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摸夠了?
第四章摸夠了?
不過面前的這個男人,除了長得人模狗樣兒,直男癌的性格也不知道那個女孩兒瞎了眼。
默默的給那些被禍害的女孩兒點了根蠟,分手才是明確的選擇。
赫連澤銳利的視線放肆在她身上掃了一圈,似笑非笑:“安東尼給了你多少錢,我雙倍給你。”
“什麼意思?”她有點沒明白。
“出來賣就識相點,最好拿着錢滾,趁我沒發火之前。”
啪!
曉寶貝用力把文件摔在桌子上,雙手撐在桌面,氣勢驚人看着對面的直男癌:“有錢了不起啊?”
居然侮辱她,叔叔能忍,嬸嬸都不能忍。
“你不就是為了錢?”
赫連澤嘴角冷冷的勾了一下,似乎並沒有把她的話放在眼中。
馬丹好想揍人。
曉寶貝伸手指着門,盯着冰山直男癌一字一頓開口:“趕緊滾,像你這樣的身體有缺陷,心理又變態的男人,已經沒救了。”
有的病人的確會態度很不好,她以前也遇到過,但這次真的忍不下去了。
防止她出現暴揍病人的情況,一秒鐘都不想看到這個病人。
赫連澤刷的一下表情冷下來,眉宇間帶着涼意:“你再說一次。”
“沒聽懂是吧?”
曉寶貝伸手挽了挽袖子,指着他的鼻子:“我的意思就是你已經沒救了,我們這裏不適合你,北二路精神病院歡迎你。”
這樣的神經病,只有去精神病院。
房間空氣瞬間寂靜一片,連一根真落下都聽得見。
赫連澤面如黑炭,站起神來居高臨下的看過去:“活膩了的話,我可以教你重新做人。”
他銳利的眼神,就這麼深深的刺過去,好像戰場上駭人的將軍。
曉寶貝本能的縮了一下脖子,可她現在已經不是當年那個隨意被人欺負的女孩兒。
“誰怕誰啊。長的高了不起哇。”
曉寶貝刷的一下爬起來站在桌子上,發現自己還是比他矮一點,頓時覺得自己氣勢被壓住了。
我去,我這草菅人命的暴脾氣。
今天非要這麼冰山直男癌一點顏色看看。
她於是伸手揪住他的衣領,惡狠狠的說:“你只要敢動我一根汗毛,老娘就曝光你不舉失戀,還有恐女症,讓你一輩子都抬不起頭來。”
赫連澤身體僵硬在原地,他緩緩低頭看着面前的那雙白皙的手,銳利的眼眸微眯:裂出一道不明的光芒。
近在咫尺的女孩兒,嬰兒肥的包子臉努力作出凶神惡煞的樣子,像極了小動物叫囂着露出小爪子。
半響,他都沒能說出一句話來。
曉寶貝看到這裏,頓時得意的開口:“怕了吧?”
赫連澤詫異的看了看自己的身體,這不可能,為什麼他身體沒有反應?
以前一旦有女人靠近自己,幾秒鐘的時間,他身上就會長出一大片的紅疹子。
為什麼這個暴力女碰到自己,卻沒有任何的不良反應?
赫連澤的墨瞳閃過意思詫異,銳利的眸鎖住她的五官,似乎想要看出點什麼。
“你、你看什麼看,沒見過美女啊。”
曉寶貝頓時縮了縮脖子,視線落在他精緻的鎖骨上,不得不說這個男人長得還有幾分姿色。
“摸夠了?”
曉寶貝不但沒有鬆開手,然而抬頭瞪過去:“就你這樣的,送給老娘我都不要。”
四目相對,火花四濺!
“阿澤,我跟你說……”
一個穿着白大褂的年輕男人拿着文件走進來,抬頭就看到屋內一男一女對立的姿勢,透着濃濃的火藥味兒。
咳咳,安東尼溫潤的眼眸震驚瞪大:“我是不是打擾到你們了?你們繼續。”
“誰要跟他繼續?”
“誰要跟她繼續?”
兩個人同時開口,眼底的視線幾乎要冒出火光。
赫連澤冰冷的視線掃向安東尼:“這就是你所謂的驚喜:找個神經病來嚇我?”
“你特么說誰神經病,你全家都是神經病。”
曉寶貝恨不得揪着這個男人領帶,一把勒死他得了。
可不管她怎麼用力,似乎都不能撼動他分毫,這個男人是石頭做的嗎?
“打斷一下。”
安東尼詫異的看着面前彪悍的女人:“請問你是?”
“我是醫生啊,我以為這很明顯了。”
曉寶貝指了指自己胸前的名牌,第一天上班就遇到神經病患者,她覺得今天出門一定沒有看黃曆。
“曉醫生,你怎麼在這裏啊?”
忽然出現一個護士姐姐,着急的走到門口:“病人都等得不耐煩了。”
“什麼不耐煩了,病人不在這裏嗎?”
曉寶貝眨了眨眼睛,總覺得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病人在302房間,這裏是院長辦公室,你走錯了。”
轟隆!
曉寶貝一個晴天霹靂,她、她真的是走錯了?
那自己面前這個男人是誰?
呵,赫連澤諱莫如深的眼眸看着她,薄唇若有似無的勾起:“曉寶貝?”
男人低沉有磁性的聲音,宛若大提琴音悅耳,直直的戳了一下她的心臟。
“你亂叫什麼?這麼肉麻,跟你很熟嗎?”
曉寶貝頓時像被火燒了一樣,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鬆開他的衣領,剛才他有好聽的聲音好像在耳邊喃呢的情話。
她從桌子上爬下來,伸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剛才就是一個誤會,病人還在等我。”
匆忙扔下這句話,曉寶貝低頭就沖了出去,生怕被那個冰山直男癌叫住。
尼瑪,今天真的是流年不利。
安東尼八卦的放下手裏的文件:“剛才那個女孩兒是誰?居然這麼親熱的叫人家小寶貝,這不像你啊。”
以前不是沒有人給赫連澤送女人,環肥燕瘦各種各樣的都有。
可沒有一個女人能近赫連澤的身。
除了四年前那個烏龍遇到的女人,不過找了這麼多年也沒有任何的下落。
赫連澤靠在桌子旁邊,欣長的身影拉長在地面上,他單手插在西裝褲內:“這個問題應該我問你。”
他垂眸看着自己被揪得皺皺巴巴的襯衣,似乎還停留着剛才她留下的觸感。
直到現在為止,他的身體都沒有出現任何的異樣。
“等一下。”
安東尼剛才就覺得自己忘記了什麼重要的事情,他緊張的靠近檢查赫連澤的身體:“我去,剛才那個女人絕對碰到你了對不對?現在你有沒有任何的不良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