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李景琦的回憶日記(大結局)
20xx年一月xx日,星期x,晴。
和庫庫坎兒的戰鬥結束到現在,已經是二十年整了。沒想到二十年的時間居然過得這麼快,一個十八歲的小鬼變成三十八歲的大叔就像只過了一眨眼的功夫一樣。
回想起來真是丟人,當年居然會因為失去卡片而過於激動從而導致暈倒。不過當時丟失卡片也許是比較好的吧,因為那個時期、那種版本的卡片都是現在一些狂熱分子不擇一切手段爭奪的目標,為此而發生的盜竊、搶劫事件多得要命。在我身上也曾發生過搶奪我的卡組中絕版卡的事件,要不是決鬥水平沒退步以及新一代警察的高工作效率,我的卡早就被搶走了。如果那些卡還在,我想我家的日子就不會這麼太平了。
當年帶着決鬥盤和d輪迴家,然後花了半個星期的時間從失去卡片的“絕望”中恢復過來,接着再和爸媽為高考爭吵了無數次后,我終於如願的通過三月份的自主招生考,考入了xxx機械專修學院。雖然有一部分動力是源於想要能夠研究決鬥盤和d輪,更多的是我不想去經歷接下去的日子:每個星期只有語數外三門課就算了,每天三門都要考試也算了,我不想經歷每天都要寫作文的日子畢竟迎合老師寫作一直是我頭疼的方面,讓我去寫迎合老師口味的作文,我還是選擇和使用作弊手段的庫庫坎兒打個十場(當然沒指望能贏罷了)。
因為通過了三月份的考試,我比其他人多出了半年自由的時間。從收到入取通知書那天起,我要麼窩在家中和卡組中的精靈聊天、自己和自己決鬥、拆裝決鬥盤和d輪外殼或者自學電子機械,要麼出去打打工掙點零花錢,日子過得非常悠閑,氣得他們幾個(包括露露)都牙痒痒,恨不得把我拖到街上毒打一頓。好在他們因大量的試卷而沒有這個機會,否則我可能要提前去等着十代了,畢竟阿黃、阿仲這幾個都是說到做到的傢伙。
當高考完全結束后,我們這群人都混得不錯,其中我們都為阿黃這個一向討厭為決鬥外的事動腦子的人居然考入一所不錯的大學而詫異了很久(我曾懷疑他是通過卡片的精靈幫他作弊的,畢竟考場沒有規定不能攜帶卡片,當然事後我通過我卡組中的精靈去詢問過他卡組中的精靈,雖然戰士族和機械族對話起來有點費事,但還是弄清楚了阿黃沒作弊。只能感嘆他一旦把腦經放在學習上會有多麼厲害)。至於露露,她就更“不像話”了,她居然收到了美國一所世界聞名的大學的入取通知書,顯然我們這群人中還是她混的最好。
在我們一行人在機場送她的時候,趙玉等女生聯合送了她一些女孩子喜歡的精美飾品,至於男生嘛,當年的人基本上都是一群大條傻蛋,沒想到帶禮物給她,只有我送個了她一本比較樸素的日記本,在扉頁上用心畫下了小哈眨眼睛的樣子以及我最喜歡的《右手邊》的一段歌詞:你要好好的去飛\不需要多我想念\我會默默地留下右手邊的座位。在底部我又補了一句:當你覺得苦惱無助時時,你可以寫在日記本上,小哈這傢伙也許會把你的話告訴我的,到時候我會想法子給你些建議,雖然會很麻煩。
在班中知道我和露露之間那種如同戀人一般關係的只有我們這群喜歡決鬥的死黨,即使是這樣我的舉動也讓那群人吃驚的要命,按阿仲的說法,我是“一個非常討厭麻煩、懶惰的人卻自願找了一個甩脫不了的、不得不每天應對的麻煩”,至於趙玉那丫頭,則感嘆了一句“愛的力量是可怕的”,這讓我和露露當時完全臉紅得沒話說,現在回想起來臉還是燙的。
露露去美國后,我們這幫人各奔東西,去各自的學校學習,偶爾聯絡一下。當然我和露露之間的聯繫方式說出來沒人會信,是在夢中聯絡的。在那本日記本上畫出小哈以及最後留下那句話我沒有預料到會有效,結果就是幾乎每天晚上睡覺時小哈都會到我的夢中來“玩”一次,說著一些露露日記中的內容,折騰的我在睡覺中也要動腦子幫露露想辦法,然後再通過小哈從夢中傳遞(雖然不知道小哈怎麼做到的),搞得我累得要命,不過能知道她日記中的內容也算是一種補償吧。
