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0章 相似之處
第690章相似之處
離洛對林涯如師如父，從小就教導林涯練劍、習武，可以說是一點一點看着他長大的。
這次林涯前來洛州，他便是有一百個不放心。
果不其然，他這大大咧咧的性格還非要拿着龍骨出來，這不，若不是他在身邊保護的話，恐怕這小子早就不知道被那兩個身穿白披風的兩個男子給怎麼解決了。
這時候他又差一些得罪桑公子，簡直就是一個一點兒也不成熟的小屁孩。
在他眼裏，還只是一個，只會到處淘氣的惹麻煩精。
“那桑公子是出了名的睚眥必報荒誕無度，索性今天他和凌家一同出來，顧忌了自己的形象，不然後果也不堪設想的！”
聽到離洛說那個桑公子的壞話，林涯立馬來了興趣，急忙問道：“怎麼個荒誕無度？”
只見離洛嘆了口氣，壓低了聲音沉聲說道：“之前王城之中有聞雞鳴，那時年僅十歲的桑公子心中異常焦躁厭煩，於是下令斬掉王城所有會叫的雞。”
“還真是荒誕，”林涯笑了笑：“這不就是個弱智嗎？”
“可後來還因此殺了人？”
一向嫉惡如仇的林涯立馬就惱怒了起來：“殺雞就殺雞，殺人作甚？難不成人還會是雞？”
“咳咳……”
“咳咳……”
在一旁安安靜靜的聽着兩人說話的趙斌和楊延樂都是一時間沒有忍住，急忙咳嗽了起來。
還甭說，這九州之人，開車車速也同樣不慢。
離老和林涯都是有些擔心的看着趙斌等人：“兩位公子可是什麼不舒服？”
趙斌急忙搖了搖頭：“沒事沒事，接著說，為何殺人？”
離老接著說道：“洛州之中有三教九流，其中在許多酒館、戲觀之中都有一些人，善口技，後來那桑公子在梨園之中聽書的時候，聽到那說書人發出了雞叫，只覺得渾身雞皮疙瘩驟起，隨即惱怒，拔劍便斬了那人。”
“原來如此。”
趙斌等人都是點了點頭，深深地為這個故事所吸引。
趙斌和楊延樂到沒有細細琢磨這個洛桑有多殘暴無度，反倒是對那個人又不是雞這個論點比較感興趣。
而林涯則是笑了起來：“此人說白了，就是怕雞，遇到雞恐怕半條命都沒了。虧他還是大周世子，大周有這樣的世子也難怪會衰落。”
離洛急忙搖了搖頭，小聲呵斥道：“世子，你可聲音小些！”
林涯笑了笑沒有再說什麼。
趙斌則是好奇道：“離老為何對洛城之事如此了解？”
離洛笑了笑道：“我曾是洛州人。”
聽到趙斌等人問起，離老便也將自己的身世說了出來。
這凌家之前在洛州並非如今這般大的規模，當時九州第一商會還是洛州張家，當時張家商會可謂是力壓群雄，不但富可敵國，更重要的是和周王朝以及各個州城也有許多頻繁的往來，其權力網和信息網可以說遍佈整個九州。
只是後來張家衰落了之後凌家才逐漸初露頭角，不過又過了十幾年之後，凌家出來了一個凌雪茹，這才讓凌家徹底成為了九州第一大商隊。
算起來，張家稱霸就走商界足有數百年，而凌家到現在不足十年而已。
趙斌急忙問道：“那張家如何衰落的？”
“一夜之間，張家主宗之人被人殺光了。”
“誰幹的？”
離老開口道：“我。”
趙斌一愣，絲毫想不到眼前這個和藹可親的老人家竟然有如此可怕的過去，至少現在從他的身上絲毫看不出來有任何殺氣，不知道過了多少年，如何修鍊，才能把曾經的那些殺戮淡化的如此微不足道。
離老接著說道：“我母親本事洛州平民家的女兒，後來被張家家主看上納入府中做了小妾，開始張家家主對我母親百般呵護，可誰知好景不長，張家主貌美如花的小妾越來越多，我母親便也就很快失寵，但他萬不該耍花樣把我母親給玩死。”
說話間離老眼眸之中滿是殺意。
楊延樂和林涯此時都忍不住想問耍什麼花樣，但覺得自己這個想法實在是太賤了，於是趕忙住口。
“那時候離老多少歲？”
離洛嘆了口氣，胸口劇烈的起伏了兩下，平靜道：“十六歲。”
“張家畢竟是那時候的第一豪門，其中高手無數，怎麼可能……”
“因為林州州主，林涯世子的父親在暗中幫我。”
趙斌微微皺眉，雖然他從來沒有見過那位林州州主，但是印象並不怎麼好。
之前在林州南門，左家寨眾人被龍靈蛟所困危在旦夕的時候，這林州州主似乎還在擺下酒宴慶祝林涯成功進入九州學宮。
這樣的州主，想必也不會是什麼好人。
或許是接下來就涉及到什麼秘密，離洛便不再說話了。
也或許是接下來可能會聽到什麼骯髒的交易，所以趙斌也不再追問了。
眾人不約而同的沉默之後，氣氛稍微安靜了許久，直到林涯再次說道：“越想越氣，如此佳人，竟然被這樣的人給糟蹋了！”
離洛捋了捋花白的鬍鬚笑道：“那是必然，自古至今，能有天生媚態的女子，到如今不過兩個罷了，其中一個還是傳說之中的女媧聖人。”
趙斌已經不止一次在這個九州大陸聽到神話傳說之中的任務了，第一次是上古時期的盤古大帝，如今又是女媧聖人。
難不成按照魏格納的大陸漂移說，在上古時期的地球和這九州大陸是連在一起的？同一個祖先？
趙斌哭笑不得。
楊延樂不解：“天生媚態？”
離洛道：“就是其周身靈氣對男人有着絕對的吸引力，無法抗拒。”
林涯一拍桌子，道：“我倒要會會這天生媚態！”
離洛喝了口茶水道：“天生媚態，對那些血氣方剛之人作用最大，很顯然，世子你依舊是普通人，這世間的誘惑絕對比這個小女孩要多得多，你根本把持不住。”
林涯嘆了口氣，厭煩了說教：“離叔，說實話，你就別在這嘀嘀咕咕了，敢說你沒一見鍾情過？”
離洛說道：“世子，你這是一廂情願，這種天生媚態的女子對被她吸引的男人從不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