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0.戰平津
”東軍察哈爾兵團獨力混成第。旅團顧名思義原系關東軍馴冰分,後來因為華北方面軍的肇建而歸屬第廣島師團的指揮。起初這個旅團只下轄獨立步兵第聯隊、獨立野炮兵第。聯隊、獨立炮兵第口聯隊、獨立騎兵第口中隊、獨立工兵第。小隊、獨立輕重兵第。中隊等部隊,總兵力不過山四餘人。
雖然該旅團的配屬炮兵較多,但總體來說因為兵力不足,其戰鬥能力還是有限度的。然而就是這樣一支戰鬥兵不足的部隊之前輕而易舉的擊潰了鄭大章騎兵師和宋哲元兩個獨立旅,這樣的結果不得不引入深思。
此後該旅團又得到了板垣師團的加強,到翁照桓支隊北調之時,這股日軍已經擁有2個步兵聯隊又2個步兵大隊外加獨立炮兵、獨立重炮兵、騎兵、工兵等門類齊全,戰力過正規旅團的力量。這也正是為什麼第凹軍等第6集團軍各部在前線支撐得很苦的原因之一。而且在平原地帶,第6集團軍擅長的大刀隊又無法在夜襲中越過日軍人為製造的開闊地帶,因而束手無策的宋哲元部只能陷入了用各自血肉來對抗日軍的鋼鐵的境地。
不過,等到翁照垣支隊充當總預備隊的情況又不同了。西北軍向來喜歡彈性防守,而動不動利用戰車部隊進行反衝鋒的翁支隊曾經在通州給龍山師團第刃師團造成了極大的麻煩,現在又輪到極度狂妄的關東軍鈴木重康旅團吃苦頭了。
“開火!”突如其來的炮火頓時讓準備休息的日軍炸得人仰馬翻。更讓日本人雪上加霜的是負責支援翁支隊的石門獨立航空隊抽出一個分隊的輕轟採用打了就跑的戰術,在這今日暮黃昏的時刻,給疏於戒備的日軍狠狠一擊。
“告訴炮兵轉移陣地翁照垣端着望遠鏡看着日軍混亂的場景,不由得撫腕嘆息,若不是之前的多次反衝鋒、衝鋒中將混成戰車部隊消耗的只剩下不成氣候的三、四輛裝甲車,他一早就讓他們乘亂出擊了,哪像現在只能利用炮火進行零敲碎打。“再通知獵兵連出擊吧
事實上在通州一線作戰中獵兵連的冷槍的殺傷結果相較戰車部隊也差不多到哪裏去,甚至在某種程度上,獵兵連揮了更大的阻敵作用。當然這也就是在局部戰鬥中,真要是決定戰役的走向,再多的的獵兵也無法跟成群結隊的戰車相比的。
“乓!”劉小根在自己的槍柄上用力的刻了一橫,到現在他已經有了互個擊斃戰果,至於擊傷,西北獵兵們是不屑記錄的。“好寶貝。再有8個”老子可以為你申請一個同伴了。”西北獵兵的規矩是需要刃次擊斃戰果才能兌換一具配在步槍上的倍鏡狙擊望遠鏡,此後再有丑個擊斃戰果才能兌換回一具8倍鏡的狙擊望遠鏡,而在獵兵的隊伍里不管軍銜大小若是沒有一具狙擊望遠鏡,人前背後只能算是做小的新人,至於完成四個擊斃戰果后調入教導部隊註:即特種部隊,和所謂的特種兵部隊是不同的則不是劉小根現階段的奢望。“走。”劉小根衝著自己觀察手的位置比了一個手勢,根據西北獵兵的規矩,一次出戰只允許一人擔任狙擊手而另一方擔任觀察手和記錄員。“咱們往裏面再多潛一點。”
民國二十七年o月舊日,在前後堅守了一個多月的張垣失守,守軍傅作義第軍團第巫軍在先後傷亡。心餘人,擊斃、擊傷日軍鰍。餘人之後,不得不苦澀的沿着萬全、懷安退往天鎮、陽原。
而張垣的失守意味着,平津戰役也已經到了最後的關頭。
“謝營長”一名參謀向第刀軍第丑師特務營營長通報着。“師長命令你立刻開往城內,向秦市長報告謝營長有些懵懵懂懂的不知道情況,的確,三面前打得不可開交的時候,讓自己的部隊往安全的地方開進,是人都有些疑問的。“還不快去,耽誤了軍機大事,就是師長也承擔不起這個責任。”
“怪事年年有,今年輪到我家了。”謝營長嘀咕着,不過長官的命令他根本不能違背,於是他召集了幾經整補還剩下徹多號人的特務營,全副武裝的向城內開去,一路上,熟悉的和不熟悉的,都在跟他開着玩笑,有些好聽。有些不好聽,一時間特務營的上下憋足了火氣。“吼個啥呀,執行命令,長官們這麼調度一定要道理的。”
“是丑師謝營長嘛?。謝營長衝著焦躁不安的隊伍嚷嚷着自己都不相信的話,可是還沒進東便門呢,又一個參謀出現在了特務營的前面。“我是軍部唐參謀,現在宣佈軍部和秦市長的命令說著這位參謀掏出一張紙來。“貴營立刻開往德勝門火車站
“去火車站幹嘛呢。
…”長嬉皮笑臉的試圖從唐參謀嘴裏套話六“大白天的“武裝行軍,這不說清楚,隊伍上沒法交代不是說著謝營長給對面的上尉遞上煙。“大兄弟,給句實在話吧,上峰這是想幹什麼?”