大學的生活沒我想像的那麼糟糕,反而是出人意料的輕鬆,這使得我在學習專業內容時還有足夠的空餘時間去查閱關於空間上虛擬影像形成的資料。當然讓一個在機械方面的新人去研究這種專家都沒有完成的技術,顯然是不太切合實際的,好在我的專業老師吳用很支持我(他和智多星吳用同名,曾是一線研究上的主力成員,年齡大了后想要培養更多的人才而當了教師。他不相信我是間接的從其他世界得到決鬥盤的,但他知道決鬥盤中的技術不是我們世界現在的技術水平所能夠完成的。當他看到我在拆卸研究決鬥盤時,可能是他研究者的本能讓他對這個感興趣了,和我一樣一頭鑽進了研究之中),經常在我拆卸決鬥盤的虛擬影像生成區域時給我提供一些建議和幫助,不然我也沒法才花費兩年半就能解析出的其工作原理。
原本我們以為解析原理需要五年左右的時間,誰曾想在我的一個突發奇想下(立體圖像能在平面畫或者放映出來,不能再空間上放出來是因為沒有能讓圖像依憑的、像銀幕那樣的平面,那麼現在平面上放映好,然後再通過某些方法將呈現好的虛擬影像投影出來,也許可行),就莫名其妙的找到了工作原理,也就只用了一半的時間。
在仿製時受到的阻礙非常大,很多技術都讓人難以想像,無論是局域影像生成還是色彩的仿真還原都異常的困難。這個時候我才徹底佩服海馬那個傢伙,他是怎麼開發出決鬥盤虛擬影像技術的,更佩服遊星那個天才,做為孤兒的他沒接受過什麼教育,居然能自制決鬥盤和d輪。這小子能做到自製決鬥盤,我為什麼就不能做到?這種較勁的意志支撐我,和老師聯手合作,終於在花了三年多的時間,以我的手提機和老師的電腦各燒壞十餘次(經常是在記錄數據是燒壞)、決鬥盤我們閉着眼睛都能拆裝以及工作時發生無數次輕微爆炸為代價,終於在學校的工作室仿製成功。
原本我和老師並沒有打算申請什麼專利,因為對我來說是我的目標和興趣,對老師來說這是其他人技術的模仿,並不是我們原創的技術,但當我們一起完成這項技術並轟動全校、一群記者像蒼蠅撲向腐肉一樣一擁而上提問時,我想如果我們說這項技術不是我們原創的或者是來源於其他世界的,他們會信嗎?我們只好暗中苦笑着默許了媒體強加上來的諸如“天才”“老當益壯”之類的讚譽並申請了專利。當然,研究時學業我也沒放棄,只不過將原本的專升本計劃換為了專科畢業罷了(決鬥自然不會放棄了,我研究決鬥盤的動力就是決鬥)。
不過接下來我和老師的日子不太方便,我們以及我們的家人都被國家安全局保護了起來,理由是我們掌握着虛擬影像的核心技術。這點我們還是能理解的,因為做為直接研究者的我們很清楚這項技術的利與弊。好處也就不多說了,壞處就是一旦落到了恐怖組織或者像愛干涉他國內政的某些國手中,世界可能就會陷入恐慌之中了,因為影像太逼真了,光看的話根本無法區分出是真實的還是虛擬的,所以成功的消息剛公佈沒一段時間,聯合國就新編寫了關於“虛擬影像技術運用”的條款。雖然被保護着造成了一些不便,但至少不會成為那些現代諜戰片中的“犧牲品”。除此以外,還有一群公司或者研究所拚命的聯繫我們,基本上都是為了得到該技術的成果,逼得我們搬家不說,還要改所有的聯繫方式,真是麻煩死了。
在研究成果申請完專利沒幾天,露露也終於從美國回來了。雖然近六年的時間中,我和露露基本上都在靠夢中的小哈來相互聯繫,但是時隔多年後的相逢還是讓人很開心的。只不過開頭一段時間露露受到了國家安全局的監視,我也受到了安全局的一些警告,因為他們懷疑她是美國派來的間諜。我當然不相信露露會是間諜,因為我和她之間有着一種如同心有靈犀的感覺,我能知道她在想什麼,她也能知道我在想什麼,這種感覺告訴了我她不是間諜。不過對於安全局對露露的懷疑,我還是能理解的,因為對他們來說她回來的時機實在是太巧了,如果我是安全局的,我也會懷疑露露是派來盜取技術核心的間諜。
