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一群軟蛋
趙鑫銘來到陸山河近前,笑道:“江月藍可是江城商界第一美女,你能成為她的男朋友,一定很有身份了?”
“是的,我的身份是一名司機。”陸山河笑道。
江月藍說過要讓他做自己的司機,陸山河也算是有職位的人了。
“噗嗤!!”
周圍的公子哥們全都被逗樂了。
趙鑫銘卻十分不悅,想他堂堂趙家的大少爺,竟然被一個小小的司機搶了女人,讓他窩火的不得了。
“你一個小小的司機,也配跟月藍在一起?真是鮮花插在了牛糞上!”趙鑫銘怒道。
其他人也跟着附和:
“做人最重要的是有自知之明,一個破司機,就該做司機應該做的事情,老老實實開你的車!”
“我看這小子還沒認清自己幾斤幾兩,應該撒泡尿照照自己才對!”
“土包子,乖乖的做你的癩蛤蟆,別想着吃天鵝肉了!”
這些公子哥兒掛着輕蔑的笑容嘲諷,毫不掩飾對陸山河的鄙視。
趙鑫銘掛起一絲獰笑,“小司機,我警告你,馬上離開江月藍,不然沒你的好果子吃,只要我想整你,整個江城市都沒有你的立足之地,連你的家人都會遭殃!”
陸山河微微抬眼,冷冷的看向趙鑫銘,雙目之中殺氣升騰。
他不介意別人對他的看法,也不介意任何人找他的麻煩。
但是,絕不容許任何人威脅他的家人!
對視陸山河一眼,趙鑫銘不由得心頭顫了一下,但轉念一想,又不屑起來,對方只是個開車的,沒權沒勢的,又能把他怎麼樣,不過是裝腔作勢罷了。
“看你的樣子,想動手不成?”趙鑫銘道。
“是的,趁我還沒動手,你最好向我道歉。”
陸山河聲音平淡,眼中的寒光卻愈發凜冽。
趙鑫銘先是一怔,轉而哈哈大笑。
圍圈的人也全都鬨笑起來。
沒人相信一個做司機的,敢把大家族的未來繼承人怎麼樣。
“一個窮酸吊絲,還敢威脅本少爺?你他媽的……”
啪!!
一個響亮的耳光,打斷了趙鑫銘的說辭。
所有笑聲戛然而止。
趙鑫銘在吃了一巴掌之後,直接撲在了地上。
所有人都一臉懵逼的看着剛剛出手的陸山河。
他們的笑容來不及收回去,全都僵在臉上,尷尬至極。
趙鑫銘堂堂的趙家大少,竟然被一個司機扇了臉,讓他感覺受到了極大的侮辱,沒被抽的半邊臉也紅了。
“你敢打我!”趙鑫銘捂着臉咬牙瞪眼。
“敢打趙少!活膩味了!”
一名和趙鑫銘關係不錯,身形很壯的公子哥兒竄向了陸山河。
陸山河一腳后發先至,踹在對方的肚子上,那名公子哥頓時上不來氣,叫的叫不出來,跌出去之後,就呈大蝦狀,捂着肚子艱難的呼吸。
“混蛋,一個開車的而已,都敢這麼囂張!”
“大夥一塊上,廢了這混蛋!”
“就是,這混蛋沒錢沒背景的,就算弄殘他,咱們都不會有事!”
在場的男士們全都摩拳擦掌,恨不得上去把他撕了。
“想動手就放馬過來,別跟個娘們兒似的只知道嗶嗶!”
砰!!
話音剛落,他就騰起一腳,正好踹在趙鑫銘沒被抽的那半邊臉上。
“嗷嚎嚎!!”
趙鑫銘發出一通慘叫,整個人跌飛出去,臉上留下一個黑紅的大鞋印,半跪在地上咳出一口血水,順帶吐出三顆斷牙。
人們的叫囂之聲戛然而止。
“混蛋!就算你能打,但你別忘了,你的女朋友還在樓上!要是真打起來了,你顧得上她嗎?”
一名自以為很聰明男青年說道,他感覺自己找到了制敵的戰術,得意的邪魅而笑。
“你竟然用我未婚妻來威脅我?你敢動動她試試!”
陸山河驀地看向那名男青年,一股攝人的威壓之氣席捲而至。
那男青年不由得的打了個寒顫。
就在他愣神的空擋,陸山河瞬間竄到了他近前,一把採住他的頭髮,另一隻手狠狠的扇了過去。
“啪”的一聲響,那男青年飛撲出去,直接倒地暈掉,被採的那撮頭髮,盡數留在了陸山河的手裏。
現場傳來一陣倒抽涼氣的聲音。
這些養尊處優的公子哥兒們,平常也就在老實人面前裝裝逼,見到陸山河這般狠辣,全都被震懾的不敢多言了。
“我還是那句話,誰想動手,就放馬過來!不敢上手,就在那兒當縮頭烏龜!”
“江月藍是我未婚妻,誰敢傷害她,老子不管他是誰,直接弄死!”
說話的時候,陸山河的目光如刀如劍,冷冷的掃視全場。
闊少們或側頭或低頭,不敢正視他的眼睛。
凝固壓抑的氣氛,讓不少人額頭滲出冷汗。
“一群軟蛋慫貨。”
陸山河掛起讓人膽寒的冷笑。
公子哥們被罵成軟蛋,十分憋悶和羞臊,但他們確實全被嚇成了軟蛋,不敢反駁。
陸山河坐在了一張桌前,起開一瓶啤酒,就着桌上豐盛的飯菜喝了起來。
這才是他來這兒的真正目的——蹭飯。
趙鑫銘的臉腫如豬頭,不好意思在這兒現眼了,躲在了一個單間當中,拿手機撥了個電話,說道:“刀疤,我被人打了,你帶人,從半路把他截住……”
說話的時候,他嘴角不停的抽搐,雙目中凶光畢露。
沒多久,江月藍和其他女士們,全都下了樓。
此時樓下的不愉快已經過去,也沒讓江月藍感覺到不對勁。
“別只顧吃喝!”江月藍拍了陸山河一下,“還沒給你介紹完我的朋友!”
之前介紹的時候,其他人都只是為了給江月藍面子,才會多看陸山河一眼。
這一次介紹的時候,那些公子少爺們,可全都小心翼翼,恭恭敬敬的與陸山河問好了。
江月藍不明就裏,吃飯的時候,悄悄沖陸山河說道:“想不到你還挺受歡迎嘛。”
陸山河哈哈一笑,“那是,向我這樣優秀的男人,無論走到哪裏,都像黑夜中的螢火蟲那樣鮮明,那樣出眾的。”
“切!”江月藍白他一眼,看了看周圍,“奇怪,趙鑫銘怎麼沒在這兒?”
“哦,可能是追求你不成,有些尷尬,不好意思待在這兒了吧。”
這個理由江月藍不覺得違和,點了點頭。
飯局結束之後,江月藍正要離開,陸山河一把將她拉住了。
他看了看地上,先前趙鑫銘擺好的玫瑰花陣,說道:
“現在有燈光,有音樂,地上還有花瓣,這麼浪漫的環境,咱們跳支舞吧,不過這個舞曲檔次不夠,咱換一首高級的!”
緊接着,陸山河來到了音響前,關掉著名的舒伯特小夜曲,找到一首“最炫民族風”播放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