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八百六十七 不一樣的燕雲幕

第一千八百六十七 不一樣的燕雲幕

至少目前來說,南宮若對三王府無法產生威脅。

姜逸心在進入碧落院的時候,發現了一件事情,一見重要的事情。

南宮若的雙眼是真的失明,但是這種失明是人為而成,並非下毒,而是利用了一種特殊的藥物手段是眼睛看起來和瞎了一樣。

還有,在南宮若院落中聞到了一種十分奇特的熏香,這種熏香燕國是絕對不會出產的,就算是有,也是姜國皇室流傳出來的極品香料,也只有在燕國皇室才能有資格享用。

試問,姜國皇室的東西怎麼會出現在燕國都城碧落院南宮若的院落中,不僅如此,讓人可以的地方也太多太多。

“三王妃是在懷疑南宮若的身份么?”

“你知道?”

“自然,當年辦理南宮一族案件的大人與卑職也算是相識,無聊的時候曾經說過南宮家的一些事情。”

木帆和姜逸心說起了當年南宮家案件發生的過程。

確認無疑,南宮家通敵叛國,雖然最後被平凡了,可南宮家是真的有人與其他國家勾結,至於目的是什麼現在還沒有查出來,不過因為這件事情,燕國朝堂將南宮一族的所有市勢力都清楚得乾乾淨淨,男丁六歲以下的孩童全部斬殺。

在閣老的求請之下,這才留下了子嗣女子,如今生活在碧落院中的南宮若便是當年遺留的南宮後人。

“後來呢?”

“後來,後來就沒什麼事兒了,除了閣老家的人經常去看望南宮若他們,就沒有在於人接觸了,漸漸地,南宮家就消失在燕國百姓的視線中,成為了歷史塵埃中的一粒微塵。”

木帆與姜逸心說著當年的事情,也說著前因後果,姜逸心全程皺着眉頭聽着一切。

“三王妃,三王妃?”

說著說著,三王府到了,姜逸心還沒有回過神來,木帆不得不出言提醒。

姜逸心下了馬車直奔書房,推開書房大門的時候並未見到燕冥夜,反而燕雲幕站在桌案前看着掛在牆上的那一幅畫。

畫卷是姜逸心的大作,山水畫上添加了一隻老虎,只不過這老虎畫的和一隻肥貓似的,讓人看着忍俊不禁。

聽到開門聲,燕雲幕回過頭,目光正好對上姜逸心。

“呀……!”

我的天,燕雲幕怎麼會在三王府的書房,燕冥夜那老東西去哪裏了?

“見到朕,不行禮么?”

“啊……見過陛下,我相公公去哪裏了?”

姜逸心象徵性的行禮,便問着燕冥夜的去除,誰知燕雲幕一步步走向姜逸心,那種極強的壓迫感瀰漫在書房中。

“陛下,您咋了,看着臉色好像不太好呢?”

“是啊,朕最近身體不適,三王妃是神醫,為朕診脈看看是不是得了什麼病。”

說到此處,燕雲幕停了下來,坐在長椅上,將手臂搭在一旁。

姜逸心退也不是進也不是,停留在原地面色有些尷尬。

“陛下,皇宮御醫多的事兒,我就是一個江湖赤腳醫生罷了,不耽誤陛下了,我先去找相公公。”

話音落下,姜逸心便準備開溜,誰知燕雲幕一開口就讓姜逸心急剎車的停下了腳步。

“三王妃痛打朕,這個事兒朕還沒有好好地和三王妃討論一番。”

“打住,我給陛下看病就是。”

姜逸心撇着嘴,倒退了數步坐在了一旁的長椅上,伸出手探尋着燕雲幕的脈象。

一旁的太監海公公全程半眯着笑眼,退出了書房。

“陛下什麼毛病也沒有,龍體安康,至少能活到死。”

姜逸心看了一眼燕雲幕,不知為何,最近總覺得這皇帝感覺很是不同,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總之讓人全身雞皮疙瘩掉一地。

“朕近一段時間心神不寧,三王妃真的不需要開一副葯么。”

“不需要,是葯三分毒。”

姜逸心收回了手準備起身,燕雲幕也起身一步步走向姜逸心,而此時,書房的門緩緩開啟,燕冥夜走了進來,姜逸心一看到燕冥夜嗷的一聲蹦了上去,整個人和無尾熊一樣抱住了燕冥夜。

“相公公,你可算是回來了,去哪裏了,我找你找的好辛苦呢!”