當露露的間諜嫌疑被解除時,我約好了高中的那群人為她的回國慶祝。那次慶祝會上,我了解到她在美國考取了金融學博士的學位。我很好奇她為什麼要去學金融,金融方面的學問在我看來就和天書一樣。這回她告訴了我們所有人在她出國前都沒有告訴我們的秘密:她是我國一家以投資各種技術而聞名的某集團老總的女兒誰都沒有料到那個平時像普通女孩一樣嬉笑打鬧、沒有絲毫大小姐氣質的她居然是富二代(雖然很出人意料,但沒有影響所有人的感情)。
幾年過後的一行人,除了得到露露家資助(在虛擬影像技術完成後,主動為我以及老師提供研究資助的包括國家在內多得要命,出於對安全以及感情方面的原因,我選擇了露露家的資助,而老師則在學校中開設了虛擬影像技術的教學)準備着手研究d輪的我以及準備學習操持家業的露露外,其他人都憑藉自己的本領做出了一番事業。
那時阿仲已經是一個小有名氣的網上小說家了。至於為什麼要當小說家,他的理由是“小說中自由自在,想寫什麼就寫什麼,當然前提是不違法”。他的小說沒有走篇幅長、一章分成幾章、有時候會讓讀者特惱火的套路,而是傳統的小說大家的風格,雖然有點古板,但受到了很多人的歡迎。他至今依舊奮鬥在寫作的“前線”,早已成為了職業作家。
王敏則是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成為了護士,誰都沒想到這個曾經的暴力女居然會或者說願意成為一名護理他人的護士。那時她正在和阿仲交往,當他得知王敏是護士而且是一名護士時,差點以為世界要毀滅了(說真的,我有同感)。
老成也比較出人意料,他成為了半職業漫畫家。和他相處是三年中,我們沒有人知道他會畫漫畫,誰都以為他會去做老師之類的工作。原本只是在網上發表一些小的漫畫作品,現在的他,可以說是開場中國漫畫新氣象的發起人,他的作品完全不亞於曾經流行的源於國外的經典作品。
陳霞她成了一名幼師,這倒在我們的意料之中,只不過我們都擔心她能不能對付那群小鬼。那時的小鬼就已經很早熟了,現在的就更別提了。
阿黃參軍當了軍人,聚會時他還向我們炫耀,以為我們會驚訝,只可惜他參軍在我們看來是再正常不過的了,他不參軍反而不正常。現在的他早已主動退伍去當警察了,理由是“現代的警察能開d輪並隨時隨地的決鬥,有什麼不好?”順帶一提,因為之後d輪的量產化,騎乘決鬥變得越來越流行,但是開d輪超速的人很多,而想要讓d輪停下,除非是駕駛者主動停下或者在決鬥中落敗,所以多出了一種新興的刑警:利用d輪進行騎乘決鬥追逐超速者的騎乘刑警。阿黃正是看中這一點而退伍當警察的。
喜歡毛茸茸的小動物的趙玉原本想要當獸醫,按她的說法這樣一來她能夠“和小動物一起玩”。只不過不知道她哪根筋搭錯了,她居然去當了記者,據說原因是在大學中受到了專業老師的刺激:她在學習上有着一種打破砂鍋問到底的鑽勁,因為這股鑽勁她總是問出了一堆是生物專業內容但明顯不是獸醫專業的問題,結果她的老師火大了,一句“既然你喜歡問問題,就去那些讓你想怎麼提問就怎麼提問的專業,不要來這”。這是什麼老師啊學生愛提問是好事,就算問了你不能回答的問題也不能這麼打擊學生啊結果呢,趙玉這丫頭脾氣一發,主動退學,然後直接到一架小報社打工,然後慢慢的成長為業界一流記者。
