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六章為救美女
水寒晶自己也暗暗心懍,自己被那金龍使者擊中后、內力全失下,多年苦修的定力如灰飛煙滅,僅僅是對方的眼神就令自己芳心赧然,若對方再有什麼…自己豈不………?
水寒晶想到這裏不由得更是暗暗心驚,自己怎麼老是往那方面想…。這個黑臉的少年是什麼人呢?
水寒晶那清雅如仙的美貌絕色再配上芳心怯怯的含羞嬌態,讓歐陽少龍恨不得立即提槍上馬,但是他卻遲遲動不了手!因為剛才他已用真氣細細體察過她體內的傷勢,這仙子般的美人兒被顯然跟自己屬於同一流派的重手法震斷了心脈,現下僅靠多年
苦修的道家先天真氣勉力維持,不要說在自己霸王硬上弓下共赴巫山雲雨的銷魂,就算是自己把她………怕她也捱不過!如此美貌絕色若仙子般的絕世尤物如只能享用一次太也暴殄天物!這樣絕無僅有的美貌嬌娃怎也要細細品嘗,看一看她被自己強暴佔有后,被迫臣服在自己下的嬌羞美態。
當金龍使者見歐陽少龍大白天抱着個一身雪白羅裳的女人失魂落魄的樣子,初時只覺好笑,但當他看清歐陽少龍懷中所抱美人的絕世嬌容時也不禁張口結舌、目瞪口呆了好半天,這剛才自己只想着搶經書了,沒有在意這個姑娘;現在這麼一看,金龍使者可真的是有點後悔莫及了,剛才自己下手太重了;世間竟有這樣絕色的美貌女子,怪不得…剛才粉面人狼李勇奪要活捉她呢,原來是看上這個美女了,從眉目上看這女子顯然還是含苞未破的清純處子,金龍使者初時還覺得,這個堪比自己的色中餓鬼在得到這樣一絕世尤物后居然還不立即大塊朵頤、攀花折蕊難以理解,聽粉面人狼李勇奪講了原委后也不禁大有同感;怎麼也得先得經書再上美女啊;不然怎麼回去向教主交差啊,是啊!這樣一個千嬌百媚的絕色尤物如不能嘗嘗鮮,枉自己久經花叢、摧花無數的名頭了。金龍使者不禁對這個黑臉的年青人艷羨得不行。他想的是長期佔有玩弄這樣一個美貌佳人,而自己哪怕是小小的嘗一口就算是立即死了也值了啊!哎呀、金龍使者感覺到手掌一痛,只見銅錢大一塊黑斑自手心正中向外擴散開來,轉眼間半隻手掌已經麻木,心知中了劇毒。這才想起來自己的懷裏還有幾顆天欲教中絕醫無用的萬應丹解毒聖藥,忙掏出來扔進自己的嘴巴里。
除了歐陽少龍眼神中那狂亂火熱的慾望時時灼人外,所幸這個總有一股陰邪之氣的黑臉青年並沒再有什麼出格的舉動,水寒晶還算稍稍心安,但今天遇見的這個面目猥褻的金龍使者老賊眼中那駭人的赤裸裸的慾望卻讓她有一種全身被剝脫得一絲不掛的
羞人感覺,就算是被那黑臉青年摟在充滿野性侵略力量的懷中一整天也沒有比這來得更令人不安。
水寒晶不安地別過螓首,輕輕閉上美眸,芳心惱恨自己為什麼又是臉紅耳赤,一點定力也無。
其實也不是歐陽少龍改了性子坐懷不亂,眼看懷中嬌美無倫的絕色麗人恨不得立即上下其手,施展自己多年久歷花叢屢試不爽的調情怪手辣手摧花,卻又怕不到真箇銷魂,只是意動情迷、欲焰濤濤,佳人就從此香消玉殞。左右為難下失魂落魄的歐陽少龍一見月帝拓撥浩峰就象久旱逢雨般不由得眼睛一亮,此人功力出眾,但經驗卻頗豐,西域幾乎所有門派的秘術都有涉獵;說不定這老小子身上有什麼奇世好藥,自己的功力還沒有恢復過來;暫時還不能為水寒晶打通全身的經脈。
“月帝老兒,你身上可有什麼好藥…。”歐陽少龍問到。
“我那有了,這事你得問那皇甫老兒吧;就不定他有的。”月帝拓撥浩峰開始推了。
