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3章 得到的痛苦

看到我一動不動，鄭麗麗心情好了起來，她也知道，我完全可以逃脫的，於是就笑着說：“這還不錯。我也知道，剛才我見到那兩個漂亮女人，跟你都不是一般的關係，但這些跟我毫無關係，今天我幫你這麼大的忙，你理所當然的要感激我。我鄭麗麗什麼也不缺，現在就缺個男人，既然我把你帶到了這裏，我也不會輕易的讓你離開，現在知道我要對你做什麼了。”

我看着這個肥胖的女人。這是要對自己做那個啊。真是太荒唐可笑了。自己今天導演的一幕，居然落到自己身上。我這完全是自己給自己找病。

我坦然地說：“鄭麗麗，我剛才已經說過了。只要你高興，只要你忘記了心中的悲傷，你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你怎麼高興我就怎麼做。不管你做什麼我決不反對。”

世間的美和丑，雅和俗，只有經過比較，才能夠徹底的體會到。剛才過去的整整一個小時，對我來說是從未有過的痛苦。這段時間領略了很多美麗而高雅的女人，跟鄭麗麗這個胖姑娘加以對比，說他經歷了一場死亡遊戲並不誇張。

既然已經做出這樣的付出，我可不想就這麼一鎚子買賣。鄭麗麗爸爸在省城公鞍領域的很大資源，將來還會發揮重要作用。我從孫楊的態度來看，似乎對鄭麗麗的身份更感興趣，而今天晚上所有事件的原因，都是讓孫楊這個女人做出讓步，我和雲姐導演的那場戲演砸了，還差點釀出大麻煩，但我突然發現，這裏又開啟了另一道光亮，那就是我發現孫楊對鄭麗麗的態度，超出正常的邏輯。這是我在即將離開鄭麗麗時，腦子突然開竅的緣故。

我必須要把這齣戲演下去，搭檔已經不是孫楊，而是鄭麗麗這個胖姑娘，而背後的主要人物，卻是鄭麗麗當省廳治安處處長的父親鄭大年。

在很大的利益驅動下，任何人都會是一個非常出色的演員。我對這堆肥肉一點兒都不喜歡，甚至是深深的討厭，噁心，可突然馬上又露出了燦爛的笑臉，站在鄭麗麗的面前，鄭麗麗奇怪的望着我說：“你怎麼不走了？”

我說：“鄭麗麗，我會來看你來的。長軍不在了，你就是我的朋友。只要需要我，我還是那句話，你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

鄭麗麗的眼睛放射着光彩，說：“真的？”我咬着牙說：“鄭麗麗，只要你高興，做什麼都沒關係。只要你以後高高興興的。”

鄭麗麗又把我拉到懷裏，激動地說：“我，你現在還能這樣說，我十分感動。你放心，在省城沒什麼事擺不平的。今天就這樣了。我也要休息了。以後我就會高興起來了。我，現在我應該謝謝你了。來，在讓我親親你。”

我走出這裏的時候，身體有一種快要虛脫的感覺。同樣都是女人，這差別真是太大了，我呼吸到夜晚的清新空氣，覺得身體享受多了，拿出手機，看到孫楊和雲姐，給他打了無數個電話。

先給雲姐打個電話，雲姐驚訝的聲音傳過來：“那個胖姑娘把你弄哪裏去了？我跟孫楊這麼給你打電話，你為什麼連電話都不接。你們在幹什麼？”

沒等我說話，孫楊的聲音傳來：“我，你打車過來吧，我和雲姐還在新加坡大酒店的錦繡廳。今天晚上我們大家都受了驚嚇，一起喝兩杯，有些什麼話我們當面兒談一談。沒什麼大不了的。”

我提高了聲音說：“好的，我現在就過去。”

打車來到新加坡大酒店的錦繡廳，雲姐和孫楊兩個女人坐在那裏，卻沒看到那三個民工，雲姐說：“那三個民工我每人給他們一千塊錢，給打發走了。你坐下，今天這事兒，也只能你跟孫總說清楚，主意是我出的，真是讓我們虛驚一場，也幸虧你認識這麼一個胖姑娘。”

我坐着兩個女人中間，拿起一杯酒一口就幹了，對雲姐說：“我們兩個都要給孫總賠不是，我可是實實在在的挨一板磚，現在還疼呢。”雲姐抱歉地搖搖頭說：“這些民工真是不能相信他，看着孫楊這個大美女，就暴露出他們醜惡的本性。”

