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8望舒
“下面你準備怎麼辦,事先說明哦,聖壁的人和事,神擋殺神佛擋滅佛,我全都可以幫你,但是若是路易斯那個老東西真出來了,我可不能出手的,你自己想辦法搞定。”斑鳩對於洛斯里克有着深深的忌憚,不過為了面子他最後還是說了一句,“我可不是怕他哦。”
不過最終的情況並沒有如他們想的那樣糟糕,而是出乎意料的好,本在疊層空間的路易斯大主教居然直接回洛城去了,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總之事非常的順利,劉月夕從威廉這裏套出了許多的血療真相,他將這一切全都告之了狩者和灰羽的人,各國的使者都表示震驚,有要求賠償的,有直接宣佈和聖壁斷絕往來離去的,也有明面上要求聖壁給說法實際上卻威脅劉月夕繼續維持血療的國家,總之是各種情況都有,不過有罪業之都這個大勢力在背後撐着,加上劉月夕長袖善舞,嚴格管束雇傭兵的軍紀,早就國家意識淡化的聖壁居民也沒有反對這位新任王國右手的統治。
至於李煜,非常可惜,他最後選擇了自殺,當他深入深宮內看到女王時,一切真相大白,當年晏殊根本不是背叛他,更不是背叛老王,老王還活着,就在奧杜因牆的後頭,這些年他為了苟活他其實一直躲在那裏,不死靈廟底層的所謂陵寢全都是假的,哪怕被聖壁地下的毒瘴侵染的不成人形,靠着龍血他便一直苟活着,愛蓮娜女王的狂化症根本就沒有治好,她只是盡一個王妃該盡的義務,苦苦守着貪生怕死的老王,不斷用自己的力量嘗試封印巨龍希拉的狀態,這一切讓原本充滿理想的李煜精神奔潰,他擊殺了老王,隨後自殺了,晏殊不忍做的事情,愛蓮娜女王不願意做的事情,苦苦等了十年,也被蒙在鼓裏十年的李煜做了,而且乾淨利落。
女王召見了劉月夕,深宮內,那裏有一段奧杜因之牆的殘片,先前女王就是依靠這段殘片來維持封印的,如今已經不需要了,奧杜因之牆就聳立在聖壁王都最顯眼的地方,誰都能夠見到。
“你就是劉月夕?”
劉月夕行禮,“是的,女王陛下。”
“知道嗎?我聽晏殊說道你還有李煜要來的時候,心裏覺得一下子解脫了。”長期用自己的力量封印巨龍不致蘇醒,女王已經被地底下的劇毒腐蝕的像一個怪物,深宮裏有愛蓮娜女王早先的畫像,再看看現在的醜陋樣子,讓人心痛,這個女人用一種另類的執着成全了她自己對老王的忠誠和愛,她本來一定是希望老王可以從巨龍這裏獲得更強大的力量重新站起來,但是隨着時間的推移,這一切已經不再可能,知道真相的她只是在苦熬着,所以李煜的到來對她是解脫。
劉月夕不得不直言。“女王陛下,作為聖壁的王國右手,我不得不建言。”
愛蓮娜問:“晏殊大人走了,劉月夕,你說說看吧,有什麼建言,大膽一些的,反正一切都無所謂了。”
劉月夕回答:“陛下的狂化已經無從治療,連我的導師亞楠都對你的情況素手無策,我想這世上無人有能力治癒陛下,所以我建言,請陛下自我封印,和巨龍一樣,只要您能封印自己,相信您的狂化癥狀不會繼續惡化的。”
愛蓮娜笑笑,“劉月夕,你這是想要回復聖壁原先的狀態啊,你想要復活龍力騎士對吧。”
劉月夕點點頭,“讓聖壁回歸原先的傳統是我為聖壁制定的國策。”
愛蓮娜知道劉月夕有自己的小九九,他想要以此招攬李煜的聖歌舊部,不過盤算一下,他的這個建議或者是最好的建議,真讓巨龍蘇醒過來,聖壁免不得生靈塗炭,不過,愛蓮娜不願多想,老王死了,自己又是這幅隨時會失去意識的樣子,隨劉月夕去擺弄吧,“好吧,好吧,不過我可提醒你,若我自我封印,你等便不可再從巨龍身上取血,這樣聖壁的血療之鄉之名恐怕就維持不下去了。”