“我說老謝啊,我也不過只是一個高級傳令兵。”唐參謀接過煙點上之後,深深的吸了一口。“這種事又怎麼是我能知道的看着有些失望的謝營長,唐參謀有些不忍心。“別琢磨了,一準是好事,要不怎麼在全軍就把你們給挑出來了,快去吧,別讓長官等急了。”
心不甘情不願的特務營只好再開向火車站,到了火車站,第刀軍的參謀長陳繼淹早就已經等在那裏了,一看到謝營長的隊伍來了,這位曾經的平津衛戍司令部參謀處處長、北平市公安局局長、北平及四郊臨時戒嚴司令部副司令立刻命令道。“什麼廢話也別說了,立刻上車。”面面相覷的特務營只好遵命爬上鐵罐車,4口多號人槍,足足塞了6個車皮,等他們都上車了,一旁的勤務兵抬上兩個大桶。“記住了,一個是馬桶,一個裝着食水,別搞錯了”陳繼淹交代着。“打開錯了,那味就你們自己受着吧
“長官、參謀長,咱們這是去哪呢?。眼見得車廂就要從外拉上,不甘心的謝營長衝到車廂邊大聲的問着。“前面的弟兄還跟鬼子拚命,咱們這、這算什麼呀!”
“算什麼?廢話。”陳繼淹衝著地面啐了口唾沫。“當然也是為了打鬼子。
給我老實待在裏面,運氣好,三五個鐘點就到地方了,運氣不好,你們就在裏面貓一宿吧!關門”。
就這樣通過各種形式的調令,河北戰區司令部執行着類似的瞞天過海的撤退行動。先是種子部隊,然後是技術兵器,接下來是貓補、工兵和以補充兵員為名後撤的待整補部隊,再接着是參謀和庫存軍需品、軍級指揮部,僅僅舊月舊、口日兩個晚上,第6、第7集團軍就緊急撤出了心口餘人的部隊和絕大部分的重型裝備。
這麼大的行動,當然瞞不過日本人無孔不入的特務機關,雖然之前日本人已經通過漢奸獲得了河北戰區可能自平津退卻的情報,然而因為宋哲元的集總是第一批撤出的單位,所以後續的情報一時半會沒有落實,再加上自開戰以來,北平各火車站都是一副徹夜忙碌的架勢,因此第一時間日本人並沒有感覺到什麼不對。可是隨着白天大批的傷兵及庫存各種物資的轉送,讓日本人漸漸品順出了味道,於是第一線的戰火就愈的熾熱了,而日本人在北中國一開始不太使用的夜戰也大大增加了生的頻率。
“日軍進入北平之後,平津站的工作將愈的艱難在部隊主力撤退的同時交際處也在安排北平淪陷之後的可能的遇到的問題。“因此,平津站當前主要還是採用單線聯繫和使用外圍組織的辦法活動,所有暴露人員立刻撤出。”除了這些應有的內容,戴季良還向交際處作出了一系列的指示,根據這些指示,交際處制定了展敵後武裝的計劃。“還有,大老闆指示我們必須破壞日本人以戰養戰的圖謀,因此需要組織一批幹部、學生、工人到鄉村和鐵路線邊去,組織動敵後武裝工作,消滅日本人和漢奸武裝的征糧隊、打擊日本人的廠礦、阻斷交通線,牽制日軍的主力行動這還沒有完。“另外,據可靠消息,口和也有大批人員在華北活動,我們必須想辦法和他們取得合作。”
“跟南京和赤黨合作?”當下就有人叫了出來,也別怪他們吃驚,要知道當初交際處和這兩者可都是敵對的關係。“南京還好,一直沒有撕破麵皮,可是赤黨,咱們跟他們在華北工運、學運中鬥爭了那麼多時候,彼此手中也有不少對方的人命,他們會跟咱們合作嘛?。
“現在一切以大局為重。”主持人指示着。“當然我說的合作並非是無條件的合作,要把持住咱們的底線,對於南京跟赤黨企圖在我方範圍內開戰武裝活動要堅決予以抵制主持人照本宣科着。“同時我們不能過於相信對方主持人斟酌着用語。“只能用普通愛國力量的身份接近他們,不可過多的泄露了咱們的底細。”說到這,主持人清場了。“吳、李兩位同志留下,其他同志請退下”看着剩下的兩個人,主持人壓低了聲音。“對於日本特務機關的滲透和接觸也是必要的,不過,你們明白主持人慾言又止,不過搞特務的誰不知道其中的關竅,那就是千萬不能留下尾。“一旦被人指認出來,總部只能當你們棄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