阿飛的職業是最出人意料的,三年多相處下來都是冷冰冰的他居然成了主持人對,就是主持人,而且還是那種妙語連珠、談笑風生的超優秀主持人,時常上電視做主持(我幾乎有五年沒看過電視,根本不知道他的情況),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我差點以為這個世界是不是要崩壞了或者已經崩壞了。據說他成為主持人的原因是因為某人給他了刺激,至於是受到了誰的刺激、是什麼刺激,就沒什麼人知道了。
徐明算是所有人中最普通的,在一家公司中當白領,但是她和我一樣沒有放棄決鬥,“自己賺錢去買正版卡然後參加正規比賽,雖然因為對手用的都是那種讓人不快的卡組而輸得很慘,但是感覺也不錯,我知道自己能夠在那種只求勝利的糟糕的決鬥氛圍中能有怎樣的水平。”果然是她的風格,只是沒有料到她說話時會變得帶着一絲諷刺的意味。
那次聚會後,我就開始研究d輪的核心——在動畫中被稱為momemt的永動機引擎。永動機在現世科學上是不可能存在的,因為違反了能量守恆定律,可是動畫中卻完成了,這讓我很感興趣。就在此時,我的e-mail中收到了一封署名是尼法的郵件,剛收到時我還沒反應過來這個人是誰,打開看到內容后才想起來那人就是那個被稱為天界統領的不良大叔。
郵件中的內容,先是一段廢話連篇的敘舊,抱怨那時他怎麼被掌管次元的神祗臭罵,然後就開始敘述他發給我這封郵件的真正目的:根據我的研究,無中生有性質的永動機是不可能存在的,而在有足夠能量供應性質的永動機則可能存在。momemt的實質可以按照你們世界的動漫《高達00》中的太陽爐來理解(看到這段時我差點暈了:沒想到這個大叔也看動漫):里內部的粒子為媒介,提供動力使得器械運作,只要能夠不斷補充這種粒子並且能夠解決器械損耗的問題,就能夠實現永動機的研製。但是,有一點得提醒你,那種粒子是擁有生命的,能感應人類的情感並一定程度的具象化。當情感趨於積極向上時,粒子的力量就會向著光明面,會創造光明的未來;反之粒子的力量就會想着黑暗面,會創造毀滅的未來。如何運用就取決於你了,順路給你一點我對於這種粒子的研究資料。
果然是個不負責任的大叔,又開始推卸責任了。不過責任確實是在我身上,當我看到d輪是最大的反應就是想要研究這玩意兒,誰管它會造成什麼樣的影響呢?就像之前研究虛擬影像技術一樣,完全沒有料到會惹出一堆麻煩來。不過幸運的是,大叔幫我省了很多事,他將粒子的生成原理以及基本控制方法都告訴了我(雖然在講述時廢話連篇,很多地方還有語病),這樣一來讓我僅用了兩年的時間就成功仿製出了第一隻momemt引擎。
但對於是否宣告momemt的仿製成功,也就是永動機的時代即將來臨讓我猶豫了很長時間。首先,要製造出利用遊星粒子(對這種粒子的命名,我決定選用動漫中的,因為這是動漫中原創的)工作的機械,也就是能承載遊星粒子的能量並且能藉助其能量來運作的容器,就需要一種特殊的合金,而這種合金最關鍵的一種材料特別稀有不說,提純煉製的難度也非常之大,成本高昂難以量產化;其次,當momemt大規模運用時,很多傳統的能量供應方式就會被淘汰,替代那些會造成環境污染的發電方式是件好事,但也意味着核能完全從發電這一功能中解放出來,某些國家用於威脅的底氣就更足了(雖然在此之前也很足),而且momemt一旦運用到軍事上,其威力完全不亞於核武器,可能會將一些國際關係搞的更緊張;最後,也是最關鍵的,遊星粒子能夠感應人類的情感並將其一定程度的具象化(不過說出去是沒人會信的),我沒有想出如何避免遊星粒子受到人類負面情感影響的辦法,要讓全世界人類的情感都能積極向上是絕對不可能的。雖然5ds最後的結局,遊星設計並製造出了中央處理機【for臀e(幸運)】來控制momemt永動機,但個人認為這套系統在現世中很難實行,原因就是在現世中沒有人會願意自己的東西受到其他人的制約。