孫楊畢竟是見過大世面的人，也知道他們這麼做，一定是出於什麼特殊的目的，就看這兩個人，有些不陰不陽地說：“光是人家民工醜惡嗎？我看是出這個主意的人和實施這個主意的人，才是真正的醜惡。你要知道他們做的真是太過分了，我現在想想真是非常氣憤。我就不明白，你們兩個到底要幹什麼？就是沖陳教授的面子上，你們也不該這麼對待我吧？”

雲姐的臉蛋兒一陣紅一陣白，她沒法回答孫楊的質問。我舉杯說：“孫總，我們兩個心甘情願受你處理。你說怎麼辦都沒問題，誰讓我們做了這麼愚蠢的事情。”

孫楊搖搖頭說：“我真是太不理解你們了。我們過去並不相識，更說不上有什麼深仇大恨，你們這麼侮辱我，到底要達到什麼目的？難道你們就要造成一個我被強間的事實，看我的笑話嗎？你們拿我來當犧牲品，來回敬陳教授嗎？我，你可是陳教授的得意門生啊。”

面對孫楊的質問，我一個勁地搖頭，說：“孫總，我不是說嘛，這一切都是誤會。既然你要問我這麼做是為什麼，其實我就是要討好你，創造一次機會，來一次英雄救美的事件，但這事穿幫了，讓警察給遇上了，你說這不是倒霉嗎？”

孫楊打量着我和雲姐，看到兩個人無耐地樣子，說：“英雄救美？你們要討好我？我不明白你們這是要唱的是哪齣戲，我們好好的，為什麼要把事情搞的這麼複雜？這跟我們明天的簽約有關係嗎？”

我坦誠地說：“孫總。既然你談到的這裏，我們也不跟你掖着藏着。我們請你到我們大嶺鎮進行古建築維修，一切都是不錯的，我和雲姐對你這個人，對你們公司的資質，對你們的技術，是一點挑剔都沒有，又是陳教授介紹的，但這裏面有一個問題，你們的報價，我們實在接受不了，有陳教授在那裏橫着，昨天陳教授又給我打個電話，他說這個價格是不能變的。但是四千八百萬這個價格對我們大嶺鎮來講，那簡直是難以承受的，我們也做了一下具體了解，我們認為你報的價格實在是高，不但是超出我們的能力，而且也是超出實際的標準。”

孫楊微微的一怔，她對我的誠懇表示讚賞，但她馬上又說：“周凱天，你說的這番話，我完全理解，做生意，有買有賣，互相協調，各有各的情況，互相讓一步，這都是正常的，可跟你們導演這出強間我的鬧劇，有什麼關係？你們用這種方式來跟我談價格，我覺得不單單難以理解，而且太不可思議了。我不明白，我是真的不明白。”

雲姐臉色一陣紅一陣白，她也無法解釋的清楚，自己也是個女人，剛才她遠遠的看到那三個民工把孫楊的裙子扒下來的情景，她就羞愧萬分，更不知道該怎麼對孫楊解釋，我對孫楊無耐地說：“孫總，這齣戲我們演砸了，不僅讓你受了委屈，又差點出了大事。我們真是對不起你。還望多多諒解。”

孫楊擺擺手說：“這不是主要的，主要的你們為啥要這麼做？”我誠懇地說：“孫總，我們這麼做的目的，就是要來個英雄救美，讓你對我產生好感，我們好有討價還價的餘地，或者你乾脆就把價格壓低，結果就出鬧出了這麼大的事。”

孫楊看着我和雲姐，搖搖頭氣憤地說：“我，雲姐，你們這麼聰明的人，怎麼辦出這麼愚蠢的事情？我對你們本身就很有好感，還用得着用這種方法跟我談價格嗎？我真是不理解你們。”

雲姐紅着臉說：“孫總，對不起，真是對不起。我們也是真的愚蠢，這個辦法是我出的。你要怪就怪我吧。我也挨了一板磚，現在還疼呢。”

孫楊看了看我，我一咧嘴，孫楊噗嗤一笑說：“活該。居然主動讓人打你，沒見過你這麼愚蠢的人。我，價格問題好商量，而且是我說了算。我主動降價，陳教授那裏也不會有什麼想法。你說說你們能接受什麼價格？”

我愣了一下，心裏發虛地說：“孫總，我現在也沒有臉跟你談價格的問題。這事都讓我們給辦壞了，還是算了吧。”孫楊說：“你的意思是不跟我們合作了，還是接受我提出的價格了？今天晚上發生的那場鬧劇，雖然讓我受了侮辱，但是人在江湖，什麼稀奇古怪的事情都會遇上，也算我開了眼界，遇到了你這麼個蠢人，但你的心也很有意思。你也不要把自己看成一個罪人似的，你該有什麼條件，你該提還提，我也有條件要跟你說，我們在某種程度上還可以達成協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