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三十八、狗咬狗

二百三十八、狗咬狗

二百三十八、狗咬狗

在外人眼中,現在雲婉是失蹤狀態,所以木致遠自然是得“不務正業”了,現在木致遠沒日都去尚書府冷嘲熱諷一番,然後就是回到將軍府中陪着雲婉,順便帶帶孩子。

但木致遠可不是一碗水端平的主,他只抱女兒卻是不抱兒子,雲婉也不知道他究竟是彆扭什麼。

“相公,孩子的名字還沒起呢,你怎麼也不上點心?”雲婉埋怨的說。

木致遠抱着孩子,眼睛卻是痴痴的看着雲婉,他總是覺得雲婉生了孩子之後變得比之前更加好看,看着看着就覺得身子發熱呼吸急促。

這樣火辣的目光,雲婉自熱知道是什麼意思了,她先是目光閃躲,然後擺弄兒子兩下,以為這樣木致遠就會收斂一些,可卻是沒想到……

“木致遠!我和你說話呢,孩子的名字你起了嗎?”雲婉氣結竟然是叫了木致遠的全名。

木致遠回神嫌棄的看了一眼在雲婉身邊躺着的兒子,敷衍的說:“就老大老二的叫着吧。”

“你的意思是咱們的孩子叫木老大,木老二?”雲婉這時候的臉已經是狂風壓境了,她現在覺得她生的不是木致遠的孩子!

木致遠見雲婉生氣,輕咳了一聲說:“名字不過就是起給別人的,自己又不會天天的叫自己,好不好聽的有什麼關係。”

“那別人叫出來自己不也是聽得見的?那我天天叫你二狗你也覺得可以?”雲婉生氣的抱著兒子背對這木致遠,她的孩子他不疼,那她就自己疼!

“婉兒,你別生氣,我是武將又不是文官,我起的名字一定是不好聽的,改日我去拜訪丞相,讓他給咱們孩子起個名字。”

木致遠說完這話眼巴巴的看着雲婉,見雲婉仍然用後背對着他,神情便是有點低落了,嘆了口氣抱着女兒湊到雲婉身邊,小心翼翼的一點點的抻着脖子看雲婉的表情,每一分小心翼翼的試探都帶着討好的味道。

“婉兒,其實我想過孩子的名字的,就是我怕我起的不好,會讓你笑話,我覺得兒子可以叫木雲諾,承諾的諾,正好應了當初咱們白頭的承諾,兒子名字中也有你的姓氏,女兒就叫雲朵,聽着嬌柔又俏皮。”

木致遠說完了自己的想法就慌忙的別開了眼睛,他生怕看見雲婉嫌棄的表情。

“木雲諾,木雲朵,還挺好聽的,小名就諾諾和朵朵。”雲婉覺得木致遠能把他的姓加在孩子的名字中,真的是一件窩心到不能再窩心的事了。

木致遠見雲婉喜歡這兩個名字,咧嘴一笑,冷硬的五官竟然有了一絲的憨意,隨即又糾正雲婉說:“女兒叫雲朵,不叫木雲朵,女孩子姓木不好聽。”

“可,可是……”雲婉沒想到木致遠竟是打算讓女兒隨她的姓,心裏詫異之外還有一絲小小的感動。

“沒什麼可是的,我覺得女孩子姓雲好聽。”

木致遠說罷還趁着雲婉晃神狠狠的親了雲婉一下,其實他的傻丫頭要是喜歡,那兒子姓雲也沒什麼不可,反正都是他們兩個的孩子。

“相公,你最好最好了!”

雲婉再望向木致遠的時候,眸中竟然是帶了動容的眼淚,看的木致遠心裏又癢又疼。

“傻丫頭,只要你開心,我便是沒有做不到的事情。”

木致遠這話是嘆息是保證是許諾,原來這世間的種種,熙攘的繁華都是比不過他傻丫頭的笑臉,虧的老天偏愛,讓他擁有了她。

尚書府這,尚書已經被木致遠的騷擾弄的心裏發毛,便是帶人衝進了自己二兒子的院子中。

“爹,你這麼來了?”

李二公子這時正在喂假雲婉喝葯,說來也是怪了,這“雲婉”肚子裏的孩子還沒等他動手便是沒了,不過也不糾結,他心裏覺得這定然是蘇綉所為,這個蘇綉雖然是蠢了些,但有時候做的蠢事確實深得他意。

尚書輕哼一聲說:“我怎麼來了?我來就是想問問你,你想留這女人到何時?”

李二公子蹙眉起身,把“雲婉”擋在身後,臉色也是不大好看:“爹,你是不說這事你不管了嗎?”