這個問題讓我苦惱了一個多月,最後在露露的啟發下找到了辦法。那時她說:“有時候‘等價交換’的原則是很實用的。如果想要使用你的技術,就要付出相應的代價。你怎麼連這麼簡單的辦法都想不到啊,我有點不明白你平時是怎麼給我那些經商的意見的(沒料到她說話時會變的這麼犀利)。”想要用momemt,就要接受中央處理機的管制,否則,哼哼,就看着眼饞吧。
順路說一下,這兩年中我們因為各自工作的原因很難碰面,但在小哈的幫助下依舊能保持着親密的關係。在她遇到經營上的困難時,我時常藉助拉美西斯的治國方針給露露提一些經商的意見,為了避免小哈傳遞消息時出紕漏,我用了qq等的方式,這讓小哈鬧了一段時間的變扭。
當我將momemt的製造成功公佈於眾時,迎來的是比之前更瘋狂的記者以及更嚴密的保護,還有就是聯合國再次焦頭爛額的去制定限制momemt運用的條約。接着用了三年多一點的時間,在多國共同投資、以及我的主持下,momemt量產型終於研製成功(研發出能替代所需合金的新類型合金,成本降低了第一批大型momemt永動機發電站在幾個能源貧瘠地區建立完成並成功發電(產生的電量遠高於同規模的核電站,好像為了紀念momemt的運作成功,那一天被定為“國際永動機日”,在第一批momemt發電站中都建有我的塑像),同時座落於聯合國本部,利用遊星粒子之間特殊的遠程可控性而開發的momemt中央處理機【thesabbardofdouble-edgedsword’s(雙刃劍的劍鞘)】也建立完成並成功運作(雖然建立在美國境內的曼哈頓,但其運作是受到所有常任理事國的監督,利用理事國之間的相互鬥法,就不會有人能通過控制momemt來間接控制世界)。之所以叫它雙刃劍的劍鞘,是為了警戒所有人:“momemt是一把雙刃劍,如果沒有這隻能約束它的劍鞘的話,只會傷到使用它的人。”當然,我也理所當然的成了momemt中央處理機的第一任主任,負責全世界momemt的檢測、調控以及製造指揮與改良開發(順帶的,我和導師一起獲得諾貝爾獎並被中科院選為技術科學部院士,雖然我們都覺得覺得自己有點不配這些榮譽)。工作量很大很麻煩,但這個麻煩是我自找的,所以我就有必要處理這個麻煩。
當我的生活基本安定下來時,露露那邊出了不小的麻煩。因為集團投資了我的研究,從某方面來說成為了除了聯合國外最大的掌握momemt基本製造技術的組織,因此以壟斷momemt行業為目的的組織、集團甚至是國家都拼足了老命,用足各種手段(包括綁架、商業聯姻、威逼利誘……)開始打集團的主意(之所以不打我的注意,因為我的後台是聯合國。我想除了“天人”,還不會有其他的組織敢找全世界的麻煩,更何況momemt的先期建立地都在能源嚴重匱乏地域,當地居民幾乎都把我當成了“偶像”的存在,找我麻煩,就是在找他們的麻煩)。
威逼利誘、綁架這類比較普通的露露應付得了,但是商業聯姻這種特殊的她就有點頭疼了。面對這種情況,我就算有拉美西斯的處事經驗也想不出辦法來,不得已向工作地極少數的同齡同事尋求幫助(和我一樣不到三十歲的同事只有兩三個,雖然得到了幫助,卻被他們嘲笑得夠嗆:明明是實現了不可能實現的神話的人,卻連普通人的都能想到的辦法都想不到。對於他們的話,我沒法反駁)。
