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你真是比他好太多太多太多了
第二十九章你真是比他好太多太多太多了
沈非瑜趕緊跪在地上,對着電話磕了“砰砰”好幾個響頭,“這位神仙,您快來解救我吧,我也不想晚節不保,失身於一個女人。”
滴的一聲,電話掛斷。
沈非瑜咬着指甲,思忖了好一會兒,媽耶,好恐怖,自己那些話不會都被聽到了吧?溫故的這位神秘人該不會找上門來打她一頓?
溫故像條魚似的極不安分,她怕又被她纏上,趕緊關門出了房間。
客廳的時鐘滴答滴答走着針,二十分鐘,她便聽見大門傳來重重的一錘,嚇得身體一震,看架勢真像來尋仇的,沈非瑜心驚膽戰,就差拿把菜刀去開門了。
她心裏想着,開門第一句話就必須解釋,“我什麼都沒對溫故做!”
可當她看到眼前的男子之時,腦子裏的想法全都消失殆盡,只剩下嗡嗡的空白聲。
秦蘇墨?
居然是秦蘇墨?
X市的金融巨頭,華夏影視的幕後BOSS,在黑白政商四界令人聞風喪膽的秦先生?
沈非瑜覺得自己彷彿出現了錯覺,狠狠拍了自己一巴掌,又狠狠地掐了自己兩下,痛!真的痛!
溫故這小助理,媽的來頭不小啊!
沈非瑜趕緊慫起身子,小心翼翼地打量起來,雖然在很多新聞電視報紙雜誌都見過秦蘇墨的風姿,但不得不說,本人實在是太好看了,耀眼奪目,巧奪天工的好看。
娛樂圈什麼樣的絕色都有,秦蘇墨,大概是絕色中的絕色。
哪怕他因為匆忙趕到而低沉地喘着氣,頭髮微濕,些許幾根貼在額頭,下顎還懸着汗珠,也架不住像個藝術品似的,精緻絕倫。
“人在哪裏?”
沈非瑜趕緊收起了心中的想入非非,一想到溫故,便立即嚴肅了起來,秦蘇墨的氣場強大,說話難免緊張,“房房房間。”
秦蘇墨掃了她一眼,沈非瑜又是一個寒顫,心中念叨着“阿彌陀佛”,見他擦身而過,這才鬆了半口氣。
另外半口卻還提在喉嚨里,怕是要完,怎麼都想不到,溫故小助理和秦蘇墨有關係。
秦蘇墨就差把門踢開,他的心情自然不好。
溫故半個身體都滑到了地板上,衣服被自己脫得差不多,就像沒穿一個樣,沉着臉,將人抱起,只覺得懷中的觸感滾燙,臉色也紅得不正常。
“那個,那個,我和你說,哎反正也說不清,就是王百五那個垃圾,在果汁里下藥,其實那被果汁應該給我喝的,但我也沒想到,陰差陽錯給她喝去了。”
沈非瑜緊張地解釋,將話說得顛三倒四。
他差不多明白了七八分。
下藥?
給她下藥?
呵,大概是不想在X市混下去了。
“秦先生”沈非瑜做了個禱告的手勢,“真是抱歉,您放心,沒人動她一根頭髮,我我我我更不敢動。”
再不濟,那就跪在地上,嚎啕大哭地求饒罷。
畢竟得罪了秦蘇墨,和死這個下場也八九不離十了。
秦蘇墨卻沒有說話,只是抱着溫故離開。
沈非瑜心想,回頭必須去寺廟算一卦,買塊開了光的玉保平安,最近真是太倒霉了。
懷裏的氣息漸漸變得分外熟悉,溫故緊緊揪着秦蘇墨的衣服,埋在他的胸口,又狠狠地蹭了蹭。
秦蘇墨打開車門,將不安分的女生丟在副駕駛上,皺眉扣上安全帶,女生清瘦的手腕順勢勾在他的脖子上,“我難受”
該死,他抿了抿嘴,她就是在引他犯罪。
車速直逼二百,高架上,只看見一輛蘭博基尼飛速駛過。
溫故一直扭來扭去,殊不知是自己就是一把火,正慢慢靠近易燃易爆的危險品。
“別他媽亂動。”
彷彿有一陣猩紅的血從喉嚨里湧出來,秦蘇墨索性在麗爾頓酒店門口停下,再忍下去,可能會爆炸。
“秦先生?”門口的迎賓見到他,有些驚訝,深更半夜,身邊竟還有一個看上去神志不清的女生。
秦蘇墨懶得廢話,直接掏出幾張卡。
“請您稍等。”
幾分鐘后,他抱着她,電梯一路往上,停至頂樓的總統套房。
溫故恍恍惚惚地睜開眼,覺得這裏很熟悉,她頓時清醒了三四分,還在麗爾頓?她沒有逃出去?沈非瑜呢?
胸口悶悶的,想掙扎,半分力氣都沒有,她該不會被那個肥膩的總監帶去開房了吧?
可是,感覺不像。
溫故的聲音微弱,似哭非哭,“你別碰我,救命救命。”
“看清楚。”頭頂傳來了很好聽的男聲,“是我。”
溫故這才抬起頭,朦朧之中,是一個極為乾淨熟悉的輪廓,秦蘇墨。
她竟徹底放下心,往他寬大溫暖的懷裏一靠,嘴裏嗚嗚咽咽,“你怎麼才來。”
聽着好委屈。
“老闆呢。”溫故揪着他的衣服搖了搖,“就是另外一個和我在一起的女孩。”
秦蘇墨皺眉,搞搞清楚,嚴格意義上,他才是她的老闆。
“管好你自己。”忍不住低聲訓斥了一下她,“那個女生沒有事。”
有事的是溫故這個小白痴。
麗爾頓最高層的總統套房,設施頂級,裝潢豪華,只為X市的秦先生特設。
一張Kingsize大床,足以容下五六個人,此時此刻,卻專屬於秦蘇墨帶着溫故打開的另一方天地。
他的感覺熟悉,炙熱,鋪天蓋地,席捲而來,根本來不及反應。
溫故悶哼了一聲,不知道是不是藥物發作的緣故,竟不覺得有任何難受。
秦蘇墨咬着她的耳垂,輕聲邪笑,力道加大,溫故自然有些受不了,抱着他的脖頸,“嗯不要。”
方才所有的燥熱難耐在此時都盡數得到了滿足,桎梏被解開,是暢汗淋漓的自由自在。
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歸於平靜。
翌日溫故起床,身體像是散了架一樣,陌生的房間,陌生的床,渾身上下的痕迹,她愣愣地看了看四周,不是發獃,不是驚訝,而是捂着臉,竟開始哭了起來。
秦蘇墨正好在浴室,聽到動靜,便披上浴袍出來,大床上,溫故裹着被子,哭得那叫一個委屈。
“那麼能哭,上輩子欠了你。”
溫故吸吸鼻子,淚眼汪汪地看着秦蘇墨,浴巾搭在身上,腹肌若隱若現,他洗好澡,頭髮還是濕漉漉的,精緻的面容迎着窗外的幾縷光,她慶幸,“昨天,你怎麼在我身邊?”
秦蘇墨向來有化簡為繁的能力,只幾句話,就交代清楚了前因後果。
溫故吸了吸鼻子,“秦蘇墨。”
“嗯?”
“你比那個王百五好太多太多太多太多太多太多了。”
人和人的差距真是比宇宙星系之間的距離都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