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活捉日軍指揮官
葛山等人都笑了,完全沒有一點緊張的感覺,之前從來沒想到日軍中還有如此極品的指揮官,估計幾年時間也難以遇到這樣的日軍軍官了。
而憤怒的中野空打光了手槍的中彈夾的時候,才想起了有大量的八路軍在他背後,還沒來得及做出什麼動作,中野空感到自己被人拉下了馬。
中野空現在感到非常的茫然,也感到非常的絕望,他才獨立指揮部隊打過幾仗,功勞沒多少,這次的失敗就如此的慘烈,這讓中野空感到無法接受。
中野家族的臉面隨着這次戰鬥……丟光了……
自己的舅舅的臉面也隨着這次戰鬥……沒了……
這時候一個鬼子傷兵拿出一枚手雷,想要拉個墊背的。
王冰多年形成的警覺性感到了危險,四下一看,在鬼子試圖引爆手雷的時候,一腳踢出,鬼子“啊”的慘叫一聲,手雷被踢的飛了出去。
葛山等人這才看到發現了什麼,都是一頭的冷汗,鬼子試圖引爆手雷,而他們沒有任何察覺,要不是王冰,他們可能都要交待在這裏了。
王冰提醒道:“以後不確定鬼子死沒死都上去補一槍,明白了嗎?”
“明白!”葛山等人都咬牙切齒的答應了,以後要不這樣做,估計就要上陣亡名單了……
王冰這才看向了中野空,看了看他的軍銜,笑了:“哎呀,還是個少佐啊?”
中野空怒了:“八嘎,帝國武士不可侮辱!我滴要向天皇陛下效忠!”
王冰無所謂的聳聳肩:“你的刀在你的手上。”
中野空不解:“你這是什麼意思?”
“你不是要盡忠么?現在沒有人阻攔你,你可以效忠你的天蝗了!”
中野空顫顫巍巍的拔出了軍刀,對準了腹部,然而十幾分鐘過去,中野空還是沒有勇氣將軍刀刺下去。
王冰不耐煩的催促道:“我說這個少佐,你磨磨唧唧在幹什麼呢?趕緊死了拉倒,我們還要趕路呢!”
王冰可不擔心中野空會自殺,真要有勇氣,還用等自己帶着八路軍上來嗎?早早結果了自己不就行了,中野空懦弱的本質一下就被王冰看透了。
葛山等人也是暗中搖頭,這個日軍軍官和剛才那個鬼子傷兵可差的遠了,所謂的“效忠”只是喊的厲害,實際上卻沒有那個勇氣。
看到中野空“表演”夠了,王冰這才帶着譏笑的口氣說道:“好了,我的少佐,不用在表演了,你只是把士兵的生命不當回事,至於你自己的生命,我看你很當回事嘛!現在告訴我,你的姓名?部隊番號?”
被戳破心思的中野空頹然的放下了軍刀,王冰說的沒錯,他根本沒有勇氣自殺……
“我叫中野空,是十四師團師團長兼任第一軍司令官土肥原賢二的外甥,八路長官,請你派人修書一封到十四師團,可以換回你們想要的一些物資……”
既然徹底被看破心思,中野空乾脆破罐子破摔了,直接說出了自己的後台,希望能被換回去,其實中野空知道土肥原賢二未必會願意花費很大代價換回他,土肥原賢二是個狂熱的軍國主義分子。
只是中野空不能說出來,只希望八路軍不要獅子大開口,花費的代價小了,說不定舅舅會鬆口的……
王冰笑了:“沒問題,等回到八路軍的駐地,你的要求一定會得到滿足的。”
說完王冰轉頭對葛山說道:“讓戰士們把中野空看好了,這傢伙能換不少藥品呢,到時候我們受了傷的戰士都有救了。”
這話令中野空感到無地自容,堂堂蝗軍的少佐,居然被八路軍當成藥品的交換物,這讓中野空如何能不羞愧?
羞愧的同時,中野空還放鬆了下來,只是藥品的話,如果數量不是很誇張,舅舅應該會給的,自己的小命也就保住了。
“打掃戰場,把能帶走的都帶走!我們回根據地了!”王冰喊道。
“明白!”
王冰等人押着中野空繼續前進,負責在這裏掃蕩的日軍,也就剛才那個小隊和中野空的騎兵中隊,現在都被幹掉了,接下來的路也就沒有一個日軍出來阻攔他們了。
回到李家鎮的時候,先一步回來的新一團戰士都長大了嘴,眼前這些人不過十幾個人,身上都背了好幾條槍,胸前掛滿了手雷,像是打劫了鬼子軍火庫一樣。
更令人驚奇的是,這些人還押着一個日軍軍官,彷彿突圍的是鬼子,這些人才是追捕者一樣。
三連連長張學信很快就出來了,根據熟悉葛山的戰士說,回來的部隊是他的部隊,張學信自然要看看葛山怎麼樣了。
看到打扮奇特的王冰的時候,張學信試探着問道:“這位同志,請問你是……”
不等王冰回答,葛山連忙說道:“連長,這位是王冰同志,是從國外回來的武器設計師,能夠設計並製造出優良的武器,你看,我手裏的這支槍就是,這一支槍的火力,頂的上咱們一個班了!我已經邀請王冰同志加入我們八路軍,他也同意了。”
說著這話的時候,葛山把手中的M4晃了晃,表示自己沒有瞎說。
國外歸來的武器設計師?
這個身份讓張學信肅然起敬,伸手道:“王冰同志,你好,我是三連連長張學信,歡迎你加入我們八路軍!我這就帶你去見我們團長!”
王冰伸手和張學信握了握手,道:“張連長,你太客氣了!從此以後,我們都是一家人了。”
兩人又客氣了一番,最終王冰被送到了386旅陳旅長那裏,王冰有“武器設計師”的身份,新一團自然是不能開一個兵工廠的,八路軍也沒幾個兵工廠,王冰註定是要去更高一級單位那裏工作的。
陳旅長伸手道:“王冰同志,我們已經對你有所了解,在國外的大城市住慣了,我們這裏條件艱苦,王冰同志可還習慣?”
王冰伸手和陳旅長握握手:“我不只是武器設計師,還接受過最嚴格的軍事訓練,這點苦對我來說不算什麼的,陳旅長太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