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9章 【池煙番外篇】惡毒嗎?
第689章【池煙番外篇】惡毒嗎?
這件事情迅速引起了眾多網友們的關注,並且這個事情可不是開玩笑的,池煙要是真的在寢室裏面藏了那些不該有的東西,恐怕接下來的生涯,算是全都得毀了,等待池煙的絕對就是永無寧日。
而李念為了證明自己沒有說謊,所以第二天一大早便將池煙“留下的東西”主動上交給了有關部門,經過有關部門的檢驗,這些東西確實沒一個是好東西的。
緊接着,這次連自己的家裏面都被查了,從池煙的家裏面更是查出了不少,池煙這下算是被徹底打入深淵,永不見天日了。
劉素萍也打電話過來,一張口就罵池煙不孝,她沒有池煙這個女兒,居然還在家裏面藏這種東西,背着她偷偷的用這些髒東西。
“從小我就告訴你這些東西你碰不到,你現在還非要碰,你是不是非得把我氣死了你才高興?要真是這樣的話,我現在就死給你看!”
劉素萍最後的話幾乎是怒吼出來了,她實在是恨鐵不成鋼,有這麼一個女兒,讓她實在是覺得不值,她不應該生下這個女兒。
池煙心裏面也難過,但是難過的同時,並沒有失去理智,而是問劉素萍。
“這兩天,我們家裏面有沒有什麼人進去過?”
她可以保證自己絕對沒有碰過這些東西,而劉素萍也不會為了陷害自己的親生女兒而將那些東西藏在她的房間裏面。
唯一的可能就是這段時間裏面有人去過她家,並且將這些東西全都放在了她的房間裏面,目的就是為了陷害她。
這樣的計劃不知道已經佈置了多久才決定要實施出來的。
劉素萍沒有意識到池煙現在是什麼意思。說道:“這兩天也就只有謹言來過,他擔心你會出什麼事情,特地來家裏面想要安慰你。你倒好,連個人影都沒有,要是你肯接受謹言的幫助,那麼你現在也就不會這麼慘了。”
“真不知道我這麼養了個這麼廢物的女兒,當初就應該把你給扔了。省的你這個時候還特地跑來氣我。”
劉素萍顯然是被池煙給氣懵了,這會兒根本就沒想到喬謹言為什麼會這個時候過來幫他們,恐怕還真以為喬謹言是念着那點微不足道的舊情,想要幫他們一把呢!
池煙:“媽!我不止一次的說過,這件事情就先到此為止,先必要提喬謹言的事情了。”
劉素萍:“為什麼?這都多久的時間了,你還沒有半點作為。現在謹言好不容易想要來幫你了,你到底還在矯情個什麼勁兒?”
“謹言是真的想要幫你的,現在能夠幫你的人也就只有謹言了。”
池煙現在越來越討厭別人最裏面一口一個謹言的模樣。
那樣的模樣,總會讓他和葉知秋感到很奇怪。
“媽,你為什麼非要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喬謹言的身上呢?你知不知道,我現在變成這幅樣子,都是被喬謹言看到的。就是他害得我,所以你現在還要確定要跟喬謹言待在一去?”
“還想要讓喬謹言幫我?媽,你覺得有這個可能?”
池煙扯着嘴角,露出一抹看上去有些輕蔑不屑的笑容。
這下輪到劉素萍震驚了,聽完劉素萍是百分之百的相信喬謹言的為人的,再說池煙在進入娛樂圈的這些日子裏面,喬謹言沒少幫池煙,怎麼看都像是因為喜歡池煙才真心實意的想要去幫池煙。
但是池煙這會兒卻說喬謹言是別有心機,這怎麼可能呢?會不會是自己的女兒感覺錯了?還是說女兒自己明明犯了錯,這是想要把錯誤分到別人的頭上去?
池煙感受到劉素萍停頓了好一會兒,便意識到了無論她接下來再說些什麼,劉素萍都會相信喬謹言所做出來的一舉一動。
因為喬謹言實在是太會偽裝了,尤其是喬謹言還十分的對她媽媽的胃口,她媽媽喜歡喬謹言喜歡的不得了。
“媽媽,要不那棟房子你暫時還是先不要住了,我感覺你在住下去,應該還會有別的事情要發生。”
劉素萍:“走不了,門口全是記者,早就圍的水泄不通,根本就走不了啊!”
池煙聽到母親的聲音,心裏面有些酸澀難過。
她的母親本來可以完全不用這樣因為她而變成現在這樣,但是卻一次次的隱忍了下來。
池煙握緊了拳頭,這個仇她還是不報的話,她就不叫池煙,妄來人世間一趟。
“你想要報仇的話,我可以幫你,但是即使是這樣,也需要很長的一段時間才行。”
葉知秋將池煙握緊的拳頭一點點鬆開,對池煙說道。
池煙的眼睛有些紅了,然後便閉了閉眼睛,她現在很累。
今天明明什麼也沒多干,但是就是莫名其妙的累了,累的她只想倒頭就睡,這樣的話她就能夠暫時忘記自己在現實生活中曾經發生的那些事情了。
葉知秋默默的收回了手,對池煙說道:“我再幫幫你吧!”
這件事情,肯定不只是喬謹言自己一個人做的,背後還有其他的人。
池煙一個人,怎麼可能玩的過他們兩個人?多半還會被這兩個人玩的連骨頭渣子都不剩了。
葉知秋幾乎動用了所有的關係,才連夜花了時間去將網絡上面有關於池煙的消息都封了,但是有些地方還是封不了。
池煙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微博上面這樣的聲音確實已經少了很多,但是還是有不少打着“正義”名號的人來罵她。
池煙冷靜的看完了這些罵她的消息,甚至是私信她也看完了。最後實在是沒忍住,在微博評論區下面回復道:“你有見過嗎?你有親眼見過我做過這些事情?如果沒有的話,還請你閉嘴!”
“那你呢?你都已經證據確鑿了,還想要我給你那個證據?你怎麼這麼不要臉?”
“要不要臉我自己心裏面比誰都清楚,不過我可以確定的事,這些我都沒做過。”
“有沒有做過我們可不知道,我們只知道你就是這樣的惡毒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