“好你個月帝老兒,我這身上那來的什麼藥啊?”日帝皇甫傲龍知道月帝拓撥浩峰在陰他。
“好了、好了,都別吵了;就是你、你來幫她療傷了。”歐陽少龍指着偷偷壞笑的月帝拓撥浩峰。
“——唉…。”月帝拓撥浩峰的手一摸到美女,不由得想起了百年前日帝皇甫傲龍的老婆來了;禁不住一陣春心………直到歐陽少龍喊他,月帝拓撥浩峰依依不捨地從水寒晶潔白如雪的晶瑩皓腕上鬆開為其搭脈的手,他已經拖得夠久的了,但總不能就這樣一直捏着佳人可愛的柔軟小手一輩子不放吧!這水寒晶竟然讓百年的武者,魂不守舍;可見這天欲教的欲女魔功的歷害了………
雖說別人搭脈都是只用三指,但月帝拓撥浩峰卻是趁此機會五指齊上,一指在下,四指在上微不可見地細細撫摸這美貌絕色的佳人玉腕,觸手的玉肌雪膚端的是嬌嫩無匹,那種嬌軟膩滑的柔嫩觸感真的讓人魂不守舍,僅僅是摸摸小手就讓人這般,若真箇一絲不掛地和這滑軟細膩的玉肌雪膚全裸相貼,那般銷魂滋味光是想起就令人渾身激凌、筋酥骨軟。還有眼前那蔥心般潔白滑嫩、纖美細長的如玉小手是那樣的嬌柔可愛,若是這樣一雙纖美白皙的小手握在自己那上,輕輕的上下套弄撫摸會是怎樣一番銷魂滋味啊!在歐陽少龍不安地輕咳聲中,月帝拓撥浩峰勉力地將三魂六魄強行歸位,收起那魂消色授的色中餓鬼樣,“嗯……嗯、這個……。這個辦法還是有的,不過……不過…。”月帝拓撥浩峰結結巴巴象似有什麼難言之隱地道:“不過……就是………就是……。”
歐陽少龍好不容易等他鬆開手指,一聽他說有辦法那高興勁可就別提了,但見他這樣吞吞吐吐不由得一陣不耐,“**你大爺的…。你這死老頭…。你倒底有什麼辦法,別他娘的買關子好不好。”
“不是我買關子,只是這方法有點古怪,說來我怕你誤會啊!……。”月帝拓撥浩峰一幅欲言又止的樣子道。
歐陽少龍恨不得狠揍月帝拓撥浩峰一頓,不耐煩地嚷道:“**你大爺的………倒底怎樣,你只管說來聽聽,只要能救得她一命,怎樣我也依你。”
月帝拓撥浩峰迫於無奈地慢慢道:“從她體內的傷勢來看,她中的是西域絕學枯骨寒風掌;她應該是在和西藏密宗流派的一位絕頂高手對掌時被對方震斷了心脈,這位高手想來應該是眼前的這個叫什麼狗屁的金龍使者,所謂解鈴還需系鈴人,她即是被密宗手法所傷,那治傷也還需從密宗的療傷法門中入手——”
“你只管說說倒底怎樣醫吧!”歐陽少龍不想聽他羅羅嗦嗦,不耐煩地打斷他道。這仙子般的美貌佳人是被密宗重手法所傷,這一點在他第一次探察她體內的傷勢時就已知道,哪耐心聽得月帝拓撥浩峰這樣絮絮煩煩。
“所幸我對西藏密宗的眾多秘法還有過些研究,雖說不上全部精通,但他們的療傷法門中有一種由於個人偏好的緣故,經我多年的實踐累積已盡得其精髓!若用這法門施治還不能續得她的心脈那我想普天下可就真沒有什麼方法能救回她一命了。”
歐陽少龍初聽極為高興,但細聽下不由微微一怔,道:“什麼……………什麼個人偏好?”
“嘿、嘿…壞小子,你這可不是明知故問嗎?”月帝拓撥浩峰那蒼老不堪的醜臉yin邪地嘿嘿一笑道:“百年前如果不是為了那點男人的愛好,我會去搶日帝皇甫傲龍的老婆嗎?”
“好你個月帝老兒,百年前的老賬你還要翻出來;今天我跟你沒完…。”日帝皇甫傲龍氣得臉色慘白慘白的。
歐陽少龍頓時恍然,道:“……啊!哈………哈………可還真是我糊途得緊了啊!……。哈……。哈……?”可旋即心裏又隱隱覺得不妥,也沒細想,又道:“那你快快道來,倒底怎樣施術?”