劉月夕點點頭,“虛假的繁榮毫無意義,聖壁需要回歸傳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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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如你所願吧。。”
幾天後,女王自我封印的消息傳片全城,這宣告着聖壁王權的徹底跌落,不過這正好有利於劉月夕回歸傳統的龍力統治時代,他鼓動聖歌團的老人們重新信仰巨龍,封禁青教教堂,果然沒過多久,城裏出現了擁有龍力的戰士,甚至有一小隊戰士在和某國的邊境爭端中獲取了輝煌的勝利,沒有什麼比這種實際的奇迹更鼓動人心的,劉月夕他成功了,在很短的時間裏,聖壁又回復到了原先龍力時代戰士長老會的統治方式,劉月夕被推舉為戰士會首席,他不失時機的將艾伯特和安溪隊長安插在長老會的關鍵位置上。
“怎麼樣,廢棄下城的搜索可有眉目了,”在聖壁的事情莫名穩定后,劉月夕開始着說手派人大規模到下城尋找望舒女神的下落,這個只能依靠大量的人力去做。
艾伯特幫他具體負責這件事情,“暫時還沒有消息,不過我已經將整個下城區分成若干塊讓人承包了去尋找,這樣效果還是不錯的,相信很快就會有好消息的。就是下城區活屍惡魔眾多,還時不時有異色靈入侵,傷亡相當的大。”
“這沒有問題,重賞之下有猛夫,我再加錢,給下去探索城區的人配更好的裝備,務必以最快速度找到望舒。”劉月夕很着急。
但是艾伯特關心的卻是另一件事情,“大人,那個安溪野心不小啊,最近他和聖歌舊部的幾個團長都走的很近,看着是很有些想法。”
劉月夕躺在搖椅上,這些他有怎麼會不知道呢,安溪的野心早就顯露了出來,不過暫時還不會如此,這人啊,總是狀況一變好就開始忙着爭權奪利,有時甚至不會去顧忌近在眼前的危險,洛斯里克沒有前來興師問罪,甚至連一份像樣的抗議都沒有,那是不正常的,劉月夕幾乎放任了所有的權利,但是關於情報的搜索,他一直牢牢把握在自己手裏。
洛城的好態度不是沒有原因的,說來也巧,就在劉月夕匯同斑鳩圖謀聖壁的同時,就在月亮神域廣袤的東邊,也發生了一件足夠讓洛斯里克投去全部重視的大事件,烏格和米爾伍德這二個東方大國被滅國了,擊敗他們的是以傭兵聞名但是國家名不見經傳的卡薩斯,但是從新收到的情報來看,連東方最強大的米蘭公國和佛羅扎都在和卡薩斯的戰爭中節節擺退,米蘭也就罷了,佛羅扎,那可是擁有雄獅的傭兵勝地,當代的法汗戰神是比斑鳩議長都要強大的騎士,這樣的東方大國,專業操作戰爭的國度居然會在戰爭中敗北,簡直不可思議。
劉月夕將自己得到的部分情報透給艾伯特,一來他就是佛羅扎人士,二來相對於安溪,艾伯特要更忠厚一些,“我就不和你繞圈子了,我不覺得你能在聖壁的戰士會上比安溪做的更好,他早晚會容不下你的,我希望你能放下權利將之變現換成財富,做個富家翁什麼的,不過我有很確切的消息,你的故鄉佛羅扎現在正在經歷戰爭,艾伯特團長,若是你要回去保衛你的國家,我完全沒有意見,就在我辭去戰士會首席之前吧,我會儘力幫你安排好應有的一切,如何。”
艾伯特搖搖頭,劉月夕說的有道理,他艾伯特就是一個傭兵,比腦子完全不是安溪的對手,更何況劉大人明顯有要走的意思,自己何不在劉月夕走之前安排好自己的一切呢,“大人,請允許我帶着我的獅子團離開?我們想回沃爾肯。”
“那不是西面的貿易國家嗎?”劉月夕很疑惑,從剛才的談話中,他絲毫沒有感受到艾伯特有什麼擔心家鄉的意思,他居然直接想要找一個沒有戰爭的地方逍遙避世,這實在有些讓人不好意思說下去。
