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一 金錢如土糞
曹麗君身體一抖,這次輕鬆的抖掉了胳膊上的束縛,衝著柏震衡走了幾步,睨着那一對男女,冷冰冰的譏嘲道:“呵呵,柏震衡!要不是這個女人出現,我還真就被你剛才的話給唬住了。說什麼你的一半身家只有宋詞才配拿,把自己說的好像多長情多在乎宋詞似得,其實你就是個虛假偽善的自私鬼。宋詞已經死了,別說一半,你就是整個身家都給了她,她也拿不走你一分錢,說的再好聽,也只不過是你放了個空屁而已。而我活生生的站在你面前,你才會一毛不拔的讓我凈身出戶。”
什麼!曹麗君凈身出戶?
程落菱腦瓜沸騰了,柏老頭!你真是老帥了!世界首帥!
這個消息,不光把程落菱震的腦袋裏畫圈兒,柏亦北也是驚愕不已。
曹麗君現在的關注只在柏震衡的身上,程落菱瞪得直愣的眼睛和柏亦北那不可思議的眼光,她全都沒放在眼裏。
曹麗君繼續忿然道:“其實,我和宋詞是一樣的,都是狠心被你拋棄的可憐人。宋詞為你付出了生命,而我為你付出的是幾十年的年華,到頭來我們什麼都沒得到。可是這個小狐狸精呢?除了用一身的狐/媚/勾/引你,她還為你做過什麼?都得了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了還不知足,現在連名分也想要?柏震衡,你執意要和我離婚,就是為了她吧?”
柏震衡把抱着程落菱肩膀的手緊了緊,看着曹麗君不輕不重的說:“她的名分不用要,我也會給的。我可以不要地位,可以不要錢財,甚至可以不要一切,但我必須要給她一個堂堂正正名分,讓她光明正大的站在我的身邊,不遭受一點非議。”
曹麗君傻了,這樣的在乎程度恐怕連為他付出所有的宋詞都不曾有過吧?可這個小狐狸/精竟然做到了,讓她如何不恨?
“我真是小瞧了你!”曹麗君看着這個被柏震衡緊緊護在懷裏的女人,恨不得上去狠狠地咬她幾口。
程落菱聳聳肩:“嗯,彼此彼此。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被後浪拍在沙灘上。你不也是把柏亦北他娘迫害死才入主正宮嗎?我只不過是依樣畫葫蘆西顰東效而已。”
程落菱這話一出,身後竊笑頓生,就連柏亦北都忍不住抽着嘴角。
“你以為你是最後的勝利?你以為你能把‘柏震衡太太’的位置坐到最後?你能把我擠出去,同樣你也會被別的女人擠出去,你別得意的太早。”曹麗君咬牙切齒,極不甘心。
“嗯。”程落菱搖頭:“正所謂,‘柏震衡太太’輪流做,今年輪到我家來。至於明年到誰家?它愛到誰家到誰家。我只顧眼前,不想長遠。”
曹麗君一臉譏笑:“不想長遠?不想長遠的結果就會和我一樣,落個凈身出戶的下場。”
“唉……”程落菱砸吧了下嘴:“我和你最大的不同就是,你把錢和利益看的太重,而我高風亮節視錢財如糞土。別說我現在好日子剛開頭,還沒到被掃地出門的那一步,就算真到了那一步,凈身出戶就凈身出戶,裸/奔起來,小涼風還嗖嗖的呢,美!”
竊笑,立刻變成了哄堂大笑。
挑撥了半天,沒起到一丁點兒作用,曹麗君是氣上加氣,怒氣衝天。再看到柏震衡對程落菱那萬般寵溺的樣子,那樣子她能感覺的出來,不是裝的,這讓她更是嫉妒到不行。
憑什麼?
憑什麼這個女人萬千寵愛於一身,自己卻落個雞飛蛋打?
曹麗君把眼睛惡毒的眯了眯,音調陰測測:“柏震衡,把我一腳踢開,想和這個女人神仙眷侶,沒那麼容易。”
柏震衡沒動怒,也沒說話,可看曹麗君的眼神明明在說:你想怎樣?
曹麗君笑了,那笑不深,有點冷意和底氣,她說:“我和柏震坤的事兒傳出去不好聽,可你和這個女人之間也絕不是什麼美談佳話。我小/三上位,被人詬病幾十年,她這個小/三不照樣會被別人的唾沫星子淹沒?我可聽說,她還是個沒畢業的大學生,這事兒要是在校園裏一傳,她在學校里還有立足之地?沒畢業的學生啊,能不能拿到畢業證,那可就兩說了。”
柏震衡剛張了張嘴,還沒來得及吐字就被程落菱打斷了,她攤着手,無所謂的說:“傳!隨便傳,愛怎麼傳怎麼傳。現在當小/三的女學生比比皆是,我比她們可厲害多了,她們一個個傍個二三線大款就覺得了不得了。我都把石市首富的老婆給擠下去,成功將首富拿下,我多能耐?我多本事?傍自己的首富,讓那些無能的女人羨慕嫉妒恨去吧!”
