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分析
藍城公安局局長辦公室……
馮正國、張小龍、莫千雪三人正看着監控上的畫面。
監控上的畫面正是關於孟清歡的槍殺事件，幾人重複慢放着着那一場打鬥畫面。
“小龍這裏已經看了三遍了，有什麼想法說說看。”
馮局長第一眼看到這樣的畫面也是有點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雖然他已經很多年沒摸槍了，但傻瓜也能看出來畫面中的人是玩槍的老手。
“大幾十號人圍攻，四人拿槍瞄着他，而他絲毫都不慌張，並找准了時機用最快的速度解決了最有危險的四人。這樣的心智，這樣的身手。可以定為一級危險人物。”
張小龍聲音異常嚴肅的分析着，停頓了一下繼續說到。
“孟清歡這個人的背景要好好查一查，這樣的人手上沾染的命案絕不會少，他現在的實力我覺得已經達到了國際恐怖組織人員的水平。”
馮局長坐在辦公椅上雙手揉着太陽穴，好一會兒開口說到。
“孟清歡這個人我們已經留意很久了，他有六年的資料是空白的，他好像就這麼憑空出現。先不管這個人的品質怎樣，的確是一個極度危險的人物，”
“好了繼續往後面看吧！”
一旁正觀看着監控畫面上的莫千雪仿若未聞……
她此時心裏五味陳雜，她不敢相信畫面中那個凶神惡煞的男人是和自己平時談笑風生的孟清歡是同一個人。
她想起了第一次見面的那個暴雨夜晚，對方所做出來的事情也是那麼讓人不可理解，雖然開始很恨對方，但當她從自己父親那裏了解了真相后，突然發現已經恨不起來了。最後滿肚子的報復也煙消雲散。
當她想開始慢慢了解對方時，突然發現眼前人離自己很遠，看不透，猜不透。就像那天空上的雲彩，時而溫柔潔白，時而陰霾烏黑。
“小雪！發什麼愣，繼續播放下面的畫面啊！”
馮局長突然厲聲喝到驚醒了發獃的莫千雪。
“馮局我想知道孟清歡這算是正當防衛嗎？有沒有觸犯法律？”
小雪並沒有理會馮局的命令而是着急的問出了自己心中的疑問。
“小雪我本來計劃培訓你幾個月，讓你潛藏在孟清歡身邊，不過我現在改變主意了，今天過後你也不用來了。”
馮局並沒有正面回答莫千雪的話。
“您的意思是他會有事對嗎？”
小雪繼續追問到。
“占時來看他算正當防衛，那些暴徒的確已經威脅到了當事人的生命。當事人有權利反擊。不過還得要了解了案件的全過程才能再做定論。”
“另外小雪，不管孟清歡是否會被判刑，關於孟清歡的事我都不希望你再參與進來，因為這個人太危險，你本就不是警校畢業，我和你父親也相識了20幾年，於公於私我都不希望讓你捲入其中。”
“做卧底是我自己選擇的，我爸也同意了我。另外我相信孟清歡是不會做出觸犯法律的事。”
馮局給了莫千雪一個公正的答案，而莫千雪也給出了自己心裏的堅定。
“胡鬧，你對人太不了解了，一個人的好與壞不是你相信就能決定的，如果他真是壞人你怎麼辦？”
馮局有點微怒，話語嚴肅異常。
一旁的張小龍見情況不妙，連忙幫腔到。
“小雪聽馮局的，你畢業沒多久，如今這社會是安定了，但是一些人還是會鑽法律的空子，做一些傷天害理的事。壞人也不是你我平時接觸解除就能了解的。如果壞人能夠接觸就了解，那還要我們這些警察有什麼用？”
張小龍的一番話義正言辭，同時也讓馮局的臉色恢復了不少。但無論怎麼聽他的話都彷彿意有所指。
莫千雪也被兩人的一唱一和弄的無力反對，兩耳發紅，跺了跺腳直接就放下了遙控器直接奪門而去。
“你看這脾氣，還是第一次見這小丫頭這麼暴躁。”
馮局見莫千雪離開后，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
“小雪她畢竟還年輕，馮局也是為了她好。來我們繼續看。”
張小龍連忙圓場，順手拿起了一旁的遙控器繼續播放着後面的畫面。
……
就這樣監控畫面也都看完了。
“有看出什麼嗎？”
“孟清歡身旁的那個小馬有問題，他去廁所必有隱瞞。”
馮局問出了問題，張小龍只是略微思考就給出了答案。
“你帶專業的人去現場重新偵查一遍。”
馮局給了一個讚賞的目光，並下達了命令。
張小龍行了一個軍禮，然後離開了辦公室。
另一邊九天公館六樓……
張向南坐在辦公桌前抽着雪茄眉頭緊鎖，大廳內小虎跪在地板上低着頭一言不發。
“這件事我不怪你，既然是你們五人擅作主張做出來的事，後果就要自己承受。想必警察也會很快追查到你身上，該怎麼說話想必不用我教你了吧？”
張向南深吸了一口雪茄，彷彿下定了什麼決心。
“小虎不求其他的，只求南哥能念在我們兄弟為您拚命一年之久還能對刀哥照顧一二，我們的事也希望能對刀哥一直隱瞞下去。”
“如果他問，就說我小虎覺的他劉一刀已經廢了，兄弟們自立門戶，從此永不相見。我們兄弟六人相依為命20多年，我對自己做出的事不後悔，我想地下的四位兄弟也不後悔，這後果我謝天虎一個人認了。”
馮小虎慢慢的從地上站了起來，整個人的氣質煥然一新，彷彿完全變了一個人一樣。
“好！好！好！我張向南也沒收錯你們這群兄弟，都是好漢子，只要我不死我保小刀他後半輩衣食無憂，你們沒報的仇我張向南報。”
張向南也從辦公椅上站了起來，接着從桌子上拿了一根雪茄慢慢走向小虎遞給了對方。
小虎接過了雪茄，張向南連忙給對方點火，並拍了拍對方的肩膀。最後背過了身子。
“那小虎就走了……”
“如果有機會，我是說如果”
“我會撈你出來的！”
小虎腳步沒有停頓大步離開了辦公室。
小虎離開后，張向南露出了陰森的笑容。
“孟清歡是我小看你了，不過遊戲才剛剛開始，下一次我必要你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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