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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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開始】
陸姳穿到了一本名為《XXXX王妃》的言情文里。
這本書女主的待遇相當好,男人愛,或愛而不自知;女人嫉妒,或連嫉妒的勇氣也沒有,看到便自慚形穢。
雖然只平遠侯府的假千金。
陸姳不是女主,而是招人恨的女配,平遠侯府的真千金。
才出生時便流落在外,沒有受到過良好的教育,又經歷坎坷,遭遇過許多不幸,原書中的陸姳不僅見錢眼開,愛鬧笑話,還心狠手辣,殘酷無情,為了攀高枝兒不惜傷害親人、為禍家族。
原書女主陸姈,人如其名,聰明伶俐,和粗魯不文的陸姳形成鮮明對比。
陸姳嫉妒陸姈,搶陸姈的衣裙、釵環、胭脂水粉,甚至想搶陸姈的心上人,想取代陸姈成為南潯王妃。
當然陸姳這個炮灰女配是不可能如願的,就在她快要如願以償嫁入皇家的時候,她從前的「醜事」被揭發了,前途盡毀,美夢破碎。
回憶着書里的情節,陸姳心中暗驚。
平遠侯府的明爭暗鬥,那以的事了。現在的,身陷險境。
原主的遭遇太可怕了,養父養母去世,叔叔嬸嬸如狼似虎,打罵就不了,還要讓的親生女兒代替認回平侯府遠,還要賣了,把賣給個臭名昭着的色鬼、惡魔。
眼下最要緊的事,則要自救,讓自己逃脫魔掌,二則要拿到件寶物,件本該屬原主母親的寶物,件被那個惡魔搶去的寶物……有了這件寶物,不光原主的命運,連國家大事也將隨之發生巨大的變化……
外面傳來腳步聲。
陸姳閉上眼睛裝睡。
門吱扭聲開了,聽腳步聲進來了三四個人。
「大白天的睡這死,豬?」年輕的女子聲音里滿嫌棄。
「蠢豬!」中年女人的聲音,惡狠狠的。
「鵲娘,這丫頭不被你給打傻了吧?」中年男人有點猶豫,有點慌。
陸姳聽着他們的說話聲,知道這三人分別是鹿二郎、鹿二郎的妻子錢氏,和他們的女兒鹿小鵲。
原主被鹿大郎夫婦收養的。養父養母待原主還好,不過夫婦二人已經去世了,鹿家現在的當家人鹿二郎和錢氏。
「咋,你嫌我打了?」錢氏聲音高了。
「不,我沒那個意思。」鹿二郎嚇了跳。
「打傻了好。」年輕男子的聲音里滿諂媚,聽聲音便能想像滿臉陪笑點頭哈腰的哈巴狗模樣,「二爺,二奶奶,橫豎今天也要送到西樓的。越傻,就越聽話,越不會出岔子。」
屋裏響起陣邪惡的、愉快的笑聲。
陸姳背上發涼。
這年輕男子縣裏的衙役苟良才,這苟良才曾背地裏對原主動手動腳,原主看不上,苟良才被拒絕惱羞成怒,轉而勾搭上了鹿鵲。現在這苟良才要聯合起狼心狗肺的鹿二郎夫婦,送弱女入虎口?
鹿二郎開客棧的,客棧取客似雲來之意,名叫雲來客棧。雲來客棧規模不,分為東樓和西樓,現如今西樓已被包下了。這包下整個西樓的人,便讓原主夜夜做惡夢的色鬼、惡魔----聲名狼藉的慶陽侯肖玻。
「橫豎今天也要送到西樓的」,就,這群人今天就要動手了……
「真要把送到西樓?」鹿二郎還沒下定決心,「我大哥臨走之前把託付給我,讓我好好照顧,給找個好婆家。」
「呸,找婆家。」錢氏啐了口,「給找婆家不得托媒人,不得備嫁妝?咱家有多少錢往裏賠?老娘成日辛辛苦苦的,也賺不了幾個錢,都賠給不成?」
鹿二郎被罵得不吭聲了。
鹿鵲笑道:「娘別生氣,爹重情義的人,為的我死去的大伯。」
苟良才忙道:「二爺對大爺真好!不過,這個丫頭並不大爺親生的啊。」
提起這個,鹿鵲精神了,「苟大哥,你方才的可真的,這死丫頭真侯府千金?」
「侯府千金?」鹿二郎嚇了跳。
「也配?」錢氏不信。
苟良才壓低聲音,臉神秘,「平遠侯府尋找家千金姐的人已經到縣衙了。我也偷聽到的,才知道平遠侯府十五年前丟了個孩子,就在咱靜縣丟的……」
「堂堂侯府,咋就把孩子丟了?」錢氏想不通。
苟良才忙解釋,「十五年前,成嘉三年,胡人直打到咱靜縣,二奶奶忘了?兵慌馬亂的,丟個孩子不稀奇。」
鹿二郎嘆道:「那些年我和你在靈州開鋪子,不在家,倒躲過了劫。聽大哥,那場仗打得慘啊,街上到處死人,胡兵瘋了樣,見着人就砍……」
鹿鵲滿心想着侯府千金的事,不想聽這個,「爹,先不這個了。苟大哥,這都過了十五年了,平遠侯府的人要找回家千金姐,不易吧?」
苟良才盯着床上的陸姳,眼中閃過餓狼般綠幽幽的光,兇狠惡毒,「過了十五年又如何,有她在,一切好辦。」
「?」鹿二郎家三口的目光都隨着落在陸姳身上。
苟良才笑道:「鵲妹妹曾對我過,這個臭丫頭有個嬰兒穿的肚兜,肚兜上綉着只啃花的白羊,綉工極好。這可巧了,平遠侯府的人要找家姐,憑的就這樣個肚兜……」
「老天爺!」鹿二郎和錢氏瞪大了眼睛。
鹿鵲激動得兩腮緋紅,急切問道:「可還有別的憑證?」
苟良才指指陸姳的臉,「真千金眉心有顆紅痣。」
鹿二郎家三口倒吸冷氣。
床上這安靜睡着的死丫頭眉心恰巧有顆紅痣,如硃砂,如鮮血,美麗嫵媚。
「,,侯府千金?」鹿二郎聲音發顫。
「不,我才侯府千金!」鹿鵲貪婪又興奮。
「對,我女兒才侯府千金!」錢氏錯着牙,發著狠,志在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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