方法非常簡單,那就是我和露露趕緊結婚。確實,一旦我和露露結婚,聯姻什麼的就不會有了,而且萬一遇到企圖綁架的情況,綁匪就會考慮一下有沒有膽子和能力和全世界對抗了:綁架我的家人,不是為了錢就是我所掌握的技術,而以聯合國為首的世界是不會讓這份技術落入不法之徒手中的。只不過我感覺集團是做了一筆非常划算的買賣:送出去一個女兒,換來了集團對世界上momemt行業發展的壟斷(外帶虛擬影像的核心技術),太划算了。不過無所謂了,就算自己成為了別人利用的工具又怎樣呢?我不覺得後悔就行了。
去露露家登門拜訪並紅着臉向她求婚時,她是臉通紅着答應了,然後在房間外偷聽的老丈人二話不說地沖了進來並表明贊同這樁婚事,但前提是用決鬥打敗他。對,就是用決鬥打敗他。很驚人,非常的驚人,我實在沒想到我的老丈人居然也會決鬥(因為虛擬影像技術以及便攜式momemt的推廣,決鬥盤也開始量產化,喜歡決鬥的人也越來也多並組辦了世界決鬥聯盟,成為一項新興的比賽活動,但喜歡的大部分都是十幾到二十左右的年輕人,像岳父那樣六十餘歲的人實在是很少)當時我被雷到了,露露也同樣被雷到了,她大概是不知道也沒法想像自己的老爸也會決鬥。
這場決鬥我怎麼可能會推掉呢?且不說這場決鬥事關能不能娶到露露,作為決鬥者的我,拒絕主動上門的決鬥是不可能的。岳父的技術非常好,用的是一副簡簡單單的、沒有特殊卡片的裝備卡向強攻型戰士族卡組,同調者卡組藉助救世星龍佔了一瞬間的上風,之後只能用棉花糖苦苦支撐,接着被劍聖-解除拘束的基亞·弗里德重創,最後藉助超融合召出波動龍騎士才險勝。
決鬥結束后,岳父他非常的滿意,當時說了一句讓人很奇怪的話:“小露(岳父對露露的昵稱)找了一個值得依靠的男人。不求有功,但求無過,並且有着面臨困境也想逆流而上、絕不服輸的勁頭。在一些方面笨拙了一點,但是個可造之才。”這話讓我和露露很奇怪,不明白是什麼意思。
面對我們的提問,岳父微笑着解釋:“小露總有一天是要繼承公司的,雖然很懂金融,但在管理上很不成熟,所以需要一個能幫助她的人。三年前小露開始學習操持家業時,很多困難都用了她根本不會想出來的辦法解決了,因此我能肯定是有人在暗中幫助她。調查后發現,那個人是你。我很好奇,想知道給她意見的人是怎麼樣的。雖然你的知名度讓我已了解你,但是我想通過跟直接的方法來考察你,是不是能夠成為小露各方面的依靠,所以才會有這場決鬥。一個人的卡組,有時候是能反應一個人的性格,你的性格我已經從決鬥中了解了:不求有功,但求無過,而且絕不服輸,這樣的性格就算無法讓集團蓬勃發展,也能維持住集團的現狀。你和小露之間的感情在門口偷聽時就很明白了,加上你的性格和能力,你這個女婿,我認定了。抽出時間,我要好好教你如何管理。”鬧了半天,完全就是對我的考察,而且目的很明確:讓我能輔佐露露一同管理集團。突然感覺自己又被賣了,而且是自己主動把自己賣出去……接下來的日子相當的辛苦,曼哈頓與上海兩地跑,一邊管理監控momemt一邊學習管理,把我累得半死,不過幸運的是半年後我就從岳父那“畢業”了,不然日子更不好過。
“畢業”日過後沒幾天就是我和露露的婚禮。本來我們就打算請那幾個死黨來小小的慶祝一下,但岳父說什麼也不答應,說“既然要結婚,就要把排場高的越大越好,好讓其他想對我女兒出手的人死了那份心,不然你們還想讓今後的日子太平嗎?”不能否認,岳父的話是正確的,但是結婚那天排場搞的太大了,不但有兩家的親朋好友,還有一大堆其他商界名流以及眾多的媒體,讓我這個過慣“窮”日子的人非常不適應。
