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冰啤和耳光透心涼
要不是大學期間王瑤天天晚上纏着我,勾引我,我也漸漸沉迷於那種男女之事床笫之歡,我能對她百依百順,她說想去k歌,我蹺課陪她去k歌,她肚子疼,我一晚上不睡給她按摩,不是夜夜笙歌,就是夜夜折騰,第二天我還哪有精神好好聽課,更別說有時間實習、兼職了。
所以,想起這些,我就完全能理解,為什麼簡惜總說我的作品是小學生作品了,因為大學三年,我把青春都獻給了王瑤。
女人啊,大概都是狠心的,現在畢業了我一事無成,王瑤就嫌棄我了,又說想要飛了,曾經在床上纏着我的時候,她對我說的可是,“親愛的,這輩子,我就打算死在你身下了。”
媽蛋,女人在床上說的話要是能相信,母豬都能上樹了,這會兒,她不知道在誰身下欲仙欲死呢,想到她可能也會跟別的男人說那種話,我的心就一陣刺痛。
“我說鄭白,你怎麼臉色不太好?聽陸琛說,你進奧琳了?奧琳可是個不錯的公司,不過大公司壓力也大,你要是乾的不開心,不如到我公司來吧,公司剛起步,咱都是哥們,我算你一份股份,咱哥們一起干。”
梁飛是個實在人,他走的每一步都是一步一個腳印,不像我和陸琛,總有點異想天開。
可此刻我卻不能接受他的邀請,公司是梁飛辛辛苦苦創立的,我這設計稿都只有小學水平的哥們,有什麼資格去了就分一杯羹?
我真心覺得自己沒資格,可要我去給他打工,那我也會覺得沒面子,再說了,哥們之間如果成了上下屬關係,那真的就不好處了,我犯錯誤了,他能指責我?他犯錯誤了,我又怎麼指責他?
梁飛是我打算一輩子當哥們處的人,所以,還是不要把關係混淆了好。
我對他說,“梁飛,謝謝你的盛情,但是,我在奧琳挺好的,尤其是,我們奧琳的總監簡惜,那可是個大美女,為了她我也要留在奧琳。”
“哈哈哈,你終於說實話了,你丫的,還以為王瑤走了,你會被打擊得半年回不了魂呢,沒想到這麼快就有新目標了。”
陸琛端起一杯酒,跟我激情碰撞,我倆感情深一口悶。
哥們在一起,就喜歡說些有的沒的,帶點顏色的段子,就像女人們在一起就喜歡聊男人一樣,調節氣氛唄,於是一杯貓尿灌下去,藉著點飄飄欲仙的暈乎勁兒,我也跟着他們瞎侃開了。
“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更何況,我們總監那枝花可比王瑤高級多了,那氣場要是全開,真正的女王范,那皮膚白嫩的,跟剝了皮的雞蛋似的,臉蛋美的不要不要的,前突后撅,摸一把就能神魂顛倒……。”
我一邊喝酒一邊什麼高興說什麼,瞎咧咧着。
陸琛一聽這話,立馬來了精神,扯着嗓門喊,“要我說,女人氣場全開沒用,得大腿全開才有用,話說,你摸過了是吧,你丫的一定摸過了,不然怎麼觀察的這麼仔細?”
陸琛像個色魔一樣色迷迷地看着我,引誘我繼續往下說。
在哥們面前咱不能丟面子,於是我必須承認,“當然,那手感我跟你說……就簡惜,平時見到下屬們跟個冰雪皇后似的,被我摸了以後,我就……噗!”
特么哥們我正說得激情澎湃,吐沫星子亂噴的時候,突然我身後有人猛得朝我臉上潑了一大杯冰鎮扎啤。
好傢夥,臉上頭上的扎啤都流我胸腔里了,整個一個透心涼,我臉色當時就青了,老子真的怒了,我一轉頭,正準備給後面的人一個大耳刮子時,卻沒想,一眼撞進了一雙帶着怨毒的美麗大眼睛裏面。
我有一種玄幻了的感覺,就說無巧不成書,也不該這麼巧啊?
我這麼多年經常來這酒吧喝酒,都沒遇到過簡惜,今天我第一次在背後跟哥們兒吹吹牛,裝裝x,就碰上她了?
看到她那張憤怒卻依然絕色、嬌艷的小臉,我瞬間就軟了,“簡……簡惜。”
“啪!”的一巴掌,在我傻愣之際,簡惜狠狠給了我一個大耳刮子。
“嘶!”真特么疼,我忍不住抽氣,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臉,用着一種既愧疚又可憐的複雜小眼神望着她,可她卻絲毫也沒有消氣,我看見她對着我,用口型說了一句,“狗……”,我的心剛要疼痛,又聽她補了一刀,“雜種!”
然後她冷冰冰轉身,酷帥狂霸拽地走向了裏面的一個包廂。
我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如同泄了氣的氣球一般。
陸琛立刻湊到我跟前,笑得一臉賤氣,“哎呦喂,鄭白,以前沒見你小子這麼慫啊?怎麼這個女人一來,你就變成這尿性了,我還以為剛才你要回身給她一個耳光呢?結果,她給了你一個大耳光子,哈哈哈哈!唉我說,你到底是怎麼對不起她了,她怎麼好像對你恨之入骨似的,你該不會是睡過她了吧?”
我咬了咬牙,端起桌上的酒杯一仰而盡,憤恨地嘀咕了一句,“老子早晚睡了她。”
“哈哈哈哈!”陸琛摟着我笑得不能再賤了,“剛才我本來想幫你的,但是聽你喊了一聲簡惜,我想,這忙我真是不能幫了,最重要一點,你說得真沒錯,這簡惜真的是太美了,氣場也足,聽說這種外表冰冷的女人,在床上都有一具熱烈的身體,想像一下,我要是在床上能征服她這樣的女人,艾瑪,想想我骨頭都酥……嗚……。”
沒等他說完,我已經聽不下去,抓起桌上的一塊糕點,一把塞到他嘴裏,特別霸氣地說了一句,“我特么警告你,別惹簡惜,這女人是老子我的,我早晚有一天搞定她。”
說實話,今天的簡惜,真的是成功激起了男人的征服欲,雖然,我不是霸道總裁,現在連靠她身邊的資格都沒有,但我總要有一個遠大的理想吧,士可殺不可辱,馬爸爸不是說了,理想總要有的,萬一實現了呢。
我正陶醉在自我打氣中時,突然看到門口進來一個熟悉的身影,唐展一路尋着包廂號碼,走進了簡惜進去的包廂。
我的心,有一種複雜的感覺,我知道唐展這個人陰險狡詐,所以,情不自禁就為簡惜擔心了起來,突然又覺得自己好賤,剛才那女人都罵我是狗雜種了,我還擔心她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