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女人如酒
“好酒!”夜晚的有巢市燈紅酒綠,在最熱鬧的藍果酒吧裏面,陳晨重重的放下一隻高腳杯道,“我還能再來三杯。”
旁邊的調酒師飛了好幾個白眼道:“先生,你都快喝了一桶純凈水了,能不能把位子讓開。你要是真想看午夜場的鋼管舞,起碼點一杯雞尾酒好吧。”
陳晨沒好氣道:“什麼鋼管舞,我就是來感受一下氛圍的好吧。我不喝酒,是因為我師父讓我在外面少喝酒,喝酒傷身體。”
“那點一杯可口可樂……”
“可樂殺精!”
“這邊還有酸奶……”
“酸奶多少錢?”陳晨也覺得一點不消費,似乎也說不過去,他掏着口袋問道。
“八十二一杯!”
陳晨又把手抽出來道:“我想起來才刷的牙,不能吃甜的。”
調酒師一拍桌子,看樣子是要爆發了。
沒想到,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身穿酒紅色長裙踩着水晶高跟鞋的女子,手持一杯紅酒,裊娜多姿地走了過來。她往吧枱一靠,風情萬種的看着陳晨道:“哪來的小夥子,長得挺帥啊,姐姐請你喝酒啊。”
“我只是帥么,我覺得我還比較有內涵。”陳晨皺着眉頭說道。
女子掩着櫻桃小口,嬌笑着說道:“估計是酒吧的燈太暗了,我沒看出來,不如找個亮堂一點的地方,讓姐姐我好好看看,例如……賓館……”
說著,這個女人將素手甚至都按在了陳晨的胸口。
調酒師的眼珠子都要爆出來了,這個上下穿着如此窮酸的小子,怎麼會吸引這麼一個大美女過來。這女人一看就是極品,就算是他在藍果酒吧混跡多年,這種姿色的也沒見過幾次,這個窮小子走大運了。
可是,陳晨趕緊眼觀鼻鼻觀心道:“不行不行,我是從鄉下來找我老婆的,我一定要替我老婆守住完璧之身。這位小阿姨,請自重……”
“小阿姨……”女子丹鳳眼微微一沉,隨後收回手道:“呵呵,小夥子,像你這樣的還是回鄉下養豬去吧,城裏不適合你,別踩了地雷都不知道。”
“啊,你看出我是養豬的了!”陳晨瞪大了眼睛道,“你買過我的豬?”
女子沒好氣道:“真是養豬的,晦氣!”
說完之後,女子踩着高跟鞋如一陣風走到衛生間,打開水龍頭,趕忙洗手。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她感覺手怎麼洗都有一股豬臭味。另一個女子走過來道:“鳳凰姐,你到哪去了,不會去釣凱子去了吧。”
鳳凰的雙眼一眯道:“真晦氣,剛剛看到一個年輕人有點像是老熟人,不過認錯了。”
“哈哈,不會是你看人家帥,故意過去搭訕的吧。那小夥子在哪,我去調戲一下。”那女子頓時露出色迷迷的神情道。
“就是一個鄉下破養豬的,你要是喜歡就跟他走,以後和他一起養豬去。”鳳凰笑着說道。
“那還是留給鳳凰姐吧,咯咯咯。”兩人打趣着就一起離開了。
鳳凰卻不知道,兩女離開的時候,陳晨的目光掃過兩人的背影,他眼中閃過了一絲精光。心裏暗罵道,這個世界真是太小了,差點被這個女人給認出來了。
就在這個時候,調酒師冷笑道:“我說你是不是養豬養傻了,那麼正的女人你竟然不下手。”
陳晨道:“你懂個屁,你懂女人么?”
“你懂?那你跟我說說,說得好,我今天請你喝一杯。”調酒師不信邪的說道。
陳晨呵呵一笑道:“這個女人啊,其實就像酒。溫柔的是島國清酒,看起來不解饞,但是喝多了上頭。火熱的是伏特加,看似特別過癮,但是兩杯下去你就頭昏眼花,兩腿打顫。冰冷的是冰鎮香檳,消暑解乏,喝多了涼胃傷身。”
“那剛才那個呢?”調酒師不由的問道。
“剛才那個是點了火的高純度二鍋頭,身體不好的不要招惹,骨頭渣子都被燒沒了。”陳晨嘿嘿笑了起來。
調酒師頓時佩服的五體投地,他目光四處掃去,隨後指着不遠處的卡座道:“那你看那個美女呢。”
陳晨順着他的手指看過去,頓時一驚道:“我草,這女人起碼也是青島啤酒。”
“老大你眼睛沒毛病吧,這女人氣質這麼好,起碼也是拉菲吧。”調酒師抗議道。
“你懂個蛋,啤酒喝着過癮,又不醉人,還他媽消暑解乏,富含維生素,幫助消化、促進食慾,強心健胃、鎮痛消炎……嘖嘖……這女人起碼也是青島起步,止步百威的檔次,總之兩個字就是極品。”陳晨評價道。
調酒師連連點頭,正要說什麼,只見那個女人起身出去接電話,旁邊忽然出來一個人拿着一包藥粉往她的紅酒裏面倒了半包。那動作乾淨利索,就連旁邊人兩個卡座的人都沒看見,估計認為是服務員在收空果盤。
“草,這青島啤酒要被豬給拱了。”調酒師低聲罵了一聲,隨後就把目光移開了。
看到陳晨還在盯着看,他趕緊道:“老大你別瞎看,那伙人是專門在藍果酒吧裏面撿屍的。他們人多,咱惹不起。”
陳晨微微皺眉,不過剛剛回到都市他也不想惹是生非。
那女人接完電話回來,拿着酒又慢慢品了起來。果不其然,沒一會就不行了,這女人挺有警覺的,她感覺不對立刻就起身往外走去。但是出現了三個人,阻礙着女人不給她離開。
女人猛地推開一個人,大步往外跑去。
結果女人在路過陳晨這邊的時候,腳下一崴,整個人倒向了陳晨,恰好倒在了他的懷裏。
“我靠,這他媽是幾個意思。”陳晨道,“不是我點的啤酒,怎麼送我這桌了?”
調酒師趕緊閃到一邊道:“老大,這可不是酒,這是炸彈啊,聽我一句勸趕緊推開,這夥人我們惹不起。”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那三個人已經圍了上來,為首的一個掏出一把匕首,冷冷地對陳晨道:“小子,滾到旁邊去,這妞已經被我們老大看上了。”
那女人估計也覺得自己麻煩了,她趁着意識清醒,對陳晨道:“救救我,定有重謝……”
陳晨苦笑道:“國家出法律不給勸酒了,姑娘你能不能鬆開手。”
可是這女人的意識已經迷糊了,看來是藥效已經犯了,她雙手死死摟着陳晨的脖子。
調酒師趕緊躲在一邊,假裝不認識陳晨的樣子。
那三個人已經把刀子快指到陳晨的臉上了,為首那人湊近了后,吐沫橫飛:“你小子是找死是不是,這個妞已經被我們老大看上了,給我撒開。”
“草!”陳晨抹了一把臉道,“你嘴真臭,老子最討厭別人的口水噴到我的臉上。”
“我看你是找死!”那人掄起匕首就要在陳晨的身上捅一刀,然而就在此時,一個拳頭在他眼前不斷放大。
隨後那小混混被砸的倒飛了十幾米遠,將一張卡座都給撞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