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8岳晨風的懷疑
林建國簡明扼要的把因為王玉芝的二妹和六妹死了,彭大勇和靳富貴跑到郭珍珠家裏要安葬費和賠償金。
郭珍珠想要王玉芝給她出錢,王玉芝卻想讓林翠兒當冤大頭的事說給老爺子老兩口聽。
老太太皺眉道:“王玉芝竟然還是這副德性,那肯定是不能再進咱林家的門了。
可你也不能老這麼單着,要麼你自己物色個好女人結婚,要麼就和林老師湊一對。”
林建國敷衍道:“再說吧。”
林翠兒夫妻兩個回到家裏已經晚上九點多了,林翠兒上樓進了浴室洗澡。
岳晨風拿了手提電話走了出去,站在陽台上給鄭月心打電話:“鄭月心,我勸你住手,如果你再敢做出什麼對紅番茄不利的事別怪我們反目為仇!”
鄭月心起先聽到岳晨風的聲音,激動的快要發狂了,終於守得雲開見月出,等到了他的電話。
可聽到後面的內容臉頓時黑了,岳晨風竟然那麼護着林翠兒!
這是對她真沒感情了?
她裝做一頭霧水的笑了一下,問:“我做了什麼讓你這麼說我?”
“你所做的一切我都了如指掌,我之所以沒有聯繫你,是不值得,摁死你就像摁死一隻螞蟻,你好自為之!”岳晨風威脅恐嚇。
鄭月心心中一緊,他什麼都知道了?
他是怎麼知道是自己找到紫優,慫恿她嫁給裴德海,向他復仇,順便嫁禍給林翠兒的?!
不!他應該不知道!他要是知道這樁樁件件的壞事都是自己一手策劃的,會讓自己好好活着?
他這麼說全是詐自己。
他除了知道自己盜版抄襲紅番茄之外什麼都不知道!
鄭月心放鬆下來,單純的盜版抄襲他不會對自己怎樣的!
她剛要辯解,岳晨風已經掛斷了電話,轉身回了房間。
林翠兒洗完澡,正坐在梳妝枱前用吹風機吹着濕漉漉的長頭髮。
她看見岳晨風手裏拿着手提電話走了進來,疑惑的問:“幹嘛出去打電話?現在雖然還沒有到冬天,但是晚上已經有些冷了。”
岳晨風把手提電話放在床頭柜上,走過去幫她吹頭髮。
“沒事,我不怕冷。”
停頓了一下繼續道:“我剛才是給鄭月心打電話。”
林翠兒從鏡子裏疑問地看向他。
岳晨風和鏡子裏的她坦然對視:“鄭月心就是詩雅婷的老闆,我總覺得她接近你姐不安好心,所以我打電話讓她住手,不然我會對她不客氣的。”
林翠兒本來想調侃兩句,她曾是你的白月光你的硃砂痣,你捨得傷害她一根汗毛?
後來一想,岳晨風什麼都向自己交待,為了自己不惜和以前暗戀的女神翻臉,自己再這麼說,就顯得過分了。
夫妻之間,哪怕感情再好,說話也要注意分寸。
林翠兒點了下頭:“回頭我會提醒我姐讓她別和鄭月心走那麼近,免得被利用了。”
岳晨風沉默了一會兒,又道:“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我老覺得鄭月心和紫優有關聯。”
林翠兒在凳子上一個大轉身和他面對面:“你懷疑紫優和白晶晶拆散我們、白晶晶偷你的藥方她都有份參與?
她想要拆散我們我還能夠理解,她可能想和你破鏡重圓。
可她讓白晶晶偷你的藥方,想要把恆通葯業置於死地,這點我就想不通了。
她就不怕你查出真相,兩個人不僅不能做鴛鴦,還會反目成仇嗎?”
岳晨風轉動着她的身體,讓她臉依舊對着梳妝鏡,他好繼續給她吹頭髮。
“我想,指使白晶晶偷取恆通葯業的藥方,那是紫優的個人行為,應該不在鄭月心的計劃之內,只是事態的發展她沒能掌控住而已。”
林翠兒認真思索了一番:“我還真沒看出紫優背後有鄭月心的影子。”
“我不是看出來的,也沒有找到任何證據證明紫優對付我們鄭月心是背後主使,但我就是有這種感覺。”岳晨風道。
林翠兒沉思着問:“你這種感覺不可能是空穴來風,肯定還是有些蛛絲馬跡會讓你往那方面想吧。”
岳晨風道:“就在那次鄭月心處心積慮的想裝作偶遇和我搭上訕,我就派人查過她。
她抄襲你的紅番茄已經有一年多了,而她把工廠從香港移到江城是在紫優嫁給裴德海之前半年。”
林翠兒不解的問:“抄襲盜版紅番茄的小廠家多了去,這並不能證明她操控着紫優對付我們。”
“我知道,所以我也沒有因為她抄襲盜版紅番茄而把她怎麼樣。
我是在想,紫優遠在美國,怎麼會突然來江城,又迅速的認識了裴德海,兩人又閃電結了婚,總覺得裏面有蹊蹺。
好像有誰在推動這一切發生似的。
有沒有這麼一種可能性,鄭月心得知紫優對我們兩個恨之入骨,所以故意鼓動紫優來江城,然後又故意安排她和裴德海認識。
又跟她說,她只有嫁給裴德海才有復仇的機會,不然怎麼解釋紫優這種只愛帥哥的顏狗肯委身於裴德海那頭大白豬?”
林翠兒撲哧笑了,用大白豬形容裴德海實在太貼切了,裴德海真的是又白又肥又一副蠢相。
林翠兒順着岳晨風的話分析下去:“鄭月心只是利用了紫優想要復仇的心理,她自己始終沒有露面,所以我們查不到她頭上。”
岳晨風點了點頭。
林翠兒道:“如果這一切都是真的,鄭月心這個女人也太可怕了,為了拆散你我,居然布這麼大個局。
我們明天去監獄探望一下紫優和白晶晶,向她們證實一下,你看好不好。”
岳晨風略一思索,就點頭答應了。
等把林翠兒的長發吹到八九分干,岳晨風也去洗了個澡,兩人一起躺在床上。
岳晨風伸手把林翠兒撈到懷裏,輕輕撫摸着她的秀髮:“我看你那麼喜歡多多,我們也生個寶寶好嗎。”
“好啊。”林翠兒不假思索的答道,然後不解道:“我們又沒避孕,怎麼好幾個月了都沒懷上?”一雙眼睛熠熠生輝的盯着他,充滿了懷疑。
岳晨風揪了揪她的鼻尖:“別用這種眼神看着我,不可能是我的問題,應該是耕田耕的不夠,所以才長不出莊稼,從今天起,我要勤奮耕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