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4章 我沒有妻子孩子
“沒事吧。”
溫初安擺着臉搖了搖頭,等到在睜開眼的時候,眼前早已經一片清明,不過是盛靳年不認她,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盛靳年當著其他人的面不認,那她就親自到她的面前,好好的問清楚。
“李染葉,我問你一件事情,臻牧梟從雋秀司出來以後要回哪裏。”
“自然是回臻家別院,他一直都在那邊住,從來沒有改過。”李染葉也明白過來,“不過你要是想要進去的話,估計很麻煩,他別院周圍都是一等一的感受,他自己本身也是非常厲害的改造人,如果惹他生氣,你恐怕……”
溫初安抖着下唇,不是怕,只是錯愕。
臻牧梟是改造人……可盛靳年不……
不不不,那個人一定是盛靳年,他相信自己的直覺不可能會有錯,所以一定是發生了什麼,她今天晚上就要過去尋找答案!
“那還有其他地方可以進去嗎?或者有其他的通道和出口?”
李染葉沉思着搖頭:“想要在所有人不知不覺的情況下進入,是完全不可能發生的事情,不過你倒是有一個方法可以進去。”
溫初安眼前一亮:“什麼方法?”
“你剛才在服裝店給服務生的那個金片,是誰給你的?那個金片只有雋秀司的人才會有,而且是高等級的,只要他出面,臻牧梟多多少少要給一個機會。”
原來那個金片有這麼大的排面嗎?三長老竟然和雋秀司有關係。
溫初安已經不能再繼續想下去了,她轉身回去,找到那幾個人進去的餐廳,可服務生打聽了一下就推開了包廂門。
“喝喝喝!不和誰就是孫子,喝葯了才行!”
“別磨磨唧唧的喝酒,像個娘們似的,直接一口悶了,今天這箱大家都要喝葯!”
剛推開門還沒有看清楚裏面的場景就聽到了豹子頭唯恐天下不亂的聲音,溫初安看清楚包廂的情況,五個人和三長老,每個人手上都拿着酒杯喝酒,衝天的酒水熏的溫初安眼疼。
三長老坐在離靠門最近的地方,聽到動靜以後回過頭,看到溫初安,止不住的驚喜,一手拿着酒杯,另一隻手勾住了溫初安的肩膀,說話早就已經因為醉意而含糊起來。
“家豬……你……你總算是來了,這裏面酒真好喝,你也喝一口啊……哈哈……”
“去你的,你才是家豬!”溫初安一聽到他說話的口氣,就知道三長老已經醉了,真想不通他一個酒量根本沒有多少的人出這個熱鬧做什麼。
最要緊的是,他喝醉了倒沒有什麼關係,反正有人會把他伺候得很好,可他現在要是喝醉了的話,今天晚上她要以什麼樣的方法才能見到盛靳年呢?
“三長老,你別喝了你先冷靜一下,你認識臻牧梟嗎?”
“真木削?沒有啊,我只聽過震雷削,你要那玩意幹啥?我們趕緊來喝酒!”
“……不能再喝了,我是說臻,臻家別院你有聽說過嗎?我今天晚上想想辦法進去,你能幫我一把嗎?”
“臻家啊……”三長老迷迷糊糊的打了一個酒嗝,“我好像有聽四長老提起過,你要是想進去的話,那太簡單了,我知道他別院的後門,旁邊有個狗洞,你從狗洞鑽進去,別人就找不到你了,哈哈哈哈哈!”
狗洞?
這人居然讓他去鑽狗洞!?確定他不是故意的嗎!如果不是因為確切知道這個人已經喝醉了,溫初安肯定要把他踹開。
算了,現在除了這一個方法以外,好像也沒有其他方法可以順暢自如的進去了。
臨近半夜的時候,溫初安就到達了臻家別院,後院的防衛遠遠要比前院更加鬆散,所以溫初安只要剋制一下自己腳步的聲音,就不會被人發覺。
很快就找到了三長老口中所謂的狗洞,溫初安努力爬進去了,卻也費力,衣服布料被劃破了幾塊,身子也是髒兮兮的。
不過溫初安顧不得上其他,掏出來地圖,左右對量了一下,就朝着盛靳年所住的屋子走了過去。
讓溫初安意外的是盛靳年身邊既然沒有防衛,可能是臻牧梟本人很厲害,其他人都不可能近身吧?
帶着這樣的疑惑,溫初安很快就將門推開,不過讓她意外的是,房間裏竟然沒人,就只有一本書放在板凳上,像是剛剛才看的樣子。
溫初安沒有來得及反應,就聽到後面傳來腳步聲,緊接着,屬於男人低沉磁性的聲音響起,帶着寡淡冷漠。
“你是誰。”
溫初安回過頭,臻牧梟只穿着睡衣,手上拿着一杯熱水,顯然是剛剛去倒的。
見得溫初安,臻牧梟眯起眸子,“是你?”
溫初安驚喜之餘,冷靜的點了點頭:“是我盛靳年!你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為什麼在今天下午的時候裝作沒有看到我,還有你為什麼會變成臻牧梟,究竟是誰威脅你的?”
臻牧梟聞言很平靜的繞過溫初安,坐在位置上,冷聲說:“從一開始我就想說了,你認錯人了,我不是你口中所謂的盛靳年,我是臻牧梟。”
“不可能!”溫初安嚴肅反駁,她和盛靳年從小認識到大,若不是盛靳年,她怎麼會認不出來。
習慣左手拿茶杯,喝茶喜歡喝剛泡的半生不熟的茶,這一種微妙的習慣也都是屬於盛靳年的,世界上難道真的有那麼多湊巧的事情?
去她的湊錢!溫初安他們深信不疑,面前的人不可能會是臻牧梟,她就是盛靳年,如假包換!
“盛靳年,你到底要在我面前裝到幾時?你就是盛靳年,我是你的妻子!我不管你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現在和我回去,寧寧和寧寧他們都在等着你,我也很想你……”
溫初安攥住臻牧梟的手腕,在說到最後一段話的時候,她忍不住鼻酸,他知道一定會有什麼原因,才導致盛靳年如今對她這麼冷淡,不過她並不在意,只要離開了這裏,那就什麼事情都不會發生。
臻牧梟黑眸沉了幾分,扯開被溫初安拽着的手,站立時高出女人半個肩膀,極具壓迫性。
“胡鬧!我臻牧梟一直單身至今怎麼可能會有妻子,如果還繼續糾纏下去,我可就不客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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