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惡劣的手段
“喂喂喂你……”
阮清歌還沒來得及呼救,那人手指刷刷急速點過幾下,她腰上脖上俱是一麻,竟然渾身都再動彈不得,連聲音都發不出。
想不到這人看着人模狗樣,竟然這麼下流齷齪,精蟲上腦?
阮清歌說不了話,只能用眼神表達自己的憤怒。她之前生活在文明開化的現代社會,雖然會針灸,但點穴這種奇異的功夫還真沒接觸過。
男子一手蒙住阮清歌的眼睛,皮膚相觸,她感覺到他身上燙得不同尋常的溫度。
這個人……難道是中毒了?
他臉上泛着不正常的紅暈,渾身焦躁至極,一點準備也不做,徑直單刀直入,橫衝直撞起來,不帶半分憐惜,像一頭髮狂的野獸,在阮清歌體內盡情宣洩起慾望!
這具身子未經人事,哪裏經得起這種折磨。她疼得面色發白,額頭上滲出一層細密的汗珠。
他的手覆在她臉上,阮清歌疼得狠了,發現自己的嘴巴竟然可以開合。她一口咬住他的小拇指,一點不惜力氣,惡狠狠地咬下去,恨不得把他這根指頭掰下來。
男人的動作一頓,被阮清歌咬得悶哼一聲。他沒想到身下這丫頭被點了穴還這麼狠,竟然膽敢這麼對他。
手上的疼痛激發了暴躁的怒氣,他更用力地撞擊起來,快把阮清歌這具細嫩的身子顛個散架。兩人在月夜的湖邊,彷彿在經歷一場無聲的搏鬥,彼此都毫不肯退讓。
男人將手指抽出來時,已然是血肉模糊,滴滴鮮血自牙印里滲出來,一直流到手背上。他起身理好衣服,呼吸已然平緩,擰着眉頭嗤笑一聲:“你這瘋女人。”
“瘋女人?我看是你更瘋吧!”阮清歌捂好衣襟,冷眼橫着他,不屑地哼了一聲,“徒有其表的下作禽獸。”
男人聞言怒起,手一橫,一掌就要劈下來。阮清歌就地一滾,離他遠了些:“怎麼,自己爽完就要過河拆橋了?”
這一滾,阮清歌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自己身上的穴道已經被衝破。她眼睛一眯,帶着警惕緊盯着眼前人的動作。
他娘的,她阮清歌上輩子,就是軍區司令也對她笑臉相向,今天竟然被一個男人奪了清白不說,這人還想要殺她滅口?
“我告訴你,你身上中了毒,要是傷了我,沒人再能救你。”
這句話不過是阮清歌信口胡謅,誰知道面前的男人竟然動作一滯,訝異地看向她,面色沉鬱,冷眸里微微放出光。
“哼。”阮清歌扯了一下嘴角,“今天的帳我遲早找你算,不過你這毒再不治,可就沒幾個月了!你要是殺了我,我在黃泉下頭等你,反正你這麼好看,我也不虧。”
男子聞言,嘴角抽搐了一下。他剛上前兩步,阮清歌立刻大叫一聲,身子往後一縮:“我警告你別過來,不然我就把你今天這些醜事全說出去,然後咬舌自盡,叫你身敗名裂,再毒發身亡。”
惡劣的威脅手段。
他一愣,狠狠瞪了阮清歌一眼,低聲警告,聲音微啞:“那就閉緊你的嘴,不然我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阮清歌被他這眼神嚇得一哆嗦,沒想到他果然再沒下一步動作,竟然扭頭走了。
阮清歌鬆了口氣,看來被她猜對了,這男人身上真有不治之症,藥石不靈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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