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京城第一公子!
第67章殘陽我叉爺!
“真不去玩玩了?年輕人有時候該放縱就要放縱一把,憋着總歸不好,本少請你。”東方白擠眉弄眼,口中說的放縱不言而喻。
“算了,今天是不行了,改天我邀請你去趙府做客。”趙無極再一次拒絕。
“好吧,那咱們就此別過了。”東方白抱拳離開。
“再會!”
兩人分道揚鑣,漸漸遠去。
東方白對趙無極的第一感覺很不好,感覺很做作。雖然這是來到異世第一次與他碰面,但這種感覺隨之而來,越加強烈。
甚至從他身上感受到一股危險的氣息,直接而很莫名,不知為何。
東方白前世之所以年輕輕輕便躋身仙界頂級人物之一,從弱小到強大,不知躲過多少次危險。正因為他的第六感非常準確,每一次都能提前感知,心生不安,所以每次才能化險為夷。
趙無極的不凡有目共睹,能稱之為年輕一輩中的第一人,可見實力與城府都不簡單。
東方白搖搖頭不在多想,繼續大步前走,只要不跟自己敵對,管他呢。
他愛咋地咋地,管老子何事。
東方白一路走走停停,從兩人分別到現在快半個時辰過去了,路程才走了一半不到。
此時前方一陣嘈雜聲傳來,仔細一聽好像是對罵,罵的那叫一個難聽,張口麻痹,閉口握草,如同潑婦罵街一般。
即便是潑婦罵街,像此等言語也是萬萬罵不出來的,太不文雅,簡直傷風敗俗。
咦?不對!聽着聲音怎麼這麼熟悉?不會是西門叉叉吧?
東方白疾走兩步,匆匆上前。
“快給老子趕緊道歉,不然讓你出不去殘陽城信不信?”西門叉叉叫囂道,一怒之間,長袖擼起,準備不服就是乾的架勢。
“道歉?你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那副德行,丑到我懷疑人生,天下間怎會有這麼丑的玩意。”對罵之人也是一位年輕人,長的白白凈凈,相貌不說出眾,但也算看得過去。
“什麼?你說我丑?你才丑,你全家都丑。睜開你的狗眼看看,老子哪裏丑了?罵我可以,但我說丑,老子就乾死你!”
西門叉叉該說不說,長的確實‘有些出眾’,但正因為他丑,才不許別人說他丑,即便東方白平時說他一個丑字都要罵人。
“人丑還不許人說,難道你自認為很帥不成?要不要臉?”
“老子的葫蘆臉比你祖宗都好看,你說有沒有臉?”
兩人之間的罵戰不堪入耳,言語污濁萬分,直接影響整個殘陽城的正氣之風。
“你真想挨揍?”那人咬牙切齒,一對眸子圓瞪,完全不怕事,完全沒把京城的大紈絝放在眼裏。
整個殘陽城年輕一輩,有誰如此大膽敢毫無忌憚的大罵西門家的公子?要麼此人是個愣頭青,分不清局勢,走哪都是挨揍的料,要麼他就是不認識西門叉叉,乃是外地之人。
“呵呵,老子還沒先揍你,倒是你等不及了,來!動你爹一下試試。”西門叉叉故意挺着身軀,抬高頭顱走上前,神色趾高氣昂。
“這是你逼我的,我打!”那人真的動手的,始料未及,一隻拳頭對着西門的左眼打了過去。
頓時一隻烏眼青,打的西門叉叉頭昏腦漲,直流眼淚,“我靠,還真敢打老子,今天不弄死你,我跟你姓。”
西門叉叉平時身邊都帶有兩名隨從,自從上次發生府中隨從給東方白暗中下毒的事件之後,西門老爺子徹徹底底將西門家的下人查了一個遍。
有過前科的辭掉,不信任的辭掉,不良習慣的辭掉,總之在那次之後,西門家的下人減少了三分之一。從而導致人手不夠用,西門叉叉拉風的排面掉了一大截。
“小子你行,有本事報上名來,今日不讓你哭的很有節奏感,算我愧對西門家的姓氏。”西門叉叉捂着一隻眼,惡狠狠道。
“告訴你又何妨,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姓許單名一個仙字,現下住在鳳來客棧,想報仇找我就是。”那人真敢報出了姓名,不但如此,連居住地址都說的詳詳細細,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
周圍的人嘆氣搖頭,心中暗罵:這個虎逼還真敢說出來,也不打聽打聽對方的身份就冒然道出,不是虎又是什麼?西門家號稱京城五大家族,其勢力有幾家能夠得罪的起?
完了!這小子等死吧!晚上去鳳來客棧蹲點,看好戲去。
所謂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看戲的人總是不在少數。
“他媽的,誰在欺負我兄弟。”東方白快走幾步,推開人群擠了進去。
“白大少你來了啊,就是這小子動的手,你看看我的左眼,哎呦疼死我了。”西門叉叉好像找到了主心骨一般,開始哭訴起來,手一鬆開,一隻眼睛腫的嚇人,烏黑烏黑的。
“打的這麼慘?”東方白嚇了一跳,接着轉身指着名叫許仙的年輕人叫罵,“小兔崽子,你是不想活了吧?你可知他是誰?”
“我管他是誰,明明是他不講理,揍他一頓又能怎樣?”許仙膽識過人,吊的一批。
“好好好!你厲害!連叉爺都敢打!老實說,你沒聽過叉爺的名號吧?”
“他會有什麼名號,不過是一臭無賴罷了。”許仙哼聲道,滿是不服。
“不到夏天不穿貂,他的名字叫叉叉。”
“人狠話不多,殘陽我叉爺。”
“還有最厲害的一句名號能嚇死你,兩腿之間一道疤,他的名字叫叉叉。”東方白順口捏來,像是順口溜一般。
前兩句也就算了,可是那裏一道疤,這個……是不是有點太那啥了?太監?公公?
“原來他叫叉叉,依我看不是牛叉的叉,而是傻叉的叉吧?”許仙說著說著笑了起來,“這名字有意思,叉叉?糞叉的叉!傻叉的叉!哈哈哈!”
“笑!笑你媽個頭,白大少咱倆齊心合力乾死他。”西門叉叉怒極,還從未被人在名字上如此笑話。
“好,干他!”
說時遲那時快,西門叉叉閉着一隻腫脹的眼睛,沖了過去。東方白則是抄起一旁攤鋪上的一口平底鍋,高高舉起,隨之而上。
鍋在手,天下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