“為夫方才去找了一些東西,夫人想為夫了么?”

看到姜逸心之際,燕冥夜眼中的笑意瞬間佔據着溫柔,雙手也擁着姜逸心。

而書房不遠處的燕雲幕則收回了手,眼神也恢復出了以往的笑顏。

“想了,還有件事要和你說,不過你先和陛下聊,我先去做飯了。”

姜逸心並沒有當著燕雲幕的面前說出自己對南宮若的懷疑,現在還不清楚一切事情,她只是想問一問燕冥夜一些自己弄不明白的問題,至於其他人,還是少說為妙。

姜逸心離開了書房,在去廚房的路上遇到了海公公。

“咦,海公公不伺候陛下,怎麼在這兒閑逛。”

“不知三王妃可有時間么,老奴想和三王妃聊一聊關於那天炸醬麵的做法。”

聽到海公公這麼說,姜逸心也沒什麼好遮掩的。

“有,正巧我要去廚房做飯,海公公若是不嫌棄廚房油煙大的話,一起便是。”

“那老奴便打擾了。”

海公公與姜逸心來到了廚房,姜逸心一邊和面一邊告訴海公公做炸醬麵的關鍵之處,當然,姜逸心知曉,海公公找自己所為的聊天並不只限於炸醬麵,還有別的事情。

“海公公若是還有別的事情直說無妨。”

“好,那老奴也不隱瞞了。”

海公公看着姜逸心,眼中浮現出一抹沒有任何溫度的笑容,這笑看得人渾身雞皮疙瘩泛起。

“老奴伺候陛下這麼多年,甚至陛下的習性,也知曉陛下和三王爺是過命的兄弟。”

海公公一句話一句話說著,姜逸心一邊準備着晚餐,一邊一個字一個字的聽着海公公說的話。

在聽到話語後面的幾個字的時候,姜逸心笑了。

“海公公。”

“三王妃請說。”

海公公將手中的筷子落在了桌子上,準備聽着姜逸心給的答案。

“海公公也知道我的身份,我是姜侯爺府的七小姐,以後六哥哥寵愛着,如今又有相公公寵愛着,我這一生也算是別無所求了。”

玩歸玩,鬧歸鬧,但有些事情是絕對不可以開玩笑的。

“我姜逸心既然已經嫁入三王府,便是三王府,是燕冥夜的妻子,日後燕冥夜若是生,我便還是三王妃,燕冥夜若是死,那我就是寡婦,也回味燕冥夜守身一聲不在另嫁。”

話說一半,姜逸心將做好的菜肴端到了海公公面前。

“而且,我絕對不會嫁入皇宮中,否則我也不會離開姜國。”

姜逸心再一次告訴海公公她的決定。

“菜已經好了,我就不過去了,還勞煩海公公把菜飯端入廚房,本王妃也乏了。”

話音落下,姜逸心離開了廚房,不再理會海公公眼中的神色。

回到院落中,姜逸心坐在長椅上,如今已經是冬末了,眼看着春天的氣息越發的逼近。

“內貨腦子是不是有病?”

秀眉緊皺,姜逸心真不會想到燕雲幕竟然會讓海公公傳達這種話,她是三王府的王妃,不說燕冥夜還活着,就算是燕冥夜死了她也不會進宮成為燕雲幕的妃子。

“王妃,方才卑職看到陛下……”

木帆將書房中發生的事情告知姜逸心,在三王妃起身的時候,陛下曾伸出手想要從身後抱住三王妃,儘管那個舉動很快就落下,可他看的真真切切。

“無論是書房中發生的事情,還是海公公與我說的事情,都不需要和燕冥夜說,本王妃自然會注意這期間的尺度問題。”

“是,王妃。”

木帆知曉姜逸心是不想讓自家王爺心生間隙,但……

夜色,瀰漫在整個三王府,姜逸心早早地睡下了,在夢中又夢到了一幅又一幅陌生的畫面。

在夢中,有九尾狐,有上古神兵利器,還有各種各樣她不曾見過卻十分熟悉的東西。

而書房中,木帆則將書房中海公公與姜逸心說的話,以及在書房中燕雲幕所做的舉動一一告知燕冥夜。

他雖然答應過王妃不將所有的事情說出,但為了三王府,為了三王爺能和三王妃長長久久的生活下去,也智能卡能將一切和盤托出。

“王爺,陛下太過分了!”

