鍥而舍之,朽木不折;鍥而不捨,金石可鏤! 第十一章 變故

鍥而舍之,朽木不折;鍥而不捨,金石可鏤! 第十一章 變故

嗟乎!時運不齊,命途多桀。馮唐易老,李廣難封,屈賈誼於長沙,非無聖主;竄梁鴻於海曲,豈乏明時?所賴君子見機,達人知命。老當益壯,寧移白首之心?窮且益堅,不墜青雲之志。酌貪泉而覺爽,處涸轍以猶歡。北海雖賒,扶搖可接;東隅已逝,桑榆非晚。孟嘗高潔,空餘報國之情;阮籍猖狂!豈效窮途之哭!

——王勃《滕王閣序》

莫比烏斯大陸東部拜月帝國,泰坦城。一位身材壯碩的男子騎在馬上,背後面背着一位昏迷的俊美少年。距離寧帝國墮日王族滅族事件已經過去半個月了,街上的人們都奇怪的看着匆忙趕路的這一對怪人。

怪人不是別人,正是墮日王族僅存的統領將軍常乃超以及墮日王族小王爺,華狂奴!這半個月來,倆人一直處於奔波潛逃的階段,一路上辛辛苦苦從阿烏斯半島逃離了出來,前兩天,華狂奴本來已經蘇醒過來了,但從天而降的一道恐怖的蘊含著土岩能量的精血沖入了華狂奴的體內,華狂奴整個人身上都發出了黃色的光芒,緊接着又昏迷不醒了。

泰坦城是拜月帝國連接阿烏斯半島唯一的一座邊關重城,常乃超唯恐有寧帝國的追軍追殺,所以一路逃到了這裏來。最終在泰坦城的城邊上買下了一座宅院,隱姓埋名為徐超,在這裏定居下來了。

時間一晃,十年匆匆就這麼過去了。常乃超憑藉這墮日王華振當年的資助,在泰坦城裏做起了生意,規模不小,收利頗為豐厚,還取了泰坦城中幾位大商戶家的小姐。慢慢,徐家商戶的名氣也漸漸傳播,在泰坦城中有了一席之地。

在常乃超的苦苦哀求之下,華狂奴被迫也改掉了名字,叫做徐奴,對外宣稱是徐家商戶之主徐超的大兒子,徐家大少爺。但華狂奴和常乃超心裏面都明白,墮日王族慘遭滅族,龍騎軍全軍覆沒,墮日王華振戰死,王妃寧霄自刎這種不世之仇,永遠是壓在他們心頭上最大的羈絆。

最大的磨難對他們來說還遠遠不止這些,自從一路逃難之後,從昏迷中醒來的華狂奴發現,自己體內丹田處的氣旋,居然消失不見了,無論自己怎樣努力呼喚,丹田始終都無法凝結氣旋。這也意味着,華狂奴現在連踏入修鍊的資格都沒有和普通人沒有什麼區別。

每當他想吸取精華轉化為力量的時候,身體總會爆出巨大的土岩屬性能量,緊緊的封存着全身每一處的經脈,使不出任何的力氣。比華狂奴更着急的是常乃超,小王爺作為整個墮日王族的掌上明珠,天才鍊氣士,現在卻無法修鍊,這簡直就是天大的笑話。常乃超認為,這一切的一切,都歸結於那天鑽入華狂奴那道土岩屬性的精血有關係,它封存了小王爺身體上的一切力量。

所以,常乃超用盡了一切方法,甚至動用自己的冰屬性功法,企圖驅散華狂奴體內的土岩封印,但都無濟於事。之後常乃超又從四面八法重金求得各種功法丹藥以及偏方,都沒有起到任何的效果。