“我不管?我是想不管,真是沒想到你居然和小四一樣糊塗!”尚書話是這麼說,眼睛卻是悄悄的瞟想了沒被完全擋住的雲婉,心裏一嘆,唉,這也怪不得老二下不了手,他也是……

假雲婉是什麼人?這尚書的心思自然是窺探的一清二楚,馬上就留下了兩行清淚,啜泣着說:“二公子,你真的要殺了我?蘇綉昨天還和我說,你要剝了我的臉皮,我還以為你是真心待我的,卻不想你是騙人的。”

假雲婉這麼一哭,不光李二公子心疼,就連尚書心裏都隱隱的難受,若是能有一女子扭轉他見不得人的癖好,讓他歸於正常,那他捨得讓這樣的女人死嗎?

當然不捨得!所以尚書輕咳了一聲說:“你哭什麼?我來還不是你相公逼的緊?你若真的願意與木致遠斷了牽挂,那尚書府也不是沒有你的容身之地。”

李二公子一聽話鋒不對,心裏多半也是明白了尚書心裏的想法,一絲陰狠悄無聲息的從他眼中劃過,看來是要到了魚死網破的時候了。

“爹,阿婉的事不勞煩你費心了,我會照顧好她的!”

李二公子心裏已經權衡明白了,現在他在皇上面前可是比自己爹更能說的上話,而主上那邊也是對自己爹殺了小四而不滿,所以他不必懼怕,若是可以他也會先下手為強,萬不會像小四那麼傻。

尚書自然也了解自己的兒子,他心裏冷笑一聲,新姜想與老薑比辣,那簡直就是天方夜譚了,只是若是在殺一子……雖是可惜,但也沒什麼不可!

“二公子,你不能與老爺這般說話。”

假雲婉小心翼翼的拽了拽李二公子的衣角,這個舉動看在李二公子眼裏是害怕,也是擔心着他,而看在尚書眼裏卻是對他自己的維護之言。

“放心吧阿婉,有我在你什麼都不用怕!”

李二公子豪言一出,頓時讓尚書的眼睛暗了暗,他嗤笑一聲說:“她是什麼都不用怕,但不是因為你在,而是因為我在!”

這邊李二公子與尚書針尖麥芒,李三公子這邊也是食不知味。

“唉,金公子,我說件事你別見笑,我爹好像對雲婉也……”

李三公子提起這事就覺得頭大,他二哥已經夠難纏了,現在自己爹也跟着淌渾水,他這樣便是半點優勢也無了。

“那依着三公子的意思是,人你不要了?”金鏈意挑眉問道。

“要!怎麼能不要?可是你也知道我這實在是爭不過他們!”李三公子無精打採的說。

金鏈意不屑的笑了一聲說:“三公子,萬事不到最後,千萬不能妄自菲薄,要知道強於拳頭的是頭腦與計謀。”

“那金公子可有妙計?”李三公子眼睛發亮的追問。

“現在正是三公子你漁翁得利的時候,你只需要兩頭和稀泥激化他們的矛盾便可,這樣二虎相爭,無論他們誰贏了,也都是奄奄一息,而三公子你就會毫髮無傷。”

金鏈意這麼一說,李三公子眼睛就更亮了,可是隨即就皺起了眉頭說:“可是我大哥那邊也……”

“大公子不足為懼,三公子和稀泥的時候順帶着把大公子帶進去就行,這樣定是會如了你的願的。”金鏈意輕笑着說。

李三公子點了點頭,然後又糾結的看了一眼金鏈意:“金公子,彼時你對雲婉有意,不知現在……”他是怕最後金鏈意才是得利的漁翁。

金鏈意自嘲的笑了笑說:“三公子還真是看的起我了,我現在這般苟延殘喘,哪裏還能有什麼別的想法,就算有也都是妄想。”

“我倒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怕到時候你心裏不舒服。”李三公子欲蓋彌彰的說。

“我知道!我現在做的一切都是出於感激,謝謝你三公子救回了金木性命,這人啊,一旦身邊就剩一個人親人的時候,就會覺得他異常的珍貴。”

金鏈意的話李三公子不以為然,親人珍貴?他不覺得,他只知道,他的親人都是他的擋路石,耽誤他的前途不說,還同樣覬覦同一個美人。

“金公子,我先去我大哥那看看,先通個氣去!”李三公子火燒火燎的就走了。

“少爺,你說他們真的會狗咬狗嗎?”

金木這時的傷好的有五六分了,他覺得他應該和金鏈意商量着如何逃走,而不是再周旋下去了。

“會的,這尚書府與當初的金家一樣,奢華的外表也掩不住腐爛的味道!”金鏈意嘆息着說。

“可是少爺,我覺得咱們應該撤了,不然怕是會被殃及。”金木說勸道。

“你把尚書府想的簡單了,除非這尚書府垮掉,不然咱們出不去,若是尚書府真的好對付,你以為木致遠會天天這麼迂迴着來?”

金鏈意這麼一說就更是讓金木擔心了,他自責的嘆了口氣說:“都怪我,不然少爺也不至於范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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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個獵戶享清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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