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百一十一章 許笑笑番外篇(三)
我看着那個妖怪被帶走,才長長的呼出一口氣,然後認真看着面前的這個女人。
“你……你剛剛說你跟我來自同一個地方,你……說的是真的?你也是上海的?”
那女人臉上的神情有些奇怪,她對我笑了一下,然後才說。
“我不是上海的,但我來自地球,我也是華夏兒女。”
這句華夏兒女讓我心頭一跳,說實話,我之前是不相信她的話的,我覺得了肯定是那個妖怪找了這個女人來騙我的,可是華夏,這個詞妖怪們應該不知道吧。
“華夏?這裏到底是什麼地方?”我急切的抓住季沫的手,心裏突然好像對我已經不在原來的世界了,有了那麼一點相信。
季沫對我說,“這裏是獸人大陸,你剛才看到的人也不是妖怪,他們是獸人,這裏是獸人的世界。”
獸人,我努力回想了一下,那個妖怪好像也不止一次的跟我說過他不是妖怪,他是獸人,可是都是有人的特診,還有獸的特徵,在我們那個世界不就是叫妖怪嗎?
“他有名字的,他叫溟淵,是一個非常強大的獸人,你落到這裏,既然最先見到的人是他,說明你們有緣。”
我看着季沫,心裏慌亂,無助,陌生,又覺得憋屈,反正太多的情緒交織在一起了。
季沫握住我的手,然後開始給我講了獸人大陸,講了她來到這裏時的模樣,甚至講她來這裏之前的生活。
時間在這樣的講述中過去,我聽她說的那些事情像是在聽一部驚心動魄的故事一樣,原來我比她幸運的多,我來時,這個世界已經和平了,生活條件也比她來時要好太多了。
我不知道我們到底聊了多久,直到一個長的白凈漂亮的小包子推門進來,然後用稚氣又奶奶的聲音說道。
“娘親,爹爹讓我來叫你跟這位嬸嬸吃飯,他說他煮了麵條。”
非常合適宜的,我的肚子居然叫了起來,我摸摸自己的肚子,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季沫一眼。
季沫伸手把小包子抱起來,然後對我說道。
“走吧,去吃飯。”
我看看外面天色,這才驚覺,我們居然聊到了天黑,怪不得我會覺得餓。
季沫抱着小包子,一邊往外走,一邊回頭看着我說道。
“你是不是覺得老是會餓的很快?”
我想了想,好像是的,每次好像早上吃過飯都挨不到中午就會餓,不過那個妖怪,不對,獸人卻根本不停下來吃東西,只有到中午才會停下來,我每次都被餓的前胸貼後背。
我點點頭,“對,確實餓的挺快,不過我沒胖,我這衣服還寬鬆了呢。”
季沫又笑了,她的笑容很美,很純凈,跟我在歌舞團時見到的那些笑是不一樣的,她是個很好,很溫暖的女人,我覺得我應該可以跟她成為朋友的。
“那是因為這裏的天長,一天的時間是我們那兒兩天的時間,所以你才會覺得餓的快,其實也是習慣使然,我現在已經能適應這裏的時間了。”
之後季沫一邊給我講這裏的天氣,時間,還有吃的食物等等事情,一邊帶着我出了屋,又進了另外一個屋子。
這屋子裏的炕很大,炕上放着兩個木質的柜子,打磨的很好看,柜子上居然還上了漆,跟我們那裏的漆不一樣,看起來很天然。
此時那個妖怪……溟淵已經端坐在了炕頭上,炕上還端端正正的做着一個小娃娃,還有一個長的非常俊美,卻一臉冷淡的男人,那男人懷中抱着一個小女孩,那女孩頭髮不算長,扎着兩個朝天辮,看起來……嗯,跟紅孩兒似的。
我忍住笑,湊近了些,卻發現這小女孩長的非常漂亮,圓圓的包子臉,一雙漆黑如墨的大眼睛,此時正眨巴着眼睛跟我對視着。
“嬸嬸,吃飯飯”
小女孩居然開口說話,而且看樣子是對我說的。
我心中對她喜愛的緊,就忍不住想在她肉嘟嘟的臉上捏一下,表示自己的喜歡。
可是我手都還沒觸碰到他,手腕兒就被一雙筷子給夾住了,而且非常的疼。
我被這突然而來的疼痛激的叫了起來,可那夾着我手腕兒的筷子卻沒有絲毫鬆開。
“不準碰她。”
我看着那抱着小女孩的冷峻男人,心裏覺得有些委屈,還有些憤怒,不過不待我說話,又一雙筷子朝這邊伸過來,同時我聽到了溟淵的聲音。
“小白,你敢傷她,我就對你不客氣。”
兩雙筷子碰撞,我的手終於解脫出來了,看着飯桌上那兩人你來我往的好像打起來了,我覺得有些無語。
忍不住說道,“我見過那麼多女兒控的爸爸,你可是最嚴重的一個,我是很喜歡她,所以才想要捏一下,你至於這麼緊張嗎?”
那人筷子把溟淵筷子打開,抬眸看我。
“女兒控?爸爸?”
看着他那茫然的模樣,又見他的手好像被溟淵給打了一下,我便準備好心的給他解釋一下,不過就在這時,我身後傳來了季沫的聲音。
“你可搞錯了,他懷裏抱着的是我跟千荒的女兒,小白嘛……其實跟我的兒子也差不多,可不能跟我家閨女差輩兒了。”
這句話我聽着特別奇怪,忍不住回頭看了她一眼。
季沫手中端着一盤子的饅頭放上桌,回頭又從那銀髮男人手中接過一個木製的小碗,小碗裏是清粥,她自己喝了一口,然後把粥放到了那個抱着小女孩的男人面前說。
“不燙了,可以給千語喝了。”
溟淵在一旁怒道,“季沫,你沒看到你家小白剛才欺負我們家落鳶嗎?”
我聽到落鳶這個名字就覺得惱火,對着他就說道。
“我不是落鳶,我叫許笑笑,我說過了,落鳶只是我的藝名,現在這裏不是大上海,我也不需要藝名了,請你叫我的名字。”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覺得溟淵異常的生氣,看着我的眼神很奇怪。
我不解的朝身旁的季沫看了一眼,不過那溟淵卻又不情不願的喊了我的名字。
“反正你家小白剛才欺負我的人,季沫,你說怎麼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