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救我
“救我。”沈嘉文撲進一個男人懷中,清新的古龍水味道讓人不會覺得刺鼻,如果是平時,她會抬頭打量一下面前的男人,可是此時,她被人下藥,渾身像是火燒一樣,意識也開始模糊,如果被那幾個男人抓到,後果不敢去想像。
段睿驊剛想打開門,面對突然的投懷送抱只是警惕的看了一眼,眼前的女人把頭埋進他的懷中蹭來蹭去的,只能看到頭頂,還有烏黑的長發,難道是東方女人?
段睿驊推開沈嘉文,看着她臉頰不正常的潮紅,雙眼迷離,不停的用手扯着衣領,一看就是被人下了葯。
就在段睿驊打量沈嘉文的時候,聽到遠處傳來的急促的腳步聲還有一些聽不清的吵鬧聲,他目光一凜,迅速的打開門把沈嘉文給拉近房間裏,並關上了門,門才剛剛關上,他就聽到外面嘈雜的聲音,有幾個男人用英文說著找女人的語言。
段睿驊轉過頭去看沈嘉文,可是沈嘉文已經跑進浴室,整個人蹲在浴缸里,開着花灑,冰冷的水沖刷着她的身子,想要澆滅身體裏的無名的慾火。
段睿驊雙手抱胸靠在浴室的門邊上,看着浴缸里的水越來越多,最後溢了出來,而沈嘉文整個人沒入水中,像是要把自己給淹死一樣。
段睿驊卻沒有想要伸手幫忙的意思。大約十分鐘之後,段睿驊才走過去把沈嘉文從冷水裏給撈了出來,看到沈嘉文已經昏睡過去,身子間歇的抽搐着,段睿驊有些粗魯的把她抱起來扔在了床上。
“難受……冷……”沈嘉文全身難受的在床上蹭來蹭去,雖然剛才已經泡過冷水了,只能緩解身體裏的一些熱量,卻無法消除,而且她覺得那股熱氣再次從身體裏竄出來。
段睿驊站在床邊看着沈嘉文,心中嘆道眼前這個女人長得還不錯,不知道嘗起來會不會也是這麼可口。
段睿驊自認不是什麼善男信女,在國外那幾年也曾經瘋狂過,抽煙喝酒打架什麼壞事都干過,唯獨對女人有着異常的堅持,他不喜歡混亂的男女關係,更不想去碰一個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睡過的女人,可是今晚看着眼前的女人,他感覺自己可能要打臉了。
“嗯……”一聲輕哼從沈嘉文的口中逸出,卻有着一股魅惑人的力量,讓段睿驊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你這個女人真是個妖精!”段睿驊突然懸在沈嘉文的身體上方,一手撐着身子一手捏住沈嘉文的下巴。
湊近了一看,他發現沈嘉文還真是非常的好看。肌膚細膩的看不到一絲的毛孔,因為呼吸,沈嘉文傲人的胸口上下起伏着,露出在衣領外面的鎖骨讓人恨不得在上面深吸一口。
段睿驊這麼想着,身體也非常誠實,低下頭在身價白皙嫩滑的肌膚上留下一個深紫色的印跡。
不知道是因為藥物的關係還是因為本身身體就非常敏感,因為這個印跡,沈嘉文的身子輕顫着。
原本感覺到燥熱的沈嘉文需要一些東西來降低身體的問題,突然胸前的身體冰涼涼的讓人覺得非常舒服,她情不自禁的伸手抱住胸前的身體,想要讓自己更舒服一些。
段睿驊沒有想到沈嘉文會有這個舉動,他身子一震,很快變得燥熱起來,想要拉開沈嘉文的手,卻發現沈嘉文的雙手用盡了力氣抱着他,讓他離不開沈嘉文的身體。
“這是你自動送上門的,別怪我了。”送到嘴邊的肉,不吃白不吃。段睿驊可沒有那麼高尚的情操,既然眼前的女人是自動投懷送抱送上門,還主動勾引他,他也沒有必要拒之門外。
段睿驊再次低下頭吻住了沈嘉文,甚至放下身把身體的力量壓在了沈嘉文的身上。
雙手有些粗魯的把沈嘉文身上的衣服扯壞,全部扔在了地上。第二天,沈嘉文慢慢的醒來,她感覺頭沉沉的彷彿有千斤重,看着四周陌生的環境,昨晚的記憶慢慢浮現在腦海中,她整個人一驚,迅速的坐起身打量着這陌生的房間。
感覺身子一涼,低頭一看,這時她才發現全身上下除了一件薄被之外全無一物,她驚呼一聲,看到胸上,雙臂上,小腹上全是密密麻麻變成深紫色的吻痕,她已經是個成年人了,明白這些吻痕意味着什麼,她整張臉變得煞白。
昨晚她出現在這艘游輪上是為了找出一個合作商違約的證據,在酒會上卻一時大意被人下藥,後來她逃出酒會想要回房,在走廊上撞到了一個男人,那個男人把她帶回房之後……沈嘉文很努力的去回想昨晚的事情,卻發現之後的記憶斷片了,怎麼想也想不起來,她懊惱的捶了一下被子,看着身上那些不忍直視的吻痕,不停的在心中安穩自己,昨晚就當作是被豬拱了。
過了很久她慢慢冷靜下來,掀開被子下床,邁着無力的雙腿一步步走進浴室,當她洗完澡裹着浴巾從浴室走出來之後,餘光不經意的看到沙發上放着一套衣服,疊的非常整齊。
沈嘉文走過去,除了女士的貼身女衣褲,還有一件米白色高領針織長裙。
看着這些衣物,沈嘉文扯開了身上那件白色浴巾,然後穿上這些衣物。
穿好之後沈嘉文有些暗自驚訝,不僅內衣褲尺寸合適,就連這件針織長裙的尺寸也正合適,大一分嫌肥,小一分嫌瘦。
更重要是這件裙子正好把她身上那些大大小小的印跡全部遮住了。雖然不知道對方是什麼人,不過也知道不是什麼好男人,如果是好男人就不會趁人之危睡了她,如果是好男人就不會睡一晚就知道她的身體尺寸,如果是好男人就不會在一夜過後為女人準備這些,看似細心,實則應該是非常有經驗的一個壞男人。
沈嘉文穿好衣服,在鏡子前審視自己一番,發現沒有任何異常才一臉高傲的走出這間房。
當房門漸漸的關上,昨晚的一切彷彿被留在這間房裏,不被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