“大人您不是弗羅扎人,所以您並不了解佛洛扎的真實情況,佛羅扎的主體是新達人數量極其少,他們才是真正的佛羅扎人,而佛羅扎的主體都是從其他地方掠劫來的人口,佛羅扎除了能進入法汗三團的戰士是佛羅扎的嫡系之外,其他的都是為錢賣命的傭兵,平時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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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人對我等外族的防範是很嚴苛的,他們根本不在乎我們,只是因為佛羅扎傭兵力量過於強大,所以平時你們看不出他的虛弱,所以輸掉和卡薩斯的戰爭是很正常的事情,或許米蘭公國還能扛的更久一些,佛羅扎估計很快就會投降的,卡薩斯只要出一個強硬的統治者,他們一統東方諸國是早晚的事情。”
劉月夕也很意外,這個一直看着老老實實的獅子團傭兵頭子,居然能輕易的分析出連各大情報機構都不無法判斷的消息和預期。
“好的,暫時這個消息還是不要透出去,總之地下城的事情你替我盯着,等時機差不多了,我找一個機會,讓你和你的人體面的退出戰士會,放心,你和你的手下都會成為富家翁的,沃爾肯,只要有錢,那是好地方啊,連我都想去。”劉月夕隨口開了句玩笑。
艾伯特也笑笑說:“大人,找到望舒女神以後,您準備到哪裏去,聽您的意思,也是要離開聖壁是嗎?”
劉月夕點點頭,“是啊,要離開聖壁的,不過我可沒有這麼逍遙,還有很多事情等着我去做呢,勞碌命啊。”
“大人,若是用的到在下,您務必說話,我獅子團永遠為大人效命。”艾伯特很感激劉月夕的成全,自要表一番忠心。。。。。
一個月後,在大量人力物力的投入之後,素紗女神被找到了,被秘密送回來的時候素紗的狀態非常的不好,那些當時入侵闔閭天門的異色靈一直在非人的折磨素紗,可憐一個水靈靈的可人兒,當劉月夕再度見到時,差點都沒有認出來。
聖壁的王家花園之內,素紗坐在輪椅上,她的眼睛用紗布遮擋了起來,雖然清了高明的先導大師替她治療,但是素紗的眼睛很可能永久失明,“劉月夕,你不用再說對不起來了,又不是你的錯,能夠來救我,已經非常感謝你。”
劉月夕一直在自責為何沒有早點去救她,不過雖然她已經將女神救出來,下一步該怎麼做,女神並沒有重新降下旨意,“戴安娜女神為何一直沒有消息,望舒你知道下一步該怎麼做嗎?”
劉月夕也是沒了招,如今去上院討一個時空維管回家的名額對他來說太過容易,整個聖壁之都暫時都是他說了算,不過未向女神交差,就這麼走了,他有些沒底氣。
“姑姑可能已經離開月亮神域去往更高的維度了,劉月夕謝謝你救了我,如果你要離開的話,我沒有問題的”
切,就你這個樣子,我哪有這個膽量,“這怎麼行,你的傷還沒有好,而且今後你要如何,總要望舒你妥當了,我才敢離開不是,不着急。”劉月夕心裏雖然很着急,但是嘴上還是不敢真說出來。
這次遭了大難的望舒整個人變得更澄靜,“劉月夕,我感覺過幾日我就能恢復了,能不能幫我一個小忙。”
“你說,你想要做什麼。”
“我想要做一個小設備,需要一些靈巧的工匠和煉化師,不知道能不能。”
“沒有問題,你需要多少人,多少設備。。。。。”
望舒這件所謂的小小裝備,可真是不簡單,最後憑着聖壁的資源居然都做不出這個小玩樣,素紗給的圖紙那條件和製備要求高的簡直變態,但是所有接手的大工匠和大師們都對她繪製的圖紙讚歎有加,嘆息自己的能力不足以作出這樣的設備,最後還是斑鳩動用罪業之都的力量才完成瞭望舒這個所謂的小物件。
“就是這麼個玩樣。”劉月夕反覆擺弄也不知道這二個東西到底有什麼用。
倒是望舒,自從作出這個東西以後便一直有心事的樣子。“望舒你怎麼了,是不是東西做的不對啊。”
“不是,我只是有些下不得決心。”
“是什麼事情讓你如此為難啊。”
“對不起,這件事是姨母直接交待我的,就是死了也不能告訴別人的。對不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