安遠知曉自己說的這一切越軌了,身為下人,他沒有資格去揣測主子的心,但是陛下的做飯是在太過分了,竟然對三王妃下手。

忽明忽暗的燈火下,燕冥夜指間輕輕地敲擊着桌案,發出咚咚作響的聲音。

“王爺,王妃讓我將這件事情爛在肚子裏,是擔心您知道后與陛下產生間隙。”

木帆以為自家王爺生氣了,卻不知王爺卻忽然笑了起來。

燕冥夜笑的原因很簡單,便是姜逸心與海公公說的那一番話,他活着,小丫頭就是他的妻子,他死了,小丫頭便為他守身一生,這等情意他燕冥夜自然不會辜負。

“去皇宮稟告,本王將辭去所有的職務,與王妃搬去碧海山莊。”

“是,王爺。”

現如今燕國已經穩定了,王爺為燕國幾乎付出了生命的代價,也還了當年陛下的救命之恩。

現在的王爺也應該為自己生活了。

木帆騎上駿馬直奔皇宮,在睡夢中的姜逸心並不知外界發生了什麼,抱着九尾狐的尾巴好一頓的蹂.躪着。

“好可愛,毛茸茸!!”

夢中,九尾狐小白很是心疼的看着失去記憶的主人,眼中的淚水不住的滴落下來。

她多想開口叫一聲主人,我是小白啊,可是李寒明令禁止他們插手主人轉世的事情。

白霧泛起,姜逸心的身影消失了,小白不知道自己再見到主人一面是多久之後的事情了,看着漸漸消散的身影,忍不住的淚水終於掉了下來。

“主人!”

咬着牙,小白變成了人形,一襲白衣長裙的絕美.少.女,而少女身邊站着一身白色長衫的俊朗男子,男子伸出手輕輕地拍在小白的肩膀上。

“媳婦,別傷心了,俗話說得好,好人不長壽禍害活千年,像姜逸心這種禍害一定能活得長長久久,也一定會和冥夜生生世世相守的。”

說話的是混沌獸白帝,白帝心疼的看着自家媳婦寬慰着,雖然話不怎麼好聽但是理不糙。

“已經是第九世了,希望主人再也不要受苦了。”

一陣白光閃爍,小白,白帝,凈世和龍霸天消失不見。

翌日,三王府。

早早地,姜逸心就聽到門外叮叮噹噹的聲響。

打折的哈欠,姜逸心披上大氅,雙手揣在皮毛大氅中睡眼惺忪的看着門外來來回回的侍衛。

“這是要幹啥,搬家啊,還是逃荒啊!”

“回三王妃的話,王爺有令,收拾行囊前往碧海山莊。”

許是還沒有睡醒,姜逸心沒聽明白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我沒聽明白,你再說一遍,去啥地方?”

“回王妃,去碧海山莊。”

確認侍衛口中說的是碧海山莊,姜逸心那心情別提有多麼的高興了。

“好嘞,我去收拾收拾。”

簡單的收拾了一番,反正也沒什麼好收拾的,除非藏的一些私房錢好小心整理之外,姜逸心將所有的行禮都打包在一起,然後離開了三王府去了寧將軍府。

寧馨一聽姜逸心馬上就要動身前往碧海山莊滿眼都是不舍之意。

“昨天閣海扛着你去了什麼地方?”

“……哎呀,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你們要去碧海山莊多久的時間?”

寧馨心疼,上上下下的看着姜逸心,這一別也不知道多久才能見到,一股莫名其妙的感覺浮現在心頭,她總覺得這一別再次見到姜逸心是要好久好久以後。

“就去三個月的時間罷了,你看你這個小表情,好像我不回來一樣。”

姜逸心伸出手,擦拭着寧馨眼中滴落下來的淚水,從懷中拿出了一顆藥丸。

“這個藥丸是我師父給我的,你留着,若是有什麼危險的話,吃了保命。”

“離別之物哪有送這個的,你等我!“

寧馨讓姜逸心等着她,不多時,寧馨從將軍府出來的時候,手中多了一件金色軟甲。

“逸心,把這個拿着。”

寧馨將金色軟甲交到了姜逸心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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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醫狂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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