就這樣,時間一天天過去。泰坦城的百姓們,名門大戶們,都知道徐家家主是一位冰屬性的練氣.靈者,實力強悍,戰鬥力驚人。但徐家大公子徐奴,卻是一位不折不扣的廢人,居然無法修鍊,和普通人一模一樣,沒有什麼區別。城裏的人在同情徐家的同時,又為徐家這位俊美的大公子感到了深深的惋惜。

華狂奴在於自己一遍又一遍的鬥爭中,也逐漸麻木,常乃超把他送入了泰坦城最好的書院,鴻博書院。心想着小王爺以後做不了一位強者,能夠做一位博古通今的學者,也是不錯的。

就這樣,華狂奴成為了泰坦城鴻博書院的一位書生,也是整個書院唯一一位不能修鍊的普通書生......

清晨,徐家門口,一位虎頭虎腦,穿着隨意的,體態豐滿的胖子,嘴裏邊緊緊的叼着一根油條,一邊狼吞虎咽,一邊嘟囔的喊着:“徐奴,徐奴,徐奴呀,太陽都快要照到屁股上了,你怎麼還不起床,今天要是再遲到,那個該死的老學究又該數落咋倆,還要罰站呢!”

這位胖子人雖然長的憨頭憨腦,但是卻有一個好聽的名字,楚問天!背景也不可小瞧,乃是拜月帝國靖邊侯,泰坦城城主楚厲的二兒子。泰坦城作為拜月帝國極為重要的邊關重鎮,楚厲的實力和統帥能力極強,但本人也是極為神秘,整個泰坦城也沒有幾個人見過他的真面目。

靖邊侯楚厲一共有三個兒子,偏偏這位二兒子是位廢柴,實力平平,修鍊多年,卻一直停留在三階練氣者上面。無奈二兒子又是楚厲的正妻所生,唯一的嫡子,所以即使是位廢柴,但也極遭楚家人疼愛,並且起了一個如此霸氣的名字,楚問天。

楚問天同和華狂奴在一個書院讀書,為人又極為豪爽。我們這位公子哥在泰坦城從來都是誰都不服,但唯獨對華狂奴心服口服,在他的眼中,這位少年的遭遇和自己極為相似,但又特別聰明好學,深得書院老師們的喜愛,一來二去,兩人就成為了兄弟。

“少爺,你輕點喊,小心嗓子,先吃完東西,小人幫忙給少爺喊。”楚問天喊得極為大聲,這可把楚厲為他安排的幾位僕人兼保鏢心疼壞了,一位大鍊氣師在旁邊不停地勸解楚問天。

楚問天或許也是喊累了,給下人們拋了個白眼,下人們立刻明白用意。

“徐公子,您起來了嗎,我家少爺在門口等你呢,再不起來,到書院就該挨先生的罵了。”一位身材雄壯的大鍊氣師,拚命的壓低自己的聲音,極有禮貌的對着徐家大院輕輕叫喊,樣子特別的滑稽。

“哎呀,我知道了,我出來了...”好一會,華狂奴才揉着睡眼慢慢跨出大門,還不斷的打着哈氣。

“嘿,我說徐奴啊,你可總算出來了,我等你等的好心急啊,你再不出來,老學究們估計又得讓咋倆在門外罰站。”見到華狂奴走出門來,胖子楚問天眼前一亮。

“是啊,徐公子,我家少爺從大早上就在您家門口恭候您多時了。”剛才喊話的大鍊氣師連忙說道。

“滾一邊去!本少爺跟自己兄弟說話,有你什麼事?”楚問天眼睛一瞪,一旁的大鍊氣師連忙跪下,大氣都不敢出。

華狂奴對於這位楚公子的本性可謂是見怪不怪,對楚問天翻了個白眼,就上了楚家的馬車。楚問天屁顛屁顛的跟了上去,還掏出胸口上捂着的油條,嫵媚的獻給華狂奴。

楚家的馬車緩緩啟動,四匹大約有人類鍊氣師實力的火龍馬,打着響鼻,快速的向著書院的方向飛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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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奴封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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