那場婚禮中,最讓人記憶猶新的是在阿仲和趙玉這兩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傢伙的起鬨下,變成了我與露露組隊與決鬥聯盟中被稱為hero組合(e·hero、dhero加上e—hero、v·hero與m·hero的融合怪獸)的黃金搭檔決鬥(不知道這兩人是怎麼被請來的)。那兩個人的技術在正常卡組(不是只求勝利的卡組)流派中非常出色,風格是一個人用e·ehro與e—ehro系列,另一個用dhero系列,利用d時間等卡片相互配合,或者將兩者結合召喚v·hero(幻影英雄)與m·hero(假面英雄)的融合怪獸,運用得當的話會讓對手猜不透想法。這場決鬥雖然有點辛苦,但藉助我和露露在與拉美西斯和奈菲爾塔利的決鬥時培養出來的默契打敗了他們。
婚後的日子很平凡,我做為幕後軍師和露露一起管理集團,偶爾因momemt的緣故到國外出差。雖然都忙於工作,但日子也過得和和美美,沒多久露露就懷孕了。她懷孕的那段時間我感覺我自己有點神經質了,工作什麼的都在家用電腦來指揮,讓露露呆在家中並把她從頭照顧到尾(結婚後我們自己購置了一套房子,而且我們居家都屬於“自己的事情自己做”的類型,家務共同分擔,沒請傭人),深怕她動了胎氣傷到自己與肚中的孩子。那段時間露露覺得很開心,按她的說法,是“看到景琦有點經質的樣子好有趣”,對於她的話,我只能苦笑着接受了。
臨盆的前一天上午,一月xx號,差一天就是那場戰鬥結束十一年整,我再一次收到了不良大叔的郵件。郵件中說“恭喜啊,臭小子,要當一對龍鳳胎的父親了。還記得斯菲爾嗎?你小子肯定記得她,除非你變了很多。也許你還記得十一年前我給你的一個提議,不記得的話也沒關係,總之斯菲爾那孩子就交給你照顧了。雙胞胎的名字我替你想好了,哥哥的叫思進,妹妹的叫菲爾,怎麼樣?是不是說中了你心中所想的萬一是龍飛胎時取的名字?有事我會再聯繫你的,拜拜。”
我對這個大叔的印象本來就不是很好,這麼一搞,就更差了。他怎麼知道會是龍飛胎?而且男孩一定是哥哥?還有,什麼叫就交給我照顧了?不過名字倒說中了,是源於斯菲爾的名字:將“斯”諧音換為“思”,“斯”拆開后后成“其”與“斤”,諧音變為“琪”與“進”,然後稍微組合一下就成了適合男孩的“思進”與適合女孩的“菲琪”,完全是為了紀念那個捨身就我的人。對於那個提議,我一時想不起來,也就乾脆不管它了。
中午的時候露露感到了肚子那邊有脹痛感,送醫院檢查后得知是生產的前兆,按醫生的說法“進入了分娩的第一階段”。急忙通知了當醫生的媽,之後就和媽一直陪在露露身邊。
第二天早上八點左右,露露突然感到肚子一陣絞痛,就在我還不明白是怎麼回事時,媽早已叫來了醫生,因為露露要生了。岳父岳母以及爸媽都請假趕往了醫院,和我一樣焦急的等在手術室門口。聽着手術室內露露有些痛苦的喊聲,我心中焦躁的要命,那時我才明白了為人父母在孩子誕生的那天所經歷的痛苦與快樂。
不知道過了過長時間,當露露痛苦喊聲戛然而止,嘹亮的啼哭聲從手術室中傳來時,我愣住了,欣慰的鬆了一口氣,同時突然天旋地轉,我又一次過於激動而暈倒了。
當我恢復意識時,露露已經抱着孩子,臉上儘是只有在她最開心時才會出現的笑容。正如不良大叔所說的,是對龍鳳胎,男孩是哥哥。對於孩子的名字,露露完全同意我為紀念斯菲爾而定下的名字,她說:“你不記得她是不可能的,誰也不可能忘記自己的救命恩人,更何況她是為救你而死。如果你忘不了她,就說明你的心沒有變,還是以前那個你。我喜歡的是以前那個你,而不是現在我的專屬軍師。”能知道我內心深處想法的只有她,有這樣能理解自己的妻子,我的人生是死而無憾的。
當我抱起女孩時,突然有一種熟悉的感覺。那種感覺,我是絕對不會忘記的,是在暗黑界和懷特的決鬥中,斯菲爾以靈魂和**為代價為我換牌后召喚出她的感覺。儘管這種感覺很微弱,但是我確實是感到了。這時突然想起那天大叔給我的提議:不過呢,她靈魂的碎片我保留了一部分,雖然不能復活但是能讓她再次和你對一次話,需要嗎?
