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陰謀之達摩克利斯之劍
我的意思概括起來就是皿咋小災人包熾呸僥凹六
“天災**?”馮相榮低着頭想了想,**?中法戰爭已經結束了,按照歷史清朝現在根本就不會和西方列強發生戰事,有的話也就是十年之後和亞洲的日本爆發的甲午戰爭,就算加上他穿越到舊世紀所產生的蝴蝶效應近期之內中國也不會和西方列強交戰,哪裏來的**?天災?福州除了雨下的比較大之外,他最近也沒聽到福州會發生什麼天災的謠言啊?
見馮相榮沒有想到,包大廷出言點到,“相榮你難道就沒注意到這幾天福州暴雨連連,還沒停過么?”
馮相榮點了點頭,“福州這幾天雨確實下的挺大的,不過大廷這和你所說的天災扯不上關係吧?”
“沒有關係?真的沒有關係嗎!相榮,雖然我手頭上沒有直接的證據,但是我可以肯定這福州的的官員之所以要逃離一定於這個直接關係。你知不知道這幾天閩江的水位上漲了多少?”說到這包大廷激動的用左手指着身邊的將近一米高的桌子道:“昨天閩江的水個上漲的高度就有這個桌子這麼高了。”
知道到閩江的水位七漲了一個桌子的高度,馮相榮心裏一寒,十分的吃驚。這個也是馮相榮的疏忽之處,馮相榮本身還沒做好從一名帶兵將軍的位置轉換成治理一方的文官。如果是其巡撫,看到治下暴雨連連,怎麼說都會做點防洪的準備。
“閩江的大壩還能支撐多久?馮相榮的臉色變的很凝重。他意識到了福州的官員為什麼會急着離開福州了,也明白了包大廷所說的**代表着什麼含義了。
包大廷對着馮相榮苦笑着說道:“相榮,這個閩江大壩能支撐多久我不知道,畢竟這咋小大壩的質量是怎麼樣我也不知。要想知道閩江大壩的質量怎麼樣,就只能問當初參與修大壩的人員。不過我以我手中的資料看,相榮你還是不要抱有任何期望吧。這大清的官是什麼樣的官,貪官,還是清官,你了解的比我清楚。只是”
“只是什麼?”馮相榮追問道。
“相榮你不覺得奇怪嗎?在這緊要關頭,福州的官員不思怎麼渡過難關,卻只想着棄官而逃。難道這些人不知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么。難道就不怕朝廷事後追究么,難道他們就不怕自個兒的項上人頭么。雖說這次的水患嚴重,情勢非常危急,但是只要大家齊心協力,未必不能渡過。
說句喪氣話,就算這水患泛濫了,如果這些官員盡了力了,沒有功勞還是有苦勞的,朝廷說不定還會從輕發落,畢竟法不責眾。可是這些官員為何不走那一線生機之路,卻要走那條必死之路。如果是有一兩個官員想不通,犯了糊塗,棄官二頭,還說得通,可是走這條路的人可不是一兩咋”而是大部分人啊。”
聽了包大廷的話后馮相榮一言不發的坐在了椅子上,閉上了眼睛,右手輕握成拳頭,有規律的敲打着桌面,發出了“咚!咚!咚!,的聲音。
包大廷說的非常有道理,這福州官員的行為確實非常的反常。這次事情結束之後,清廷肯定要追究責任,雖說法不責眾,可是這些人如此惡劣行為,如果清廷沒有做出處理,那這個朝廷也該亡了。就算是為了堵住天下悠悠之口,清廷也會拉出替罪羊以平息天下人的憤怒。
“替罪羊,棄官潛逃”陰謀,這裏面絕對有個陰謀。馮相榮第一時間聯想到這其中肯定隱藏着一個陰謀。而且這個陰謀絕對與自己有關,馮相榮隱約覺得這個陰謀極有可能是為了正對自己。
“好!好!好!”想通了之後馮相榮的一字一字的說道。
毫無疑問這些棄官而逃的人肯定非常怕死,既然他們非常怕死,卻又敢棄官而逃,那就說明的他們必定有所仰仗,知道自己不會被朝廷事後追究,所以才能夠放心大膽的棄官潛逃。既然這些人不會被清廷追究,那麼清廷肯定得找個替罪羊出來以堵住天下人的悠悠之口。
遍數福建官員有誰會成為替罪羊,找個替罪羊官一定要高,位一定要重,要是還很有名那就最好了。這樣又能平息天下人的悠悠之口,又能夠對那些當官的造成極大震懾,讓他們有所收斂。
細數這三條,這福建官員有誰能夠“幸運。的重獎的,那不就明擺着,除了他馮相榮還有誰。二品巡撫大員,這個替罪羊官夠高位夠重,而且馮相榮才好挾大勝法軍之威名,名滿天下。
想想看,名滿天下的最年輕的給朝廷妾下大功的二品巡撫大員,因為治患不利,被朝廷給問斬,這該是多麼大的轟動性新聞啊!
這樣的新聞所造成的轟動,絕對會不亞於後事中國足球取得世界盃冠軍。可惜只有前一條新聞可能會成為現實,但是后一條新聞那就只能霧裏看花,看得見莫不着了。
看透了這陰謀,馮相榮非但沒有感到一絲輕鬆,一絲喜悅,反而那如山般的危機感越發的嚴重了。也正因為看透了這陰謀,馮相榮才越發的了解這懸在他頭上的達摩克利斯之劍的鋒利,那是一種絕對性的壓倒性的壓迫。看透真相的馮相榮現在終於知道為什麼這些官員有膽量棄官而逃了,也終於知道他們背後所仰仗的人是誰了。也對啊,這個世界上,除了那一個,還有誰能夠有魄力,有能力。有實力,設下這個陰謀啊!
從後世穿越而來后,馮相榮就一直提醒自己千萬不要小看了這個時代的紛紜人物。相比這些紛紜人物,馮相榮知道他最大的優勢不過是比他人懂得了歷史前進的方向,知道大勢的走向。而他的弱點也很明顯,對於一些小勢他卻無法了解。
因此時時刻刻馮相榮都提醒着自己,一定要謹慎行事,沒想到最後還是犯了這個錯誤。“年輕人果然行事還是比較衝動啊。”馮相榮心裏默默地反省道。
“可笑啊,以前自己還以為這時代的精英怎麼回事,怎麼會如此的飯桶,讓一個女流之輩掌控“國之神器。簡直就是無能至極。
其實真正可憐的才是自己啊,還真的以為憑藉著大聲之威,金錢開道,就真的以為有錢能使鬼推磨,謀到所想耍的。
卻沒有想到人家早就有了準備,在那個人眼裏,自己不過是她羊圈中的小肥羊罷了,所謂的高官厚祿不過是要把羊羊肥了而已。現在羊肥了,這時候恰好天公作美,給那她送了把刀。現在就等時間成熟之後,宰了自己這頭小肥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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