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三十四章 非氣出病來不可
“余平,你快去下麵條吧。”余正直催促道。
“哦。媽。一會再說,我先去給你們下麵條。”余平說完。就往廚房間走。
邊上的冷建良聽到老丈母娘說的話,他心裏說話,難不成那方誌揚有祖傳秘葯的是事,難不成騙人的。這也有可能,這方誌揚家如果真有秘葯的話,窮成那個樣子,不早就拿出來的。
可是騙人的話,那怎麼鄭局長說得有鼻子有眼的。還說焦東晨都已經上班了,那焦東晨傷得多嚴重,冷建良是非常清楚的。
可是這丈母娘說的又是怎麼意思,等一會等丈母娘吃過麵條,再仔細問一下丈母娘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方誌揚家有祖傳秘葯是騙人的。
在冷建良心裏,其實特別希望這件事是假的。都是方誌揚為了騙錢虛構出來的。如果這件事真的是假的,這方誌揚心可真夠黑的,竟然想騙五百萬。
他難不成想騙了錢,帶五百萬出逃。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你又跑得了哪裏去。這方誌揚平時看着很老實的樣子,想不到會做這種事,可能是窮怕了。才會鋌而走險。
冷建良越想越對,越想越怕。如果真的說動方誌揚,然後鄭局長的朋友花了一百萬,買了方誌揚家假的祖傳秘葯,那方誌揚帶着一百萬出去吃香喝辣的。等抓回來,這一百萬就被他揮霍乾淨。
那鄭局長還不找我還這一百萬。把我冷建良賣了也值不了那麼多的錢。我們一家非被他拖死不可。冷建良想到這裏,渾身直發涼。
這個時候,余平已經給爸媽下好了麵條,端了出來。看着爸媽吃完麵條。余平問道:“爸爸,媽媽,吃飽了嗎,不夠的話,我再去下點。”
“不用了,飽了。剛才真是快餓昏了。正直,你要不要再下一點。”錢海鈴說道。
“我不用了,我也飽了。”余正直說道。
“嗯。那我去洗了。”余平說道。
“建良,今天你們夫妻這個時間怎麼到家裏來了。你們該不是也聽到消息才過來的。”李海鈴這才有時間問。
“是的。媽。我今天一上班就被局長叫過去,就是說這件事。”冷建良說道。
“這件事,不會連你們局長都聽說了。”李海鈴說道。
“嗯。”冷建良點了點頭應道。
“這窩囊廢是不是想錢想發瘋了。竟然做出這種事,真是氣死我了。”李海鈴一臉生氣說道。
“媽,會不會姐夫家真的有祖傳的秘葯,方家中藥店可是祖傳的老店了,說不定他們家真的有祖上傳下的秘葯呢。”這時余平走出廚房說道。
“有個屁。你看他家窮成那樣。沒餓死就是萬幸了,他們家如果有秘葯的話,早就拿出來了。還會留到現在。”李海鈴沒好氣的說道。
“可是媽,外面可是傳得有鼻子有眼的。說方家中藥店的祖傳的秘葯治好了一個警察。”冷建良說道。
“建良,這種話你也相信。這方誌揚家想騙錢,總要編出一套謊話讓大家相信,不然誰會上當買他們家的葯。還說治好了一個警察,那就更能讓大家相信了。
這方誌揚我看真得在作死。為了騙錢。竟然連治好警察的謊話也編出來了。余紅就是命苦,嫁給這種窩囊廢,還整出這些事,他被抓的話,余紅以後的日子可怎麼辦。”李海鈴說道。
“媽,那個警察我認識,真的傷得很嚴重,我們鄭局長說他服用了方家中藥店的秘葯,就神奇般的痊癒了。現在已經上班了。”冷建良說道。
“神奇般的痊癒了。建良,你覺得可能嗎。都是那個窩囊廢騙人的把戲,你們鄭局長一定也是聽別人說的,他確認過那個警察真的上班了嗎?”錢海鈴說道。
“這個我不清楚,鄭局長只是說那個警察上班了,具體他是不是親自確認過。我也不知道。”冷建良說道。
