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9章 得罪人
第659章得罪人
“救命…救命啊……”
“有沒有人……”
嘩啦嘩啦啦~
溫暖的叫喊聲很容易地就被淹沒在風雨之中,那聲音顯得遙遠又肅穆。只不過申歌聽出了那是溫暖的聲音。
申歌費力地辨別著聲音的方向。
“是溫暖,就在這四周,大家快找!”所有人都混盪在這個風雨之夜裏。
“薄南驍,薄南驍,你快醒一醒!大家來救我們了!你快點睜開眼睛!薄南驍……”溫暖試圖將薄南驍給叫醒,他現在已經進入昏迷。
溫暖抱着懷裏的薄南驍,他從未在她面前展現過這樣脆弱的一面,薄南驍因為高燒的原因,渾身打着冷顫,他嘴唇的顏色是那樣烏紫,他看起來那樣冷,像是經歷了來自地獄地冰凍。
溫暖用自己的手撫上了薄南驍的額頭,他許是太難受了,額頭因為眉心深皺,就蹙到了一團。
溫暖看着先在的薄南驍,她找到了最需要她關心呵護的內心最強感。
“薄南驍,你一定要堅持住!有人來救我們了!你聽見了沒!?快醒醒!你要是再不醒的話,我就生氣了!”溫暖仍舊試圖將薄南驍給喚醒。
“溫,溫暖…”薄南驍像是聽到了,他虛弱地掙扎着,試圖台起沉重的眼皮,他現在可真想要看看他的溫暖,可是無論他怎樣用力,卻沒有動靜。
“溫暖……溫小姐是你嗎?”申歌叫喊着,他的聲音在溫暖耳朵里可以越來越清晰了。
“是,是!我們在這兒!”
申歌看到溫暖還有薄南驍的時候,坑裏的水已經沒過他們倆的腰,這場雨來的一點兒都不摻假。溫暖還有薄南驍身上也被泥漿沾染,這個坑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卻能夠實實在在地困住這兩個人。
“溫小姐,你們怎麼會?!”申歌看到這樣的場景,有些難以置信,隨後就將他帶來的人都叫了過來。
“快!這裏!趕緊救人!”申歌及時地下着命令。
“申歌,快幫我救救薄南驍,他快不行了!”溫暖看着申歌,她的眼神焦急生動,就在她身邊,昏迷着的是自己如此心愛的人,溫暖來不及害怕,來不及委屈,她現在能夠做的就是向外求助。
“好!”申歌看到之後就帶頭行動起來,他不顧泥濘,不顧飄灑的風雨。
此刻在暗處穿着一身黑色雨衣的吳雅扔掉了自己手中撐的那把墨黑色的傘,在黑暗中更黑暗。
“溫暖小丫頭,不聽話啊……”吳雅的聲音輕的沒有停留,直接就被風雨之聲給帶走了。
“怎麼回事,你們怎麼在這裏?!吳雅呢?!”
“是不是她那你們扔在這個大坑裏的?!”
申歌一連串問了幾個問題,可是溫暖都沒有力氣回答。
“快救救他!他因為先前的傷口發炎再加上在雨里淋了這麼長時間,發了高燒,需要趕快去醫院!”溫暖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喉嚨就不能在正常發音了,她喉嚨嘶啞。
申歌看到薄南驍的時候就知道了傷勢嚴重。
“去醫院。”於是這眾眾派派的人將薄南驍給弄到了車上,現在他的病情是一分也不能耽誤了……
吳雅在沒人在意的暗處,厭惡着所有人,這次又沒有殺掉薄南驍!她還有一件事情是沒有做的。
吳雅的眼睛黑了下來,沒想到申歌他們這麼快就找到了這個地方!可惡!凈壞她的好事,這申家的人果真一個一個都是阻着她道的人!吳雅眼眸一收!這次她絕對不會讓薄南驍再活着回去。
她本來是想要要溫暖親眼看着薄南驍一點一點的死去,那個過程應該就是可以對一個人死心的過程,她望了望一樣狼狽的溫暖,眼中是令人難以認清的不知名情緒。該心狠的時候還是要心狠起來的,如果有用的話,她其實是可以更加心狠起來的。
吳雅也趕到了自己的車上,她不能就這樣眼睜睜地看着薄南驍就這樣被救走了。
現在所有的東西都呈現在陰影中,他們手中拿來照明的燈的光線只照亮了眼前。
張琳琳走到了窗邊,看着外面仍然嘩嘩啦啦地下着的雨,她的眼神木然,這一段時間不知道怎麼回事,就突然感覺原本平靜的生活就變得危及四伏。到底是哪一個環節出了問題?是不是徐中在工作上又得罪了什麼人?張琳琳的思緒這樣胡亂的飄忽着。
張琳琳看窗外的時候並沒有想要看哪個特定的東西,她思考着。
對面的屋子裏閃着微弱的光,他們的窗戶好像沒有關,張琳琳注意到了,有點兒疑惑。這雨下這麼大,怎麼不關窗啊?
張琳琳剛看到那間房間的時候並沒有太注意,可是看了一會兒好奇心就突然上來了,她這個新來的鄰居,奇怪的很,搬來有些日子了,她還從來沒有見過。整天門窗緊閉,窗帘也是難得的拉開一次,現在這樣連窗戶都沒關的情況已經是很稀奇了。
張琳琳因為擔心徐中,剛才就一直有些心不在焉的,現在看了一會兒對面的動靜,竟有了一些好奇心。
好奇心只要萌生,就會越來越強烈,張琳琳的眼睛有一些微弱的近視,雖然不耽誤平時的生活,可是有的時候隔的遠的也會有一些模糊,張琳琳看不太清裏面的情況。
房間裏很黑,好像是沒有開大燈,只有一些微弱的光亮,不過在這微弱的光里,有着一個黑暗的陰影好像是一個人!
張琳琳看到那個模糊的人影的時候,驚了一下,她的眼睛看不太清,於是溫暖下意識地拿出來了手機,打開照相機,這是她習慣用的方法。
張琳琳不斷地放大,不看不知道,當她看到一個被綁在房間裏的人的時候,嚇了一大跳,差點把自己的手機給扔在地上。
張琳琳看清那個人的時候,還以為是自己看見到了鬼,因為那個人渾身有着已經乾涸的血跡,頭髮也是亂蓬蓬的遮着了他的眼睛,她已經是分不出那人是男是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