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二章 同心
呵,真可笑,一個老阿姨這是真動心要跟一個10歲的小姑娘搶男朋友嗎?
蘇惟正在懊惱的洗着澡,急促的敲門聲她都來不及去應,門從外面打開,南執與帶着正澤跟善宇也在門口。
蘇惟穿上衣服出來時,正在發生着激烈的爭執。
南執與相當激動:“你們有什麼證據說她下了葯,她有什麼理由要給你家小姐下藥嗎?”
蘇惟聽清了,覺得真是俗不可耐,這樣的把戲玩起來不老套嗎?不過一個10歲的小姑娘能玩這種把戲,長大了可真是不得了。
李允恩的保鏢們在門口跟南執與發生爭執的時候,正澤始終在幫着他。善宇見蘇惟出來,就過來擋在她身前悄聲說:“媽媽,他們說你給李允恩下了葯,我們當然不相信,可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那個娃娃就放在沙發上,蘇惟回身拿了給善宇道:“她用娃娃換了我一杯牛奶你相信嗎?”
善宇搖了搖頭,看向蘇惟的眼神有些怪異。蘇惟嘆了口氣:“算了,是她覺得我會跟她搶男人,用她的娃娃來換她的男人,這回你可以相信了。”
善宇點了點頭:“那牛奶是怎麼回事?”
“我在餐廳點的沒喝,她來了我不想再留在那,就順水人情送她了,然後她就心機的栽贓,就是這樣。”
“可我們都沒有證據證明什麼,那牛奶的確是你在餐廳點的。”
“那就隨便他們吧,把我帶走好了,任他們處置。”
201室里20歲的南在勛被吵了出來,他大聲斥責李家的保鏢:“胡鬧什麼?南氏酒店裏的住客有什麼理由要給你家小姐下毒?”
蘇惟始終在房間裏沒出去,南在勛的呵斥讓李家的保鏢安靜下來,這時就聽到了小女孩虛弱的聲音:“你們做什麼,我都說是我自己吃壞了東西,根本不是因為那杯牛奶。住在這裏的蘇小姐怎麼會害我呢,你們再這樣我去找父親,讓他解僱你們。”
她虛弱的被保姆扶過來,南在勛沉默了一會兒,覺得自己還是要關心一下為好,於是就問道:“你怎麼了?這樣還過來做什麼,叫過醫生沒有?”
小女孩笑了:“在勛哥,不用為我擔心,我沒事的,只是不知道吃壞了什麼,肚子一直痛。這些人也是太緊張了,以為我是因為蘇小姐那杯牛奶才會這樣的,回去我讓父親罵他們。”
扶着她的阿姨惡狠狠的瞪着蘇惟的門:“小姐貪玩一天沒吃過什麼,只喝了這個女人給的一杯牛奶,不是她的牛奶有問題還能是什麼?”
“別說了,你們都給我回去,馬上回去。”小女孩呵斥着身邊的人,可到底是身體虛弱,之後便倒在保姆懷裏。
保鏢們也沒再繼續鬧下去,李允恩被抱了回去,南在勛朝蘇惟屋裏看了一眼,就跟着李允恩的人走了。
蘇惟追出來把娃娃塞給他,南在勛接過去沒作聲。蘇惟說道:“轉告她,我從沒想過要跟她搶男人。”
南在勛看向蘇惟時眼神里有着她不想看到的東西,那是不信任。是的,那個單純的10歲小女孩,比她更具可信度。
蘇惟突然就笑了:“還有一句話是給你的,到你28歲時再遇到蘇惟,請你不要愛上她。在她無法離開時給她幫助,在她能離開時放她自由。”
“好”南在勛只說了一個字,就繞過蘇惟追李允恩去了。
她知道他根本不相信她的話,可那又怎樣,總有一天他不相信那個蘇惟也一樣會出現。這一切就是這麼沒完沒了的循環下去,每一個蘇惟都逃不開南在勛,而每一個南在勛也是如此。
在走廊上發獃的蘇惟,落進了一個溫暖堅實的懷抱,他輕聲在她耳邊說:“凡事都要自己去經歷,他現在還看不清李允恩這個人。”
蘇惟掙脫他的懷抱,轉身回屋關了門。她不需要這時出現在她身邊安慰她的人,讓她有一種被算計的感覺。
誰也沒來打擾蘇惟,她就這樣一個人悶在房間裏。而南在勛帶着南執與,一起在找鄭電工的姐姐家。沒有了20歲南在勛的幫忙,這顯然讓他們行事更艱難了些。
當在城裏一處很一般的院子裏見到鄭電工的姐夫時,南在勛跟他打着招呼:“你好,你是南承煥先生對吧?”
“是的,請問你是?”
“我是誰並不重要”南在勛指指身邊的南執與說道:“而他的名字你們一定知道。”
南執與自我介紹道:“我叫南執與。”
他話音剛落就見南承煥瘋了一樣往門口跑,隨後他們轉身就看到了站在門口,滿面詫異的那個姑娘。是的,這個姑娘他們見過了,但不是本人。對,就是那張照片,這就是真正的南同心。
她是個很漂亮的姑娘,嗯,比蘇惟要漂亮很多。南執與見到她時有些恍惚,跟身邊的南在勛說道:“照片上到是沒看出來,她有些混血是吧?”
這裏房子裏走出一個女人,手裏拿着盆正在做飯,看到院子裏和大門口的情形問道:“這是怎麼了,來客人了嗎?”
南承煥拖着女兒進門,往妻子身邊一推道:“你們兩個進屋去,那個人來了。”
母女倆同時問道:“哪個人?”
南承煥滿是防備的眼神看向南執與:“那個人,南執與。”
兩母女驚訝的看向南執與,隨後就在他的注視下,南同心被母親拖進了屋。
“你們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我看上去像個強盜嗎?”南執與臉色已經很難看了。
南承煥對他仍然充滿了敵意,梗着脖子說道:“我不管什麼婚約不婚約,反正不能讓我女兒嫁給你,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這裏屋裏傳來他妻子的聲音:“美善願意嫁,你娶她好了,我們不會讓女兒跟你走的。”
南承煥重重的點了點頭道:“我們就生了這一個女兒,是絕不會讓你帶她走的。”
南執與很無奈,幾次想開口氣的又收住,最終指着南承煥怒道:“你以為我是來娶你女兒的嗎?我管什麼婚約不婚約,莫名其妙。”
一直在一旁沒作聲的南在勛這時站到兩人中間,抬起手來向兩方做了個平靜的手勢:“誤會,這完全是個誤會,各自冷靜一下,我們談談正事。”
南承煥冷靜不下來:“我沒什麼正事能跟你們談的,該說的都說完了,你們走吧,以後不要再來。”
隔着南在勛,南執與怒指着南承煥吼道:“你別一副我非你女兒不娶的樣子,哪個稀罕娶她。在見到你們那個什麼美善之前,我根本就不知道有這麼個莫名其妙的婚約。你還趕人,我還懷疑是你們非要把女兒嫁給我呢,編出什麼婚約的謊話來,可笑至極,愚蠢透頂!”
南承煥氣的脹紅了臉,抖着手指着南執與:“你才愚蠢,你才可笑,這根本就是強迫我們的婚約。”
南執與怒瞪回去:“不可理喻!”
“都閉嘴”南在勛一聲怒喝。
兩人還真都閉了嘴,不過瞧那一副怒氣不減的勁頭,怕是隨時可能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