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 我綠了?
“哼!”
迅速從俾斯麥手中搶過她的小花,胡德哼唧了一聲,很想對面前的人說一句“多管閑事”,但是還是不了,那樣顯得她很沒有淑女風範。
見胡德還不起來,俾斯麥好意的提醒了一句,說“胡德,還不起來嗎?已經看不到提督和列剋星敦她們的影子了。”說著指了指遠處,只剩下一道芝麻大小的影子,俾斯麥猜測可能是聲望。
然而俾斯麥好意的提醒在胡德看來卻如同嘲諷一般。
頓時便不由得氣紅了臉,不爽的瞪了一眼俾斯麥,氣呼呼的說“我喜歡玩水不行嗎?”
說著把雙手伸進海中,用力掀起了一片水花。
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衣角差點被胡德揚起的水花打濕,俾斯麥也不生氣。
淡淡的看了一眼坐在海面上如同小孩子發脾氣一般的胡德,俾斯麥有些好笑。
曾經作為同一個編隊經常出擊的夥伴,而胡德也總能夠成為旗艦帶領大家戰勝深海,胡德的指揮能力這一點毋庸置疑,偶爾會在戰鬥中出現失誤也是很正常的事情,畢竟即使是她自己也不敢保證百分百命中深海戰列艦。
和胡德成為夥伴已經有好幾年了,比她更先一步來到鎮守府的胡德自然比一開始的她強的很多,雖然很快在提督的安排下,通過不斷的演習和出擊漸漸追趕上了胡德的腳步。
只是誰也不知道,曾經的她作為鎮守府的新銳戰列艦,在第一次和胡德一同出擊時,她也曾在內心裏覺得胡德很帥氣很強大過
望着遠處幾隻在天空中翱翔的海鳥,俾斯麥笑着搖了搖頭,這樣的事情只有它自己知道就夠了,妹妹提爾比茨也好還是小宅也好,就算是提督,俾斯麥也不打算讓這幾個生命中最重要的幾個人知道,如果被她們知道,肯定少不了一番笑話。
“胡德”
“幹嘛?”扭過頭去不看俾斯麥,胡德內心有些焦慮,聲望怎麼還不過來?
“呵,沒什麼,不要在意。”
搖了搖頭,俾斯麥緩緩轉過身去。
“莫名其妙”,見俾斯麥喊她又不說話,胡德不由得小聲嘀咕了一句。
突然俾斯麥身子一頓,彷彿下定了決心一般再次轉過身來面對着胡德,臉上如同平常一般面無表情。
“乾乾嘛啊?”看着對自己伸出一隻手的俾斯麥,胡德有些搞不懂情況,這傢伙想做什麼?
“胡德,起來吧,別把裙子再弄濕了,這是你為了提督選的裙子吧?抱歉了,把你衣服弄成這樣”話語中帶着歉意,俾斯麥也不想和胡德的關係總是那麼僵,過去已經是過去,沒有必要現在還必須成為敵人。
俾斯麥這是在跟她道歉?
胡德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這個總是冷着一張臉彷彿大家欠了她幾百萬的俾斯麥,竟然會跟自己道歉?
揉了揉眼睛,胡德覺得她可能是看錯了或者在做夢。
“哼,不用你拉,我自己能起來啦。”俾斯麥都跟她道歉了,胡德還是沒好意思繼續坐在水上,在這個老對手面前,她多少要點尊嚴的。
擰了擰裙子上的水跡,穩穩的站在海面上,胡德沒多想邁開腳步就要離開這裏,都起來了還待在這裏幹嘛?回去洗澡換衣服啦。
“等等,胡德。”
看着胡德的背影,俾斯麥猶豫了一下,還是叫住了胡德。
“嗯?”疑惑了一聲,胡德轉過頭看着俾斯麥,她總覺得今天的俾斯麥有些奇怪。
“還有什麼事情嗎?哼,我告訴你,要笑我現在就笑吧,不要以為贏了我一次就很厲害了,能打敗獅和羅德尼納爾遜她們才算厲害呢!”推了推眼鏡,胡德面色泛紅,不自覺的把頭往下面低了低,這種話說出來實在是太丟人了。
“呃”俾斯麥愣了愣,隨即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只是搖了搖頭,俾斯麥緩緩說道“胡德,你想多了,我不會笑你的。”
黑着一張臉,胡德滿臉黑線,不笑我?那剛剛的是什麼!
“胡德,作為對手來說你真的很強大,這次贏了你也不過是我運氣比較好而已,所以,嗯,不要太介意了。”頓了頓,俾斯麥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胡德,她從來都不擅長做這種事情。
“你是想說我幸運e嗎?輸了就是輸了,不用安慰我,哼,這一次是我大意了,下一次肯定不會再這麼簡單就讓你贏的!”看着俾斯麥眼神奇怪,才發現這傢伙特意過來竟然只是為了安慰她嗎?還以為要狠狠地嘲笑她一番。
“好啊胡德,很期待下一次和你演習。”露出了一個有些僵硬的笑容,俾斯麥點了點頭,果然自己不擅長這種事情。
“哼,我可是一點也不期待。”扭過頭去,胡德內心複雜,俾斯麥是怎麼回事?這還是她認識的那個俾斯麥嗎?
高傲而又冷酷,帥氣而又強大,嚴肅而又認真,做事一絲不苟,這才是她印象中的俾斯麥。
只是這樣的俾斯麥也不錯,總覺得能稍微相處一下。
“好啦,下次有機會再說了,走吧,先回宿舍換衣服了。”繃著小臉,胡德內心緊張,要是俾斯麥拒絕她的話,那麼以後都不要再理這個傢伙了。
“啊?——哦”聽見胡德的邀請,俾斯麥一愣,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你們?”
在停放遊艇的碼頭等了好一會兒,好不容易等來了一個個換上了可愛洋裝的小潛艇們,便把列剋星敦和喬治五世等人落在一邊,開心的玩起了“蘿莉和大叔”的遊戲。
當看到胡德和俾斯麥兩人肩並肩走過來時,歐羽腦袋有些宕機,覺得他可能看錯了。
把懷裏的莉安夕抱給了一旁的列剋星敦,歐羽連忙渡起腳步走上前去圍着兩人轉了一圈,嘴裏嘖嘖稱奇。
被提督看的有些不自在,俾斯麥淡淡的看了一眼提督,說“怎麼了提督?我身上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嗎?”
擺了擺手,歐羽抱着手搖了搖頭,笑道“身上沒什麼奇怪的,嗯,只是覺得你和胡德醬有些奇怪。”
“奇怪?什麼奇怪不奇怪的?提督,你在說什麼啊,我和俾斯麥一直都是這樣好不好。”胡德有些不解的看着提督,她只是和俾斯麥走到了一起而已,畢竟住在同一個宿舍,等她換好衣服的時候剛好看見俾斯麥,便順路一起過來而已,哪裏有什麼奇怪的?
“哼————”摸着下巴,歐羽拖長了尾音,語氣有些不相信。
這兩人難道他不會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