在這個一動不動總是站在自己背後的林蘇蘇,雖然讓人感覺很安全,不用自己再操心。但是自己卻為何如此懷念以前經常拆自己的台,搞的自己下不來台的師姐。
再次看了一眼師姐,張玄素轉過身來對着底下眾多弟子,門人大聲說道:“情況我想大家都已經知道,了解了。其他多的話,我也不想再說。咱們也不說是為了什麼天下黎明百姓了,只是你們的師弟被人廢了修為,你們的大師姐被人欺負,我們上清宗弟子能不能忍了這口惡氣?”
底下眾多門人弟子皆是義憤填膺的大聲喊道:“不能,不能。”山呼海嘯的聲音,直接從大殿之外傳到宗門口。
聽着眾多門人弟子的呼喊聲,張玄素雙手虛壓。眾人都跟隨着他雙手的落下,停下了呼喊。
張玄素再次說道:“這次攻打玉陽派是生死之爭,你們之中可能會有人受傷,更有甚者會丟掉性命。畢竟對手也是修真大派。現在我宣佈不願意,去的可以自動退出。我決不怪你們,畢竟生命對於每個人來說只有一次,我不會強求你們。但是我會保證你們每個人在外面受了冤屈,不管大小,我都會替你們討回公道。”
說到這裏,張玄素頓了頓,看着眼前一個個看着自己的門人,弟子說道:“現在願意隨我討回公道的人,上前一步。”
張玄素的話音剛落,便聽到“刷”的一聲,眾人齊齊往前一步走,沒有一人退後,並且眾人都是高呼道:“同去,同去。”
徐州玄女門蕭白芷回到宗門便招來現任的七秀商議,經過半天的商議眾人一致決定不管是出於公道,還是出於瓜分玉陽派的利益,玄女門都不該作壁上觀。眾人一致同意出征袞州。更何況玉陽子還打傷了本門弟子武亦姝,那麼這個仇可是非報不可,畢竟女人的心眼一直都不大,更別提一群女人了。
如果玉陽子知道他賠償出去的靈石,被用來做打他
費用的話,只怕他會吐出一口老血來。
其他各大門派都在上演同樣的劇情,似乎玉陽派的覆滅就在眼前。
皇宮之中,周少安表示這兩天自己可是忙壞了。半年多沒見,皇妹似乎更加粘人了。天天她走到哪裏就要自己跟到哪裏,偏偏自己是以菜須捆的面目出現在眾人面前。所以這也就導致了一個謠言直接傳開,僅僅兩天時間便傳遍了整個皇城的大街小巷。
皇城最大的酒館天香閣大廳里里,此時兩個人在一起喝酒,突然其中一個用右胳膊肘捅了捅同伴,被捅的同伴醉眼朦朧的看着他,問道:“你幹什麼捅我啊?”
捅人者左右四下里看了看,然後悄聲說道:“哎,你聽說了嗎?”
被捅者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捅人者嘴裏不清不楚的嚷嚷道:“你,你他媽的是不是,是,是神經病啊,你不說,不說,我,我怎麼知道我,我聽沒聽說啊。”
被罵者不好意思的摸了下頭,然後再次看了眼同伴悄聲說道:“聽說了嗎?我們的女皇陛下,在皇宮裏養了個小白臉,現在整日裏在後宮寵幸小白臉,連早朝都不上了。”
“什麼?女皇陛下養了個小白臉?日日寵幸,還不上早朝了?”突然那個本來似乎醉的連話都說不清楚的同伴,一下子高聲喊了出來。
“刷”頓時整個酒樓所有人的目光都轉了過來,盯着這邊桌子上的二人。
那人同伴,見此情況,連忙拉住同伴,然後對周圍看了過來的眾人做了個揖,高聲致歉道:“哈哈,我兄弟喝多了,嘴裏沒個把門的,就知道亂說話。各位見諒則個。”說完便直接拉着同伴飛奔出酒樓,那速度一點都看不出像是醉酒之人。
二人出去后,整個酒樓“嘩”的一下子炸了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