大叔的提議以及郵件,我對這兩者結合在一起后得出了一個可能的答案:那個混蛋大叔,竟然自說自話的讓斯菲爾成為我的孩子轉世雖然氣得想要揍他,但隨即只能無奈地嘆了口氣:我揍他,我揍得到他嗎?算了,管他這個大叔在想些什麼,我過我的日子,好好的照顧自己的家人就是了。
但是當兩個孩子學會說話和識字並出於好玩初涉決鬥時,他們的右臂上莫名的出現了紅龍的印記——龍痣,思進是一個心臟,菲琪則是龍首。面對着情況,我和露露面面相覷,5ds的劇情我們很清楚,之後會發生些什麼事也大致清楚了。看着自己孩子手臂上的紅龍之印,我真想要罵那個大叔:搞什麼啊你不是天界統領嗎?就不能好好管理一下那幫神嗎?邪神管不了,就將責任推卸給我們人類嗎?而且還是我們的後代?我,我tmd想滅了你大叔
沒幾天我就收到了大叔的郵件。“別抱怨,你當我不願意管理那幫地縛神嗎?‘山高皇帝遠’,那裏偏偏在我的管轄能力外,你叫我怎麼辦?再說,龍印人的選擇以及是否給予其紅龍的力量,都是由紅龍決定的,他是比我的老師還老資格的神祗,我管得了嗎?再說了,五千年一周期的戰鬥原本是在一百多年後年才會發生的,提前的出現還就是因為你提前將人類帶入了永動機時代,要怪就怪你自己吧。不過你放心,這次的戰鬥雖然會有點慘烈,但在你的孩子們的帶領下,六個龍印人以及你們十個的共同努力下會完勝的,而且之後還會有很多精彩的故事。雖然我大致了解了,不過還是讓你們自己去體驗吧。順帶一提,六個龍印人和你們有點關係,五個是你們十個中四對人的後代,另一個嘛保密。拜拜。”
說了一通話,就是在說自己的無能為力以及未來的情況,還有,把之後的故事當成了打發時間的“劇情”。不過這真的好嗎?透露了一堆不該透露的“天機”……無所謂了,這個大叔在想什麼是不會有人能搞清楚的。
龍印人與暗印人之間戰鬥的未來已經不可避免了,但即使這樣也不能放棄。雖然我不希望讓思進和菲琪來背負這樣沉重的責任,但既然紅龍選擇了他們,我也只能默默的支持他們,未來是屬於年輕人的,而且雛鷹想要振翅飛翔,就必須要讓他們自己鍛煉,我們是幫不了的(不過為什麼我感覺自己的有點老氣橫秋了呢?明明我才三十八歲,還是壯年啊……)。
當收到這份郵件時,我將這個消息告訴了他們。他們雖然都有些擔憂這樣的未來,但所有人都決定參與未來的那場戰鬥,不但是因為不想讓自己的孩子背負這樣的責任,而且我們不希望通過我們全力戰鬥才保護下來的世界被破壞。
未來的日子會怎麼樣?管他呢,無論怎樣,即使已經定下了結果,我也要去奮鬥雖然非常非常的麻煩,我就再次自找麻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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