曹麗君氣的牙都咬碎了,還有比這個更不要臉的女人嗎?真是塊茅坑裏的石頭,又臭又硬。
名聲對一個女人來說有多重要,尤其是像程落菱還在讀書的小女人,柏震衡比誰都清楚。
柏震衡不管小丫頭是死撐着裝大度故意和曹麗君杠,還是真的不在意,他都不會掉以輕心。他一隻手往後一伸,接過王誠遞過來的離婚證,放到曹麗君的手裏。他沒怎麼樣,只是溫和的給了曹麗君一個軟刀子:“麗君,出了柏園的門,我們就再無瓜葛。說話前先過過腦子,應該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不小心說了不該說的話,我無不無情的,你應該清楚。”
磨了半天嘴皮,好處沒撈着,還叫人給威脅了。
在和柏亦北走了個對臉兒時,嘴巴又欠欠的開了口:“你到底是個有謀略的,玩陰謀,讓亦東亦南兩敗俱傷;獻美人,利用這個女人把我踢開。現在你成了柏震衡獨一份的繼承人,你很得意吧?”要不是他,她和她的兩個兒子能走到這般地步?都是這個該死的下流胚,她真恨不得一把掐死他。
柏亦北從進門就低頭用手機處理着工作,曹麗君頓在他邊兒上他知道,只是把她當做一堆垃圾,看都不看她一眼。
曹麗君愛怎麼說就怎麼說,他管不着;愛怎麼誤會就怎麼誤會,他也懶得搭理。不過這次柏亦北倒是接了話茬,不是辯解,而是說了句風馬牛不相及的話:“你太臟,別讓我母親的名字從你嘴裏流出來,那會辱沒了我母親的名字。”說完一扭身坐進了沙發。
柏亦北的話氣的曹麗君要吐血,再也待不去了,她擰眉跺腳,忿忿的轉身離開。
曹麗君一走,程落菱就從柏震衡的懷裏跳開,撅着小嘴嚷着:“柏老頭,你不厚道,騙人可不好。”
柏震衡清楚小丫頭什麼意思,就是故意裝糊塗逗她,他揚眉笑問:“我怎麼不厚道了?怎麼騙人了?”
“打電話的時候你可是說了,曹麗君在醫院獃著呢,不回來。事實呢?我一進門就和她撞了個正着,這不是存心給我添堵嗎?”
其實,程落菱冤枉柏震衡了,他打電話的時候,得到消息曹麗君確實沒有回來的打算,誰知道曹麗君半路來了個突然襲擊。
“你還說呢,我打電話讓你來,可沒說讓這兔崽子一起來。你和他一起過來,這不是誠心給我添堵嗎?”柏震衡看着小丫頭反問。
她舉着打着石膏的胳膊,梗着脖子維護起柏亦北:“你知道什麼?柏大叔疼惜我是個傷者,出行不方便特意載我過來的,柏大叔這是做好事,好吧?”
柏震衡沒好氣的說:“他是好心做好事兒?怎麼?我還得謝謝他?”
程落菱搖頭說道:“哪用得着你謝?要謝也是我謝才對。”
“不用謝,記在心裏就行了。”柏亦北冷不丁的插上一句。
程落菱把頭一撇,柏亦北所有的注意力都還用在手機上,好像剛才插進來的聲音是她出現的幻聽。她不禁感慨,柏相公就是有這三心二意的本事。
爺倆自來不對付,說不上兩句准得開火。程落菱一看柏老頭禿嚕了臉,再開口准沒好聽話。
於是趕緊轉移話題,她從大茶几上拿起一個盒子,單手打開,問:“這是什麼?”
打開的小盒子,裏面是個玉鐲。程落菱雖然不懂玉,但單看這鐲子的鮮艷的色澤和透明的亮度,就肯定這鐲子一定是上品。再說了,不是好東西能出現在柏老頭的家裏?
看着這一個個大小不一的漂亮盒子,和剛才的事兒一串聯,程落菱又說:“這都是曹麗君戴過的首飾?”
柏震衡點了下頭。
程落菱把手裏的小盒子放回原位,把頭往柏震衡眼前一湊,看着他,一本正經的問:“你真的讓曹麗君凈身出戶了?”
柏震衡又把頭點了下。
程落菱的腦袋又往前湊了湊,又問:“如果我真成了你的柏太太,你是不是會分我很多錢?”
柏震衡一怔,狐疑的看着她。
她不是不在乎錢嗎?從她才到他身邊,這丫頭就沒用過他一分錢,她對曹麗君說的那句“視金錢如糞土”真實性沒有十成十也得有九成九。可她現在是怎麼了?怎麼會這麼問呢?
柏震衡雖然一時半會兒搞不清楚她的意思,但他知道,這丫頭一定沒打着什麼好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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