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第一美人7

武林第一美人7

何遇算是蜜罐里泡大的,何家莊放在江湖上名不見經傳,但是在自己的一畝三分地上尚有幾分地位,作為何家莊唯一的少爺,集萬千寵愛於一身。

好日子在三年前戛然而止,一夜之間變故突生,不僅家破人亡,他自己還淪為階下囚,成為修羅教毒姑手下的葯人,受盡折磨,好不容易逃出人天,得到《北冥神功》的傳承,也是離群索居。

可以說,何遇江湖經驗少的可憐,就是一身功夫,也是瞎貓遇到死耗子得來的,這些,他心知肚明。

眼下大好一個機會擺在眼前,江湖菜鳥何遇不想錯過,他想變強,變得更強,一個好師父會讓他事半功倍。

然而,阿漁拒絕了,她不想收徒弟,在武林,師徒關係堪比父子,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她不想給自己找個麻煩,但是指點下何遇,她倒是願意的,就當暫時給自己找一個勞動力。

何遇跌落谷底的心又躥上了天,前輩願意指點他!

雖然沒有拜師,但是何遇把自己放在了徒弟的位置上,鞍前馬後的伺候。

就像現在,何遇從河裏抓了幾條肥美的魚,放在火堆上烤。

這一陣以來,他們挑了修羅教兩個據點,一夥作惡多端的山賊,一個欺壓百姓的武林敗類。

每一次,阿漁都會讓何遇別用內力碾壓而是用招數對敵,經驗都是從實戰中得來的。隔三差五,他們還會互相切磋。

何遇覺得自己受益匪淺,前輩懂得實在是太多了,她擅長用鞭子,但是十八般武藝,彷佛沒有她不會的,這幾個月學到的比他之前十九年還多。

撒了最後一層調料,何遇恭恭敬敬地把烤的香噴噴的魚遞給阿漁,前輩不僅武功好,連廚藝也好,這烤魚的調料和方法就是前輩教的。

教會徒弟解放自己的阿漁接過烤魚,嘗了一口后不吝誇獎:“嗯,比上次做的還好。”

何遇喜笑顏開,滿滿的成就感,又從火堆上的瓦罐里舀出一碗奶白色的魚湯,他們大部分時間都在野外度過,所以準備了一些基本的生活物品,自然是何遇負責背。

吃飽喝足,何遇跑去河邊洗碗筷,逗着聞香而來的野貓的阿漁抬頭看了看何遇,收個小弟,真是再英明不過的決定了。

到了晚間,他們在一個小村落里借宿,這個村子只有三十來戶人家,雞犬相聞。

招待他們的是這裏的村長,也只有村長家有富餘的房子,不過只有一間房。

眼下阿漁的形象是一個三十來歲的男人,所以村長一家並不覺得這有什麼,這屋子是他們在城裏打工的大兒子的,床很大,睡得下兩個男人。

何遇取了一錠銀子給村長:“麻煩你們燒一鍋熱水來。”

村長媳婦滿口子應下,還熱情地問:“要不要吃點什麼?”這麼一錠銀子都夠去城裏最好的酒樓大吃一頓了。

何遇說不用了。

“那你們先歇着,水好了我送來。”說完,村長和村長媳婦走了,何遇過去關上門,屋裏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何遇東看看西看看,對阿漁道:“屋子還算乾淨。”

阿漁點了點頭,農家小院,條件就那樣,不過阿漁不是那種吃不了苦的人,她喜歡錦衣玉食的生活,但是也能過粗茶淡飯的日子。

不一會兒,水來了,何遇十分自覺的離開房間,站在院子裏當門神,就是耳朵尖有點微微發紅。

前輩,好像真的是女子。

前輩一直易容,忽男忽女忽老忽少,連帶着他也開始易容,不過他不會變聲,所以都是男人裝扮。

前輩說易容就減少不必要的麻煩,也避免給無辜的人帶去麻煩。他們殺了那麼多修羅教的人,修羅教一直在抓捕他們,改頭換面的確更有利於出行。

前輩能坦然地穿女裝,宿在荒郊野外的時候自己會就近在河裏洗澡但是前輩不會,有條件前輩都會單獨沐浴……何遇有八成把握,前輩應該是女子。

晚上,何遇在地上鋪了一張草席,現在正值夏天。住宿條件不好時,向來都是這樣,前輩睡床,他打地鋪,前輩是前輩,這樣天經地義,何況前輩還有可能是女子。

何遇躺在硬邦邦的草席上,往床的方向偏了偏頭,便是睡覺時,前輩依然沒有露出真面目。

性別、年齡、摸樣、來歷一切都是謎,何遇嘆了一口氣,覺得頭有點大,片刻后又搖了搖頭,管他呢,他只要知道前輩是個好人,還是個助他良多的好友就夠了,這世上,誰還沒個秘密了。雖然他在前輩面前沒有秘密,臉血海深仇他都一五一十地說了。

這樣的日子,轉眼就過去了三個月。

武林各門派圍剿修羅教一事也終於到了最後一刻,戮力同心是理想狀態,事實上是更多的人希望別人去當出頭鳥,自己坐收漁翁之利。你們和修羅教拼的你死我活,元氣大傷,我們不就能趁虛崛起,這才是人間真實。這必要是幾個大門派所不樂見的。

