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這女人是要氣死他不成
“不過也是因為小寶,我才能認識你呀!”司雪梨直言不諱:“你想哦,如果不是小寶和大寶和相似之處,那麼在司家那次我也沒辦法順利幫大寶急救,也不會讓你留意到我啦。”
雖然這麼說顯的她有心計似的,可事實的確如此。
就算她當時一心只有大寶的健康,但亦不可否認,一定是因為她會救大寶,所以庄臣對她格外留意。
不然鼎鼎大名的大人物,怎麼可能會注意到她才是。
想起第一次見面,司雪梨真想問,庄臣怎麼會出現那兒?
就算司家在本市有一定的地位,可與庄臣相比,完全就不是一個水平線上的啊。
庄臣竟然會去參加司爺的生日宴會?
司雪梨認真的回想那天司依依猙獰的面容,一副想殺了她的模樣,還說什麼她高攀不起?說她算好時間回去?
真是搞笑。
她高攀什麼啊,她算什麼時間啊,她那天只是單純想回去拿遺物而已。
不過當天她心情真的太差了,也不記得司依依說了什麼。
算了,去想那些幹什麼,反正遺物她一定會拿的,就看司依依還要整出什麼么蛾子!
至於司依依一副想殺她的模樣……
反正司依依也從來沒喜歡過她,被討厭也正常。
“呵。”庄臣一聲呵笑。
“你笑什麼?難道我說的不對?”司雪梨疑惑。
“這些年對大寶好的,照顧大寶的,救過大寶的人不在少數。”庄臣告訴她,如果他是因為她救了大寶而格外上心,那她純粹是多想。
“……”司雪梨聽到這兒,她識趣的轉身想走,想結束話題。
因為她料到,接下來他一定又要說讓她招架不住的話。
“雪梨,別逃避了。”庄臣叫住她。
司雪梨停下腳步,但身子是背對他的。
“你敢說,你對我沒有一點非分之想?”雖說是問號句,可每個字,都透出男人無比的肯定以及自信。
“你說,你看着我說,你敢說是……”庄臣踱步到她面前,伸手擒住她的下巴,讓她抬頭看自己。
司雪梨內心惶恐啊,她吞了吞口水:“如果說是的話,你就不纏着我是么?”
雖說他已經多番肯定她鼓勵她,可她的心病不是一時三刻就能除的啊,她需要點時間去適應,自己是足以配得起他的這件事。
庄臣收緊擒住她下巴的五指:“想的美!”
這女人是要氣死他不成?
什麼叫是的話,就不纏着她?
她竟然用纏字來形容他的靠近?
這簡直對他是一種侮辱!
不過,他一點也不在意。
只要她高興就好,纏就纏吧。
庄臣彎下腰,嘴唇湊到她耳邊:“你要敢說是,我就把你打到說不是為止。”
司雪梨聽的汗毛豎起,她控訴:“你還想家暴啊你!”
“別怕,我說的打,是……”庄臣湊她耳朵更近了,唇幾乎是貼上去:“把你綁在床上,然後……”
“變態!”司雪梨聽到這話,感覺渾身血液倒流,在體內就像黃河一樣,極速奔騰。
司雪梨不知哪來的力道一把將他推開,抬手控訴:“你你你變態變態!”
“好了不鬧你了,”庄臣抓住她指着自己的手,見她腦袋都被他激紅了,真怕這樣下去她會頭腦充血:“帶你去喝冰的。”
司雪梨還處於他那句流氓的話語裏,連他拉着自己的手都沒有注意到,像被下蠱一樣默默跟着他走。
雖說今天清場,可遊樂場裏面所有店鋪仍正常營業,也算是專為他一個人服務。
遮陽亭下。
兩人面對面坐。
司雪梨喝着老闆特別調製的果汁,是葡萄味的,冰冰的,紫紫的,顏色十分有層次感,很是漂亮。
司雪梨用吸管戳杯里的果杯,一臉讚賞:“真好看,像小寶的眼睛。”
她懷孕時有段時間特別愛吃葡萄,沒想到出生后,逢人看見小寶的眼睛,就說像紫葡萄一樣,又圓又大。
見對座的男人正低頭揉眼睛,司雪梨想起他不能對強光的事,沒想到這麼嚴重,被太陽照久也不行。
她探頭看一眼天空,不過今天的太陽是真的猛烈,她一個正常人都得眯起眼睛。
“你等一下。”司雪梨留下一句,起身跑開。
庄臣還沒來得及問她要去幹什麼,就見她跑遠了。
一見強光,眼睛痛的受不了,他趕緊低頭按着鼻樑舒緩。
司雪梨這一去,去了七八分鐘才回來,她把墨鏡打開直接往庄臣臉上戴,氣喘吁吁道:“吶給你,你看看合不合適,能調的。”
庄臣睜眼。
有了墨鏡的隔擋,眼睛不再刺痛。
而墨鏡冰涼的金屬感貼着臉,就像她給他的感覺一樣,是烈日裏的涼風,是當下最最需要的。
原來她跑開,竟是為自己買墨鏡?
她此刻氣喘吁吁,衣衫濕透,她一手叉腰,一手正抬臂抹汗,給熱的。
庄臣的心,像被重物重重的錘擊一下,又不正常了。
“怎麼樣?”司雪梨見他久久不說話,擔心:“這個跟你用的牌子肯定不能比,但已經是店裏最好的,先將就一下?”
不得不說,那個周邊店的東西可真貴,一個墨鏡竟然賣到三千!
她看到價錢牌心都抽疼抽疼的。
不過想到他今天勞師動眾大費周章的包場帶她和小寶出來玩,三千就三千吧!
牙一咬,就刷卡了。
況且給庄大爺用的,肯定是要最好的啊,其實路邊的店鋪也有墨鏡,最便宜只要幾十塊,可她想也不敢想,怎麼能給庄大爺用那些呢。
“很……很舒服。”庄臣抬了一下墨鏡。
雖說與他平常用的那些質感和檔次都不在一個水平線上,但因為是她買的,所以很特別,很舒服。
還從來沒有人特意為他跑腿做過什麼呢。
雖然看似待他好的人很多,可那些人什麼居心,他清楚得很,每做一件事都是想要得到回報的,帶着目的的好,他一點也不屑。
可在司雪梨身上,他只看到,她想回報他這一份心。明明已經付出她的全部,可她仍怕不夠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