“我估計你們局長也只是聽別人說的。建良,你告訴你們鄭局長。這方誌揚家根本沒有祖傳秘葯,你讓他不要上當。”錢海鈴說道。
“是,媽。”冷建良應道。
“明天我一早就去那個窩囊廢,問問他是不是腦子壞了,說出這樣的謊話。”錢海鈴一副要找方誌揚算賬的樣子。
“建良,時間也不早了,要不我們回去吧。明天還要上班呢。”余平說道。她覺得既然都是那個窩囊廢在騙人,那接下來的話也沒什麼好說的,說了也只是浪費時間,一百萬,五百萬。想想就不可能。
“嗯。”冷建良答應道。
離開爸媽家,余平說道:“這窩囊廢到底想做什麼。鬧了這麼大的動靜。”
“還不是想錢想病了,還底價一百萬。有人竟然出價五百萬,想買他家的什麼祖傳秘葯。連我們局長這麼精明的人都被騙了。”冷建良說道。
“幸好不是真的。不然可怎麼辦?”余平長舒了一口氣說道。
她心裏說道,如果這件事是真的,那有人說五百萬,而鄭局長的朋友只出得起一百萬。那方誌揚有錢不賺,明明可以收到五百萬的,就為了賣個人情直接損失四百萬,換誰也不會願意,那樣的話,老公就直接把鄭局長給得罪了。
“想想就不可能,方誌揚家如果真有祖傳秘葯的話,他還會放在到現在,早就拿出來了。媽說的沒錯,這方誌揚就是想騙錢。然後卷錢一走了之。幸好及時發現,如果鄭局長朋友真的付了方誌揚一百萬。然後方誌揚帶着巨款跑了,那鄭局長這一百萬還不找我算賬。把我賣了也賠不起這麼多的錢。”冷建良說道。
“那明天你上班就和鄭局長說清楚,省得鄭局長的朋友上當。”余平囑咐道。
“嗯。”冷建良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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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剛蒙蒙亮,余正直夫妻就出門了。他們一早要去的地方,就是大女婿方誌揚的家。
整整一個晚上,李海鈴一點睡意都沒有,她一直盼着天快亮。可是這天好象專門跟她作對似的,這錢海鈴眼睛都盼穿了,就是不天亮,好不容易熬到天亮,錢海鈴就催着老公快點起床。
這不,六點不到,他們夫妻就出門了,這李海鈴氣勢洶洶,一副要衝到大女婿家興師問罪的樣子。
余正直看老婆的樣子,他有些擔心,他是很了解老婆的脾氣的,以前她不管怎麼罵大女婿,親家老兩口不在場。聽不到,那怎麼罵都無所謂。
可是這樣衝過去,老婆把大女婿罵得狗血淋頭。什麼難聽的話,都罵出來,給親家老兩口聽到,非氣出病來不可。
余正直想到這裏,他說道:“老婆,你等一會到了親家家,不要罵一口一個窩囊廢的罵大女婿,被親家兩口子聽到不好。”
“有什麼不好。生出那樣的窩囊廢兒子還不准我罵。他們生了這種窩囊廢兒子,害得我女兒跟着受苦。難不成還不准我罵不成。況且他兒子做出這種事,不把他罵醒。他遲早非吃牢飯不可。你想過沒有。如果那個窩囊廢吃了牢飯,余紅可怎麼辦?”李海鈴一臉怒氣的說道。
“老婆,我是擔心,你當著親家兩口子的面。罵志揚,我怕他們接受不了,如果出點事可怎麼辦。”余正直說出了心中的擔心。
“能出什麼事。他們的兒子做出這種事,他們知道,才會受不了呢。我去罵他。只是想把他罵醒。他不管多窩囊,也是我的女婿,我也希望他好。難道你不知道嗎?我一直罵他窩囊廢,只是需要他爭氣一點。“李海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