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9章 審判司支離破碎
“大使者也實在是太霸道了,這件事情說起來還不是他的錯嗎?當初要不是他引狼入室的話,哪裏會有今天這麼多的事情,他反倒怪到我們的身上來了,真是不可理喻。”
“就是說呀,蘇子杭的修為有多高,你我又不是不清楚,之前呆在審判司的時候就能夠把審判司攪得天翻地覆,我們這幾個人又哪裏是他的對手?”
“而且紫竹林那邊還有一位老怪物呢,要是真的去了那位老怪物出手,只怕你我都跑不掉。”
“說起來我們對審判司也不過是合作關係,審判司既然給了我們俸祿,給了上好的修鍊場所,那麼我們在這裏保衛審判司的安全也就算了,何必要為他們賣命呢?”
幾位長老低聲商量着。
不得不說,最後一句話的確是說到了他們的心坎上面,活到了這把年紀一個個都跟個老怪物似的,哪裏還有什麼忠心不忠心的。
在他們看來最主要的就是自己的利益,若是自己的利益無法保證還會給自己帶來危險的話,那麼還不如早點離開。
誰會真的像是個傻子一樣,在這裏白白的送死呢?
大家說著說著閉上了嘴巴紛紛對視了一眼,雖然沒有人將最後的那句話給說出來,可是彼此的心中,卻都有了答案。
於是乎,第2天大使者竟然意外地發現,昨天在議事廳裏面的幾位長老,早就已經連夜逃出了審判司,不知道去了什麼地方了。
下面的人將這件事情給彙報上來的時候,大使者氣的差點就沒直接吐出一口血來,他目瞪口呆萬萬也沒想到這群長老竟然如此無恥。
“審判司大敵當前,這群人不想着如何去對抗敵人,反而一個個成了雞鳴狗盜之輩。敵人還沒有打上門來呢,他們就已經先落荒而逃了。”
相比較於蘇子杭而言,他此時此刻更想將這些人給抓回來,碎屍萬段。
邊上幾人悄悄對視了一眼,隨後轉過頭來,目光落在大使者的臉上。
“大使者那幾位長老已經跑了,如今審判司可是沒有多少人了,這樣下去該如何是好呀?”
這句話一說出口,大使者便惡狠狠的看了對方一眼,眼神之中閃過了一抹殺意。
“就算是審判司沒有多少人,那又怎麼樣,我不是還好端端的活着?今日就找一些人馬隨我出發,紫竹林剩下的人留在這裏守衛審判司。”
說完這句話大使者也懶得再說下去了,直接一甩袖轉身離開去準備。
而另外一邊,紫竹林很快就收到了審判司眾叛親離的消息。
得知這件事情之後,雲天瀾差點就沒有直接笑出聲。
“這個消息傳到我耳朵裏面,我倒是一點也不意外,審判司那群長老是個什麼東西,我在那裏待了這麼久,最是清楚不過了,一個個都是貪生怕死之輩,遇到事情了,跑得比雲天瀾還快,大使者,竟然指望他們,真是太愚蠢了。”
塗新月無奈的搖了搖頭,此時也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嘲諷。
“說的不錯,這也實在是有點狗血,我也沒想到這審判司表面上看起來無堅不摧的,如今竟然像是一盤散沙一樣,還沒打呢就直接被吹散了。”
“什麼無堅不摧呀,只不過是表面上所看見的罷了,你可是不知道審判司內杠十分的嚴重,雖說大使者現在統領全局,可是下面的許多長老對他早有不服。我看鬧出事情來倒是遲早的事情,你等着瞧吧,只怕大使者帶着那些人,還沒有到紫竹林的路上,就會有一半的人先跑光了。”
塗新月吐了吐舌頭心中愈發的驚訝了,不過這其實也跟他有關係,要說一開始審判司離心還沒有這麼嚴重,可是在寶珠被紫竹林奪走,而且莫家又被塗新月輕而易舉的打敗了之後,他們眼瞧着遇見了頹勢,自然心智越發的不堅定起來了。
在這種時候,那些本來就搖擺不定的牆頭草,自然是更加堅定了要離開的決心。
“不過話雖如此,大家還是不要掉以輕心大使者也不是好惹的,當初在審判司的時候,也不知道他的修為有多高。”
“等到他真的來了紫竹林之後,也要想想該如何對付他。”
塗新月心裏面雖然高興,但是卻沒有過分的驕傲,更加沒有掉以輕心,在她看來在徹底把審判司打敗之前,任何的高興都來的太早了。
商量了事情之後,塗新月出門時正好遇到了出去歸來的歐陽御景。
歐陽御景這幾日都是早出晚歸的塗新月尊重對方,也沒有多加詢問。
只希望對方有什麼話別放在心裏面,能夠說出來最好還是說出來比較好。
不過話雖如此,他心裏面其實也很清楚,歐陽御景並不是把自己給當做普通朋友的擔心,雖然擔心,她卻還是會把握一個度,否則的話若是跟對方過分接觸,只怕是到時候歐陽御景的心裏面會誤會些什麼。
倒是讓塗新月意外的,發現的是,這幾天實哥兒跟銀鹿走得很近。
雖說他們兩個人看起來是同齡人,不過實哥兒跟對方玩在一起,這也是塗新月沒有想到的。
而且讓她更加驚訝的是,兩個人玩的還很好。
這讓塗新月不由微微有些好奇,便將實哥兒叫到自己面前詢問了一下,實哥兒也不瞞着塗新月,直接就開口說道:“娘親你還記得神秘小島上面的小九嗎?她以前是我很好的朋友。只不過來到冰原森林之後,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夠回去見到他,在和銀鹿相處的時候我覺得她真的很像小九。”
“所以你就覺得她有些親近,忍不住想要靠近她,和她玩在一起了嗎?”
實哥兒用力的點了點頭。
塗新月聽了對方的話之後有些哭笑不得,看來是自己想多了,她還以為實哥兒小小年紀,心中已經有了成熟的想法,可是沒有想到對方只是把銀鹿當成玩伴而已。
她倒是沒有想過過多的干涉他們,無論實哥兒是怎麼想的,她都選擇尊重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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