月帝拓撥浩峰不慌不忙地緩緩道來:“現下這美人兒心脈已斷,要靠自己體內真氣療傷那是萬不可能,西藏密宗有一不二法門,可以純憑真氣加速該斷點處的血脈流通,以期接續心脈,而若憑外力為其療傷,則必須避免外力與她自身體內真氣相衝突,也不能與金龍使者尚殘留在她體內的異種真氣有任何衝突,任一點做不到,那麼這千嬌百媚的美人兒可就真的香消玉殞,就算是神仙也救她不回了。”
“要避免外力與金龍使者殘留真氣相抵觸,而為避免外力與她自身真氣相衝突,不但要將她後天所練真氣盡數吸空,就連先天真氣也不能留一點。我們練武之人所說的內力通指後天所練真氣,而先天真氣則是每個人自打出娘胎以來都有,只不過多少因人而異,所謂體質、體力好的人多一點,差的人少一點罷了。中原武林稱之為先天真氣,而在西域密宗的練功法門中則稱之為真
元,通常人所指的練武天材,不過是真元較常人多些。真元之於男子,稱為元陽,女子真元即為元陰。施術之時,用外力將其後天真氣盡數凝聚歸之於陰元之中,待其陰元盡泄,體內空空蕩蕩,外力於其內將通行無阻,方能奏效。其實江湖上一些下三濫的採花大盜所謂的采陰補陽就是從這一法術中演變而來。他們在采空女子后,多棄之不顧,女子則只有香消玉殞,而我們當然不能如此暴殄天物,只須在修復其心脈后,再反其道而行之,將這千嬌百媚的美人兒那珍貴的陰元回哺之,即大功告成!”
水寒晶一聽之下芳心羞怒難禁,憤然道:“哼!——無恥老賊!…。”雙頰漲得通紅。
歐陽少龍聞言也是一怔,但想如此香艷的療傷法門卻正合自己脾胃,只是一些最基本的常識令他覺得此中還有未解之處,顧不得去理會水寒晶的含羞美態,忙對月帝拓撥浩峰又道:“嘿、嘿…。妙極!不過,其陰元盡泄之時,修復心脈想來也不可能一蹴而就,那心脈未復,陰元又盡泄,這仙子般的美人兒豈不魂飛魄散、香魂飄緲了嗎?”
月帝拓撥浩峰暖昧的嘿、嘿邪笑道:“此也是法門中關鍵之一所在。必須有兩人通力合作,方能行此療傷法門。一人盡吸其陰元,尋一陰功不俗但又與此女功力相抵觸的女子作為暫存之鼎,該鼎只須運起陰功,護住自身陰元,令其二女元陰不致融合、衝突,待這美人兒的心脈修復完一段落後,再從鼎中吸出陰元回哺之。當此人盡數吸出美人兒陰元泄於鼎中之時,另一人以陽精哺之,任一男子的陽精中都蘊含有一定的陽元,多少各異,體魄強健或練武之人多一點,體弱之人少一點,不論多少,以純陽之氣護住此女的三魂六魄待到心脈修復告一段落卻也足夠。”
水寒晶聽此月帝拓撥浩峰越說越是不堪,羞怒得臉紅耳赤,可現今手無縛雞之力,不要說掙扎反抗,就是想要一點定力守住道心,不被月帝拓撥浩峰那不堪入耳的胡言亂語羞得嬌靨暈紅也是不能。只有雙眸緊閉,兩行清淚奪眶而出,從兩道纖長的睫毛下順着雪白晶瑩的秀美桃腮滑落……………
歐陽少龍沒想到這月帝拓撥浩峰也要分一杯羹,聞言一愕,也不知道這老賊是趁火打劫呢還是真的只有此法才能救得這女子,只是聽他言來,也不是沒有道理,若要獨佔此女,憑一己之力就算一償所願,也無異於殺雞取卵,這樣一個只應天上有的絕
色尤物不知幾輩子才能遇到一個,若只享用一次那太也浪費。
眼看懷中佳人那千嬌百媚、我見憂憐的絕色姿容,也怪不得這老鬼起了色心,月帝拓撥浩峰本來就是魔道中人;一個色中餓鬼,想來也沒那個正常的男人會對這樣一個美人兒無動於衷。
“你們這群是什麼人?竟然敢壞了我們天欲教的好事,難道你們不怕被滅門嗎?我可是天欲教的,趁早閃開;那個女人可是我們天欲的叛徒,我們這可是在清理門戶了…。”金龍使者看着眼前這群怪人叫喊着。
而這個時候那邊的脫脫公主和魔教的劉旗主,二個小男孩子一起走了過來。
微風吹拂,脫脫公主的身體上只穿了日帝皇甫傲龍的千年冰蠶外袍;被風一吹,裏面的玉休浮現在男人們的眼睛中。
金龍使者何嘗見到過這樣開放的極品異域美女啊,禁不住色心爆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