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仙帝重生
開往海城市的高鐵,在飛馳中突然哐當一聲,劇烈的震了一下。
隨着這一震,葉塵緩緩睜開了雙眼。
他眼裏帶着幾分不解和茫然,在四周打量了幾眼之後,便立即皺起了眉頭。
“這不是我23歲,去海城與白小萱訂婚時的高鐵么?”
上一刻,他還在經歷最後一道雷劫,但下一刻,他竟然重生回到了地球。
上輩子,自己到了海城、準備與白小萱訂婚,可是沒想到,自己摯愛的白小萱竟然架不住富二代的追求,背叛了自己。
這還不是最可恨的。
最可恨的是,白小萱那個富二代姘頭,為了霸佔白小萱,不斷的設計坑害自己,先是引誘自己在賭局上輸得傾家蕩產,然後設計誣陷自己出千,害得自己被賭場廢了雙手。
即便如此他還是不滿意,他讓人放火燒了爸爸的小廠子,逼的爸爸上吊自殺,弄得自己家破人亡。
最後,葉塵生無可戀,從長江大橋上一躍而下,卻沒想到,自己竟然因為機緣進入修仙界,在修仙界成為了威震三界的玄塵仙帝。
就在他即將衝破天劫、飛升為仙的時候,沒想到卻在雷劫之下,重生回到了這一刻。
回憶起上輩子遭受的殘害,葉塵冷笑了一聲:“白小萱,還有那些加害過我的人們,上輩子欠我的,都給我連本帶利的還回來吧!”
想到這,葉塵眼裏寒光一閃即逝,深邃的眼眸里恍若蘊含諸天星辰。
他閉上眼睛,神識內觀,但下一刻,他便是微微的抿了一下嘴。
原本無比充沛的仙元靈氣,現在也僅剩一絲。
葉塵收回神識,心裏暗道:“看來又要一世重修,不過也好,這一次,我必將逍遙灑落於天地,不留半分心魔在人間!”
這時,靠窗坐着的少女忽然低聲道:“爺爺,為什麼放着商務座不去,非要來二等座啊?這裏也太擠了,而且太亂。”
葉塵身邊的座位上,坐着一位神態淡然的老者,以及一位20出頭的嬌美女孩,他們倆雖然穿着簡單樸素,但卻在舉手投足間,透露出一股別樣的自信與尊貴。
在這二等座車廂里,兩人的氣質似乎有些格格不入。
葉塵靠着過道閉目養神,老者坐在中間,女孩則坐在靠窗的座位。
那老者微微一笑,說:“夢月,我跟你說過許多次,心要入世,方能尋到更好的境界與機緣,你總是把自己囚禁在高高在上的空中樓閣,什麼時候才能有大突破?”
那女孩聽到這話,不由吐了吐舌頭,低聲道:“我練武道才十年,就已經練出了明勁,人家都說我是天才……”
老者嚴肅的說:“明勁之後還有暗勁,暗勁過後還有內勁外放,達到內勁外放才能成為武道大師,你覺得以你現在這個速度,到我這個歲數的時候,能成為武道大師嗎?”
正在吐納修鍊的葉塵聽到這話,心裏暗暗驚訝,沒想到,身邊的爺孫兩人,竟是體煉的武者。
不過,武者在修仙者眼裏,就如螻蟻一般一文不值。
在修仙界,武者就是修仙者的奴僕。
經常有一整個武者宗門,心甘情願給一個修仙者做牛做馬,為的就是希望修仙者心情好的時候,能夠賞給他們一顆低級丹藥,或者一門低級功法。
武者修仙極其困難,說得難聽一些,武者想修仙,就像是猴子想變成人。
但是,對武者來說,十萬人中,也未必有一個能練到內勁外放,成為武道大師。
但就算是武道大師,在一個築基期的修仙者面前,也抗不住對方一個手指頭。
葉塵在修仙界開宗立派之時,有仙徒八十一人、徒孫一千八百人、曾徒孫兩萬人,而依附在他宗門下的武者更是多達數百萬,見他如見神!
所以,葉塵也並沒有將身邊這對爺孫倆看在眼裏,他僅憑兩人的氣息,就能感受得出,這女孩才剛練到明勁,老者稍強一些,也不過就是達到了暗勁而已。
這樣的人,在修仙界,給他的宗門掃地都不配。
老者此時故意壓低聲音,用帶着內勁的聲音對那女孩說:“夢月,武者之道無異於徒手上青天,你一定要在有生之年成為武道大師,只有成為武道大師,才有機會見識到更高的層次,我們家族,已經好幾十年沒有出現過武道大師了,你是最有機會的一個。”
將內勁混入聲音,能確保內勁將聲音裹挾其中,實現聲音的“精準傳遞”,老者如此說話,理論上,唯有身邊的女孩才能聽見。
但是,他不知道身邊的葉塵乃是重生的修仙者,雖然體內靈氣微乎其微,但武者這種雕蟲小技,在他面前屁都不算。
女孩此時也用內勁裹挾聲音,堅定的說:“爺爺你放心,我一定全力以赴!無論如何都會修到內勁外放、成為武道大師!”
葉塵聽到這裏,忽然嗤笑一聲。
真是螻蟻一般的武者,二十多歲才練出明勁,還妄想成為武道大師?簡直是天大的笑話!
而且就算是武道大師,也不夠築基期修士的一指頭。
這時,女孩剛發完宏願,忽然聽到葉塵的恥笑,頓時感覺一陣羞辱,怒斥一聲:“喂,你笑什麼!”
老者急忙用內勁呵道:“夢月,不得無禮,他是普通人,根本聽不到我們說什麼!”
女孩這才恍然大悟,不過依舊有些惱火的瞪了葉塵一眼,道:“沒事不要亂笑,容易挨打!”
葉塵緩緩睜開眼,看向那女孩,神情中滿是鄙夷的問:“怎麼?我笑與不笑,輪得到你來管?”
女孩怒道:“你少囂張!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
葉塵冷笑一聲,道:“坐井觀天之人,說別人不知天高地厚,真是笑話。”
“你……”女孩拳頭握得咯咯直響,氣憤的說道:“看我不教訓你!”
葉塵嘴角掛着鄙夷,神情倨傲的說:“小姑娘,我今天心情不錯,送你十個字,你聽好了。”
說著,葉塵微微一頓,這才道:“這十個字就是:二十不過五、一生不得入!”
女孩沒聽懂這話的意思,但旁邊的老者原本淡然的表情忽然滿是驚恐!
他震驚不已的看着葉塵,哆哆嗦嗦的問:“小兄弟,敢問尊姓大名?來自哪個世家?”
葉塵淡淡道:“我的名字,你不配問!”
在葉塵眼裏,武者和奴僕沒有任何區別。
而且,是他根本瞧不上的奴僕。
只有築基期的小修士,才會收武者做奴僕。
他上輩子乃是玄塵仙帝,身邊的奴僕哪一個不是元嬰期以上的修士?
小小的武者在他面前,就如昆崙山裏的猴子一般可笑。
所以,在他眼裏,老者與他隔着十萬八千里,根本不配問他的名諱,甚至不配與他並肩同坐。
可是,他這話說的太不客氣,那原本就已經很生氣的女孩頓時火冒三丈,站起身來指着葉塵,怒不可遏的說:“敢對我爺爺不敬,我撕爛你的嘴!”
女孩這一起身,周圍其他座位上,立刻站起十多個青年男子,這些人各個一臉橫肉,看起來應該是他們的隨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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