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二章·五屍陰棺陣
待老秦平復了心情后,我們都默默無語的繼續沿着千機妖樓中的樓梯往上一層走去。
還沒有進入上一層,一陣強烈無比的屍氣傳了過來。
蕭老頭捂着鼻子扭頭看着我們:“大家小心點,這裏屍氣濃郁,肯定有殭屍。”
如果樓上像蕭老頭說的是殭屍,我倒不擔心,只是我在屍氣中感覺到裏面透着殺氣。
慢慢的,等我們上樓一看,頓時就呆住了。
那個不大的地面上按照五行的方位擺放着五具硃紅色的棺材。
棺材上面貼滿了破爛不堪符紙,每一具棺材上面都擺着一個黑褐色的石頭雕像。
五具棺材之間都用鐵鏈栓着,那鐵鏈此時正不停地抖動着。
我急忙攔住身後的人,用走山妖瞳細細的觀察起來。
那五具棺材的縫隙中正在不停地冒出絲絲黑色的屍氣。
我師父看了一會兒后驚訝的說道:“這。。。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五屍陰棺陣?”
“什麼?五屍陰棺陣?”蕭老頭的嗓門稍微提高了些。
我師父看了一會後點頭說道:“對,沒錯,正是五屍陰棺陣。可是南洋的術士怎麼可能會擺的出這種失傳多年的禁陣?”
蕭老頭疑惑的看了師父一眼:“你是說。。。。”
蕭老頭的話還沒有說完,我師父便點了點頭:“是的,中原的道門出了叛徒。這個五屍陰棺陣就是那叛徒擺下的。”
我好奇的看了師父和蕭老頭一眼:“不就是五具殭屍嗎?有什麼好怕的?”
“五具殭屍?你怕是井底之蛙吧!”蕭老頭白了我一眼。
我師父也瞪了我一眼:“叫你平時多學各種陣法,你就是不聽,等哪天上當了就悔之晚矣。”
蕭老頭觀察了一會那五具正在冒出屍氣的棺材扭頭對我說道:“五屍陰棺陣是大明朝的劉基從一本天書上學的,因為此陣太過於損陰德,劉基深知佈陣的後果以及陣法的恐怖,所以就把它封存了起來。直到後來清朝的司天監的監司太監從劉基的墓中發現記載布此陣的拓本。而這監司太監后被乾隆帝誅殺在遼東大地,此陣也就失傳了,不知道在這裏布下五屍陰棺陣的人跟那位監司太監是什麼關係。”
我師父也緊接着蕭老頭的話繼續說起:“布此陣一定要選五個生辰年月是金木水火土的人,而這些人必須要上過戰場,身上的殺氣越重越好。
佈陣之人先選一處聚陰之地,然後用術法將五人殺死,再用秘術把五人的魂魄全部封印在屍體內,那樣他們的怨念就會讓他們的屍體更容易吸收陰氣變成有魂有魄的殭屍。
待時間長了,這些殭屍全部變成了超越了一般殭屍的玄陰屍,玄陰屍上承月亮精魄,下街地府屍氣,所以就有了靈識。這個陣一般是用來鎮守的,任何闖入陣中的生命體或靈體都會被他們聯手擊殺。”
聽到師父的話,我也感覺到此陣的恐怖之處,對付殭屍我倒不怕,可是開了靈識的玄陰屍以前也只是聽說過,還沒有遇見過,沒想這裏居然有無具,看來,一場大戰無法避免。
就在我們遠遠的看着陣中的五具棺材議論着五屍陰棺陣的時候,最中間那具紅色棺材上面的石雕忽然一下子被某種神秘力量拋向空中,然後重重的掉到地上摔的粉碎。
而那具棺材的蓋子也被一雙毛茸茸的利爪一下子掀開,棺材裏面坐起一具渾身盔甲的屍體。
“不好,起屍了,看來這個陣已經啟動了。”我師父大喊一聲然後迅速拉着我們閃到一邊。
“咯。。。咯。。。咯”那具屍變的玄陰屍發生了屍變,此時它正坐在棺材裏面扭頭看着我們這邊,渾身發出陣陣骨骼活動的聲音,只見它裸露在外的肌膚上長着一層厚厚的絨毛,它的五官中正冒出道道黑色的煙霧。
“好強的屍氣”蕭老頭喊了一句,然後迅速從身上摸出定屍符朝那屍變的玄陰屍扔去。
定屍符到是順利的貼在那玄陰屍的天靈蓋上,意想不到的事發生了,那玄陰屍伸出毛茸茸的利爪摘下被貼在天靈蓋上的定屍符扔到一邊,然後扭頭看着我們嘴裏發出一陣陣怪吼聲。
“什麼?它居然不怕我茅山的定屍符?”蕭老頭一看自己的拿手符咒失靈,驚訝的喊了句。
“咔”那玄陰屍已經站了起來,我也看清楚了它的模樣,
足足兩米的身高,腰大膀圓,身上穿着一套銹跡斑斑的金屬盔甲。看得出來,這玄陰屍活着的時候肯定是一員久經沙場的虎將。
“嗷!”從棺材中站起的玄陰屍抬起頭朝着四周吼了一聲,只震的眾人耳膜生疼。
“它這是在喚醒其他四具玄陰屍嗎?”我扭頭看着師父。
師父嚴肅的點了點頭:“這一具玄陰屍就難對付了,別說再加上那四具。”
我身後的白良輕蔑的笑了笑,然後現出本體衝到我們面前死死的盯着那具玄陰屍。
“就讓我先上”白良頭也不回的說了一句。
果然白良剛剛靠近陣中,那具玄陰屍揮舞着毛茸茸的利爪朝白良撲了過來。
白良也張開血盆大口迎了上去,一狼一屍開始大戰起來。
而其他四具棺材上的石雕也紛紛掉落在地上,棺材蓋子也隨着鐵鏈的抖動慢慢碎裂。
我師父急忙伸手推開後面的老秦:“你先去下面等着我們。”
然後拔出一柄寒光四射的劍朝其中一具棺材處衝過去。
蕭老頭也一手拿着桃木劍,一手拿着茅山派的鎮山之寶降魔杵沖向另一具棺材。
看到他們已經沖了上去,我也抽出腰間的陰陽分水刃沖向離我比較遠的棺材。
後面的鬼醫和老秦兩人相視一眼,然後也掏出自己的武器沖了上去。
一時間,五具玄陰屍已經全部起了屍,跟我們大戰了起來。
跟我大戰的這具玄陰屍一看到我手中的陰陽分水刃,呆了一下然後扭頭從棺材裏面掏出一柄銹跡斑斑的宣花斧惡狠狠的盯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