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螟
顧九宵伸手,一邊的張豐見狀,以為是同意了,連忙伸手握住她的手,還十分貪婪的用力揉了兩下。
真軟,真柔。
就好像女人的手,皮膚真好。
“大公子放心,有我張豐在,從今往後,在這個京城沒有人敢欺負你。”張豐眼底佈滿了情慾,牽着顧九宵的走就慢慢的朝着一邊的角落走去。
而顧九宵十分乖巧的被牽着手,一步一步的跟着對方離開。
蒼扶雲無意間發現了顧九宵的身影,他臉色瞬間變得無比的陰沉,殺氣十足。
跟着顧九宵離開的方向,他大步的走了過去。
張豐牽着顧九宵走到了一邊的小巷子,把她壓到了牆上,伸手摟着她的腰,大手極為不規矩的在她腰上亂摸。
“你真美。”張豐眼底佈滿了痴迷,看着顧九宵那張精緻清貴的臉龐,然後看着她偏頭無力反抗的模樣,張豐就覺得心無比的火熱。
就是這樣。
強大令人畏懼的顧大公子只能無力的在他懷裏承歡,凌辱一個天才,那可是最讓人興奮的事情啊。
顧九宵的手親瞧,準確的拍在了張豐的肩上,這時,張豐覺得自己像是被點了穴道一樣,竟然無法移動半分。
他驚訝的看着顧九宵、
“你……”
“張豐是吧?我記住了你。”
一直沒有說話的顧九宵開口了,沒頭沒腦的一句話讓動彈不得的張豐有些莫名其妙。
正想要喝斥的時候,他的脖子背一雙尖銳不似人手的手能掐住,尖銳的指甲刺入了張豐的脖子,然後那鷹爪一般的手掐着張豐的脖子,用力的一扯……
噗……撕拉……
鮮血如同噴泉一樣染紅了這小巷子的空間,張豐脖子處被硬生生的扯出了一條帶着血肉的頸椎骨,如此的狂暴,血腥,幾乎讓這裏所有人都驚懼的雙腿發軟。
在昏暗的小巷子裏,一雙淺金色的豎瞳背對着光線,那一雙如同野獸一般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在場所有人。
覆蓋著淺金色蛇鱗的女子身上只披着一件外衣,外衣沒有系住,所以可以清林的看到她外衣之下那赤裸的全身。
女子的身上佈滿了淺金色的鱗片,特別是腰部以下到雙腿處。
“怪……怪物……”
蛇女飛身一撲,身體格外靈活的纏上了那個斷臂男子,她冰冷無情的眼睛中只有殺戮的慾望。
一腳踩到了斷臂男人腰間,扯着他完好的另一條手,然後向一折,用力的一扯。
撕心裂肺的慘叫響了起來,逃跑到巷子口的男人不然抱着自己的頭跪到了地上,失神的撥出手裏的劍,橫到了自己的脖子上……
撲通一聲,這個男人自殺身亡,巷子口出現了一位美麗的少年,他雙手背後,紅唇含笑,精靈如同傳說中的精靈。
“對陛下不敬,師傅,把他的靈魂練化成傀儡吧?”
全身縈繞着黑色鬼氣的魑飄浮在空中,揮手,一團光茫握在他的手心,魑淺緋色的瞳孔盈滿着令人害怕的暴戾。
“練成傀儡那是便宜他了,我要讓他日夜接受烈火焚燒之苦,永生永世!”
這時,殺完所有人的蛇女盯着巷子口的張凌易。
輕身,一閃。
張凌易黑的瞳孔看着迎面而來的蛇女,他連忙躲開,同時雙手結印,砰的一聲,身體被蛇女那強大的力量撞飛。
在空中,蛇女一路而起,雙手成爪,冰冷無情的金色豎瞳沒有任何溫度,她勾成鷹爪的手刺向了張凌易的心臟。
“小小蛇女,爾敢!”魑直接戰了張凌易的身體,淺緋色的瞳孔暴起了不屑,強勢的握住蛇女的手腕,目光冰冷。
一擊不中,蛇女高舉着手,靈力在她的身體快速的索繞。
她是修鍊者!
或許是因為半獸人的關係,她身體的防禦力極強,遠超普通人類。
而且她還是修鍊者……真強。
此時的魑只是靈魂體,張凌易本身實力太弱,大大的限制了魑的實力。
他不是蛇女的對手。
顧九宵看着被蛇女壓着打的魑,她勾了勾唇,“都住手。”
蛇女的手只差一點就要刺入眼前‘張凌易’的心臟,聽到了漫不經心的一道命令,她停了下來。
然後快速的來到了顧九宵的面前,低頭,看着她,伸出舌尖輕舔着她的臉。
“我不是讓你走了嗎?為什麼又回來?”顧九宵完全沒有想到放生的蛇女竟然又回來了。
蛇女軟軟的腰環住她的腰,纖細修長的腰身像蛇類一樣十分的柔軟,她不停輕蹭着顧九宵的腰,乖巧的就像一隻可愛的寵物。
“你想留在我的身邊?”
顧九宵伸着蛇女的臉,手指不小心碰到了她的牙齒,她乖乖的張開了嘴,身體微微的顫抖着。
蛇女淺金色的瞳孔縮了縮,面無表情的臉浮上一種極為舒服的表情,跪在地上的她抬着頭,用自己的利牙輕輕的咬着顧九宵的指尖。
“想留在我的身邊,就要學會聽話,你能做到?”顧九宵對這蛇女非常的感興趣,蛇人一族性情向來殘暴,無法勾通。
而這個半蛇女卻好像十分的乖巧。
蛇女閉着雙眼,輕輕的點頭。
“從現在開始你的名字叫螟。”
蛇女張嘴,無意義的音符慢慢的凝聚成了一個音符:“螟!”
“對,螟,你是蛇人一族,這個名字很適合你。”顧九宵彎下了腰,替螟系好腰帶。
既然選擇待留在身邊,那麼就要好好的教導她人類的生活方式。
“我,螟,你,王!”
“我,主人。”顧九宵伸手指着自己,唇角淡淡的笑着:“主人。”
“主……人!”螟乖乖的跟着讀。
“對,主人!”
螟面無表情,一遍又一遍的說:“主、人,主、人,主人,主人,主人……”
放任螟一遍又一遍的練習着發生方式,顧九宵伸手張凌易勾了勾手指,張凌易美麗的小臉佈滿了害羞,小步了走了過去。
“陛下……”
“這個張豐,是張家大長老的人?”顧九宵指着地上死相凄慘的張豐,問。
“是的,張家大長老靈力很高。”張凌易用力的點頭。
“張家修鬼道,每個弟子都像你一樣?”
“不是……”張凌易用力的搖頭,認真的回答:“只有家主跟長老們還有一個核心弟子才會被教導鬼道,我是偷學的。”
偷學?
還真是一個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