雙方你來我往才達成平衡,這其中阿漁和何遇也功不可沒,兩人不斷給修羅教找麻煩,摧毀了修羅教好幾個據點,修羅教各種埋伏圍剿都沒佔到便宜,反倒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又得知正道各派打算聯合起來對付修羅教,意識到不能再被這麼消耗,於是將人手全部調回修羅教準備不久之後的大戰。

修羅教露出疲態,激勵了各門各派。

各門各派的人從四面八方向羅酆山匯聚,這麼大的動靜不可能瞞過修羅教,自然阿漁和何遇也會得到消息趕了過來。

此次討伐修羅教的行動,除了各門各派外還有一些無門無派的江湖遊俠參與。阿漁和何遇喬裝過後混入其中,在這裏能打聽到不好消息,修羅教在正道內安插了間諜,正道這邊也在修羅教安插了人。

他們需要知道毒姑負責哪個區域的防衛,至於聞人淶,作為一教之主,他好找的很。

“先收拾了毒姑。”阿漁對何遇道。

何遇點頭如搗蒜,又保證:“前輩放心,我不會讓人干擾你誅殺聞人淶。”這是前輩對他唯一的要求,前輩和聞人淶之間必然有血海深仇。

阿漁笑了笑。

大戰那一天,何遇沒有易容,他要讓毒姑看清他的臉,出來混總是要還的,在她滅何家莊那一天,她就該知道有這一天。

毒姑從來沒想過這一天,她殺了那麼多人,可從沒想過有一天會被殺,她可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毒娘子。

那些滿嘴仁義道德的所謂正派人士氣勢如虹,察覺不妙的毒姑心生懼意,眼珠子轉了轉準備撤,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她可不是修羅教土生土長,不過是半路夫妻,哪裏值當她為修羅教拚命。

主意一定,毒姑便打算跑路,忽然一刀劈過來,磅礴殺意驚得毒姑渾身汗毛直豎,毒姑險險避開,看清握着刀的何遇,瞳孔劇烈收縮:“是你!”

“你沒死!”

何遇沒有急着出第二招,而是惡狠狠盯着毒姑:“你都沒死,我怎麼會死。”

毒姑如墜冰窖,她感覺到了危機,前所未有的危機,這小子很強。怎麼可能,才三年多的時間而已,而且他不是被自己廢了武功。

毒姑想跑,可現在的她哪是何遇的對手。對付她,於何遇而言手到擒來,但是何遇沒有一刀利落了結她,而是一刀又一刀的折磨。先是左腿,再是右腿,然後是左手,再是右手,就像當年毒姑折磨他母親一般。

他的母親被毒姑做成人彘,飽受折磨死去,若不是意外,還不會喪命,毒姑想長長久久的折磨他母親,幸好,死得早是他母親的幸運。

旁觀的阿漁一言不發,過程慘不忍睹,但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天經地義,有些仇恨必須以同樣的方式才能化解。

“夠了,殺人不過頭點地。”陳錦書正好負責突破西邊,看不過眼了,說著就要解脫毒姑。

剛出手,一條長鞭捲住了陳錦書的劍:“你!”

“閑事少管!”阿漁冷聲道。

陳錦書忌憚地看着阿漁手裏的長鞭,這兩年的江湖上,有一個用鞭的人聲名鵲起。這個女人鞭法深不可測,一路他都在懷疑。

陳錦書穩了穩心神,還是說道:“修羅教的人罪不可赦,但是如此虐殺,那我們與他們有何區別。”

“一個殺的是無辜之人,一個殺的惡貫滿盈之人,你在這說沒有區別。”阿漁冷笑一聲,“不如你去問問死在她手裏的無辜之人的亡魂,他們是否覺得沒有區別。”

陳錦書噎了下,作為陳元化的獨子,他被捧着長大,尤其是這些年,他爹成為武林盟主之後,誰不是客客氣氣,何曾被這樣對待過。

“放肆。”陳錦書的狗腿子跳出來護主,“你算個什麼東西,竟敢這樣和我們少主說話。”

阿漁眉梢一挑,有個武林盟主的爹就是不一樣。

落在對面眼裏,十足的挑釁,狗腿子正要表忠心,忽覺一陣風來,不等他反應,整個人打了個轉趴在地上,就像是被人凌空甩了一個巴掌。

他駭然捂着疼到發麻的左臉,滿嘴巴的血。

“你又算個什麼東西,敢這樣和前輩說話。”不遠處的何遇嫌不解氣,一腳踢向地面上的匕首,匕首裹着寒光襲來。

陳錦書還陷在震驚之下,凌空出招,非內力深厚者不可為,可那個人才多大,看着比他還小了好幾歲的模樣,哪來這麼深厚的內力。瞥到他的動作,陳錦書一個激靈回神,提劍要攔,卻還是晚了一步,那匕首太快了,他只能眼睜睜看着那把寒光凜凜的匕首插在小師弟跨間地里,然後看着小師弟的□□緩緩濕了,在血氣衝天裏聞到一絲尷尬的腥臊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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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不想死(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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