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聽不懂的鬼話
聽到老者得話，歐陽小川有種想跑過去掐死對方得衝動，可惜自己只能在方圓兩米之內原地打轉，無法前游。
“小道友不可胡言亂語，本尊是來幫助你度過此劫得。接下來本尊所說得每句話你可都要牢記於心，對你接下來要走得路極有幫助。不可忘卻了。”老者也不生氣，臉上露出十分嚴肅得表情說道。
“你要讓我去哪？”
“不是本尊要你去哪，而是你本來就該去哪！這是你的宿命。”
“我能不能拒絕不去？”
歐陽小川對老者的話依然是半信半疑。作為二十一世紀的上進青年，怎麼會相信鬼神之說呢！
但看到老者一臉嚴肅的神情，歐陽小川還是先決定問問再說。
“那你將永遠漂浮在這悟空之中，三界之外之地。神非神，鬼非鬼，人非人。從你死去的那一刻，這個世間就沒有了你，你也從來沒有來過這個世間。沒有任何記得你存在過。包括你的父母，親人，朋友。”老者語重心長地說道。
“信你才怪！說的跟真的似的。別以為小孩子就好騙。”歐陽小川覺得還是太假了，不以為然地嘀咕道。
“小道友若一直這般執迷不悟，今後定會吃虧的。”
“好吧！老爺爺，我就問你，我真的不是在夢裏？”歐陽小川平復心態鄭重其事地問道。
因為，歐陽小川一直認為自己可能就沒有出來偷杏，只是睡著了做夢出來偷杏了。包括後面發生的一切其實都是夢。
“本尊以自己的萬年道行保證，你此刻並非在夢中。你事真的已身死。”老者嚴肅地說道。
“那我怎麼沒有痛感？”
就在剛才歐陽小川試着掐了下自己。
“哈哈哈……本尊剛才已經說了，你已不在三界之內，豈能還會有痛感？你此刻的周圍其實是一片破碎的空間，沒有時間，么有規律，無道也無法。你每次的移動可能已行至千萬里。也可能你看似在動，其實並沒有動過分毫。”
老者頓了下，接着又道：“不是你跌落於混沌之中，本尊也不會出現。”
“我聽不明白你說的是什麼！我就想知道，接下來我會怎麼樣？一直漂在這嘛！”歐陽小川根本聽不懂老者的話，就想知道結果。
“混沌之中，若無大能者指引無人能從中走出來。本尊前來便是助你走出混沌，去你該去的地方的。”
“我到底要去哪裏？”
歐陽小川好像有點相信老者的話。
“去有神跡的地方。找你該找的東西。”
“那是哪裏？”
“天機不可泄露！去了你自然會知道的。”
“哎！”
“小道友不必嘆氣。皇者渡萬物，而你渡諸皇。豈能又不成之理。”
老者認為歐陽小川是在嘆氣自己今後命運坎坷才顯得有些失落，所以安慰道。
但註定老者的話沒能讓歐陽小川明白。
“我在三界之外？難道三界不會真的是人界，天界，冥界吧！那你又在哪？”後面的聽不懂，但前面的歐陽小川還是有點了解的。畢竟看了那麼多神話影視可不是白看的。
“正是。”
“本尊在哪，你無需知道。”
“切！不就是天界嘛！還不告訴我。破地方我還不稀罕呢！連戀愛都不能談，鬼才想去呢！”歐陽小川撇了撇嘴道。
“小道友，本尊還是交待下你要去完成的事吧！你每耽擱一刻，外界可能已過去數十年，甚至數百年了。若你不能在輪迴之前完成使命。你和你生前的世界將永遠不會再存在。”老者也沒理會歐陽小川不敬的話。提醒道。
“你到底要我去完成什麼事啊？找人？就你說的什麼大能者，什麼皇者？他們都長什麼樣子啊！在哪？我又不認識他們！再說，既然你都說他們是大能者，我一柔弱書生，手無縛雞之力，他們能聽我的嘛！你那麼厲害，幹嘛不自己去啊！”歐陽小川十分不理解老者的想法。不情願地道。
“天外天，人外人。天外之天非我天，人外之人非我輩。天有九重天，一重一世界。自然也是各有其道，各有其法。我已成就此天道，他天豈能容我去？”老者捋了捋鬍子說道。
“我去！臭老頭，你能不能好好說話。我只時個初中都沒畢業的學生，你說的那麼玄奧，我能聽懂啊！”
歐陽小川實在是敬對方是位老人家，不願意打斷。但老者話音剛落，歐陽小川立馬便忍不住質問道。
“哦！哈哈……是本尊唐突了！小道友莫怪！哈哈……”老者沒羞沒臊地大笑着道。
“簡單說就是，你要去的地方已經不再是這個三界了。本尊修鍊的乃是這個空間的天道，無法踏入其他空間之中。而你就不同了，你乃萬界之靈。無修任何天道，便萬界可去。”老者再次解釋道。
“哈哈哈……”
“你這個糟老頭子！說的這麼好聽，我都差點信你了。你肯定沒安什麼好心。哼！”
歐陽小川聽到對方說自己是萬界之靈，便忍不住大笑起來。笑的他都想流眼淚了，但卻流不出來。
“哈哈……小道友，米若不聽本尊的話，今後定會吃大虧。到時候可別怪本尊沒有提點過你。”
“切！”
“本尊先將你從三界邊緣拉回來吧！你可真會挑地方死啊！”老者也懶得再和歐陽小川廢話了。
“你……誰會知道下一秒會死啊！死之前還再給自己挑個風水寶地啊！”
歐陽小川以為老者是在嘲笑他掉茅坑淹死的事，便生氣地回道。
歐陽小川話音剛落，只見對面彩虹漩渦中心的老者閉起眼睛，嘴裏念念有詞。歐陽小川聽不到他嘴裏念叨的是什麼鬼，只是看到老者的上下嘴皮飛快地一張一合。
“去。”
過了大概兩三分鐘的樣子，老者突然圓睜雙眼，右手佛塵用力往前甩出。然而，佛塵前端如髮絲一般的須竟然全部橫在半空之中，每一恨須都指向對面的歐陽小川。
忽然，歐陽小川看到就在老者手握佛塵手柄之處一團火紅的光球在慢慢變大，顏色越來越鮮紅。
就在光球增大到如足球般大小時，老者回手一挑並連貫地在虛空中畫了一個圓。
但很快，歐陽小川便發現那不是一個圓，而是他見過的一種圖形。白黑首尾相連的太極陰陽圖。
只見看着再次將手中佛塵往前一指。
“去。”
老者大喊一聲，手柄上的那個光球瞬間消失。也不能說是消失，而是前移到了前端的佛塵須上。
每一恨佛塵須瞬間被染成火紅色。
而佛塵須也只是一眨眼火紅罷了。
只見火紅的光球順者佛塵須一直往前，最後脫離佛塵。
而此刻，每根佛塵須都射出一條紅光來，就如同千萬條極光線一般。
如紅色極光一般極速射在老者面前巨大的太極圖上。
等所有紅光射入太極圖后便沒有再繼續向前射來。
此刻的太極圖上處處紅點。下一秒，歐陽小川便看到太極圖慢慢旋轉起來。
“去！”
老者再次大喊一聲，左手變掌用力往前推出。
只見，太極圖如水面一般微微蕩漾了一下，便極速朝着歐陽小川旋轉着而來。
歐陽小川下意識的抬起雙手擋住頭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