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不在劇本中的相遇
莊稼不收年年種,一種極度無奈的自我安慰;天公作美,可價錢坑爹,這就是農民的悲哀;價錢上去了,天不收,天收了價錢上不去,可真是應了那句老話,興百姓苦,亡百姓苦(說一下,不是作者是流氓不對不是作者是文盲,這裏只是簡單的比喻一下,大家都是明白人,應該知道是個啥意思哈!)。
劉文靜靜靜的坐在電腦前,文檔打開,他寫了又刪掉,一段幾十個字,被他改了又改。
《報告農民》這個策劃案不好寫;相對落後的農村耕地佔耕地總面積的一半以上,而大多數的農村,自己想種什麼就種什麼,並不了解所種作物是否存在供大於求的狀況,這種盲目的種植方式,加大了風險的發生概率,出現致使天收,人不收的情況。
而要解決這種情況,就必須建立一個可供全國農民交流的渠道,記錄各地作物的種植情況,有選擇的種植,才能穩定農產品價格。
劉文靜思緒如潮,通過這幾年的觀察,越發佩服能寫出那本策劃案的人,真的很有眼光。
農業是一切的基礎,現在社會有些浮躁,不否認追逐金錢,可不應該大量犧牲農業;長此以往下去,種地的沒人了,十八世紀歐洲農業大蕭條就不遠了。
劉文靜繼續寫着,電腦上策劃案越發完整,這是一個劃時代的構思,能打破傳統農業模式。
“哎!鏡子,趕緊出來接客啦——!”
外面有聲音傳來,在喊劉文靜。
“老媽回來了,居然沒有提前告訴我!”劉文靜,點擊文件保存,最後關閉電腦。
“就來了!老媽!你們怎麼突然殺回來,也不提前打個電話,我好去接你們——!”劉文靜開門,同時喊道。
“切!你個臭小子,就是一張嘴——!”劉母回道。
“來——!鏡子,看看這是誰——!”
門打開,劉文靜抬頭,突然愣在那裏。
那是——!一個女人挽着劉母的胳臂,站在門外。
“看一看!怎麼樣,驚不驚喜,意不意外!”劉爸抱着肩膀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是你——!怎麼會來我們農村——!”劉文靜本來高興的表情,徹底凝固。
那個女人,劉母身邊的美女;她曾經是劉文靜高中時的閨蜜,大學時的女友,畢業時的野薔薇,卻爬到了別人的黃瓜架。
現在居然出現在自家的門前,劉文靜只是看了一眼就認出來,它變得更漂亮了,甚至還多了一些嫵媚,狹長的眼眸,有些懶散的眯着,猶如誘人犯罪的狐狸;挺巧的瓊鼻上有兩滴汗珠在閃光,小巧的唇如同花瓣,散發著誘人的氣息。
尤其是那凹凸有致的身段,完美的黃金比例,一雙絕對超過一米一的大長腿,在被那緊身牛仔褲一包,絕對是要人命的存在。
“就是來看一看你住的地方——!”女人微微一笑。
劉文靜皺眉,他始終弄不懂這個女人的心思,以前就是,現在還是如此;兩人是和平分手,女人開的口,劉文靜只是傷心,卻依然答應了,雖然不理解可也沒有恨,他之後努力創業雖然有些原因,卻也不是為了什麼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之類的。
現在她又出現在眼前——!
“趙靜!你——!”
“沒什麼只是和伯母感覺很投緣,伯母邀請我,我就答應了”,趙靜俏皮的吐了吐小舌頭,一副我不是故意來的,是伯母邀請才來的,無辜表情。
——
“哎呦——!這哪來的大姑娘,真俊呀——!”有路過的老大爺在起鬨,在農村,很難看到如此性感的存在,更何況如狐狸精一般的趙靜,十分吸引目光。
“哎呦!劉鐵鎚——!這是從哪淘來的兒媳婦,可比隔壁村兒的二丫頭漂亮多了——!”有顫巍的老頭聽到動靜,從矮牆上探出頭打趣道。
“哎!張老歪,你沒跟着小歪去城裏呀!”劉爸來了興緻也趴上牆頭,和隔壁幾個正在下棋的老頭聊天。
“跳馬——!老王跳馬——!”
——
“怎麼不請我進去,就讓人家在外面曬太陽嗎!”趙靜挺了挺高聳之處道。
“你小子,有這麼好的姑娘也不知道早點兒領回家,要不是老娘正好碰上,還不知道,人家姑娘都找了你兩年——!”劉母一腳踢開劉文靜,拉着趙靜直奔大廳。
“趕緊的,上茶,水果——!”劉母拉着趙靜端坐中堂。
“快點兒,一點兒眼力價都沒有——!”這是劉爸在訓斥劉文靜。
“哎!真是沒有人權呀!”劉文靜無奈,這眼看着就要三堂會審“潘仁美”節奏,自己也真是無語至極。
“這都是什麼事呀!”他自語,感覺真是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
“怎麼,看到我不高興嗎?”一股香風從背後襲來,同時一條白皙如玉的胳臂搭在劉文靜肩上。
“我們已經分手,不再聯繫,是你那時候說得!”劉文靜手一抖茶壺差點兒打翻。
還是熟悉的香味,這個女人從來不會化妝,這香味是她自帶的bug。
“熟悉嗎?香味依舊喲——!”女人聲音俏皮,帶着微微的小性感,在劉文靜耳邊響起,甚至還在那裏輕輕的吹了一口香風。
——啪咔——
那把可憐的茶壺,終於還是碎了——!
任它肚大能容,也沒有抵住趙靜一口香風。
“永不相見,那是你說的——!”劉文靜,還是靜了下來,最起碼他的手不在抖。
“我後悔了——!”女人半個身子壓在他身上,那種軟糯的觸感,讓劉文靜不知今夕何年。
——
另一邊
客廳中,劉母與劉爸坐在沙發上。
“你說趙靜這姑娘和咱們兒子是什麼關係——!”劉母開口,她太好奇了,自己木那的兒子怎麼會認識趙靜那個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