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妹子聽我解釋
第二天,此時我們的朱隊長被脫光就剩一條內褲躺在床上,正在做着春夢,夢中他正抱着陳紅那性感的小腳啃個痛快,就是感覺身上有點冷,不過他的春夢很快就被打斷了,隱約聽到走人在叫他:“朱隊長!快醒醒!出大事了……”
“胡隊長,叫不醒怎麼辦?”
“潑水吧!”朱隊長覺得春夢做得正嗨的時候,突然臉上被潑了一杯冷水,立馬就清醒了,睜開眼睛發現其他保安隊員紛紛看着自己,嚷嚷道:“你們在幹嘛,打擾老子睡覺!子才,你說怎麼回事?阿起!”朱隊長突然打了個噴嚏。
“朱隊長,剛剛我接到咱們隊的小張電話,他告訴我博物館昨晚失竊了,昨天傍晚拉過來的石棺被人打開,裏面所有東西都不見了!博物館那邊還沒報警,剛剛館長打電話過來問您在哪,要您立馬給他回電話!”鬍子才緊忙向朱隊長彙報。
朱隊長聽完顧不得想太多連忙撥通了博物館館長的電話,其他人看到電話打通知趣的往後推了幾米。
館長:“你個混蛋,想害死我是不是!昨晚發生失竊那麼大的事情,你這個保安隊長居然才剛剛睡醒!!這事情你必須找出幾個替罪羊,不然我也保不住你,好自為之吧,嘟嘟……”朱隊長:“姐夫你聽我解釋……”突然他暴怒地抓住鬍子才的肩膀,吼道:“昨晚值夜的保安呢!怎麼沒有向我彙報?你不是給我保證不會有事嗎?現在叫我怎麼辦?”
“昨晚攝像頭拍攝到南門那邊只有一個人值夜,就那個吳輝介紹過來的大學生,不過他半夜就曠工回去睡覺了!那個吳輝更是一晚沒上班!其他人的話昨晚都和咱們過來喝酒了!”鬍子才無奈回答。
“那兩個混蛋,居然敢擅離職守,一定要開除!尤其是那個吳輝,經常擋住老子看妹子!”朱隊長還不解恨,拿起一個水杯狠狠超地上扔去,啪,水杯碎了一地!
“朱隊長,我老家最近有些事情!所以我可以辭職,不過其他方面,我就無能為力了……”鬍子才站出來對主隊說了一句。
朱隊長本來也想讓鬍子才給他頂鍋,畢竟這麼大的事沒個領導出來負責說不過去。
朱隊長裝出一副沉痛的樣子,拍着胡才的肩膀:“子才這次是哥哥我不對,讓你受委屈了,不過既然你想走我也就不攔你了!你放心該發你的工資一分都不會少的!另外我私人給你一萬當做哥哥給你的補償!”
“朱隊長,您太客氣了!”胡才假裝感動。
“這算啥!咱哥倆誰跟誰?”朱隊長恬不知恥。
“對了!你們幾個傢伙記得把份子錢交過來,這次多虧了你胡副隊長和我不然你們都得滾蛋,一人最少2千!還有記得統一口徑,你們昨晚請假了,啥也不知道!聽到沒有?”朱隊長指着剩下7個保安說道。
“是,隊長!”7個保安表面應是,其實心裏都在罵娘,
“媽的!豬扒皮!昨晚就收了我們一人一千塊份子錢,昨晚要不是你逼我們陪你喝酒,博物館會丟東西?現在又要我們交份子錢,死肥豬!老子一個月工資7000這就讓你要去一半!真是畜牲!”
“朱隊長,我還有事先離開了,辭職報告,明天交給你!”鬍子才轉身告辭,其他人更不敢留下觸霉頭,紛紛走了。
博物館2公裡外一家名為三邦物流的辦公室內,一個帶着眼鏡身穿黑色中山裝的中年人正噤若寒蟬地現在一個年輕人面前。
這個中年人正是之前教訓朱隊長的博物館館長宋開平。他面前的年輕人正坐在太師椅上,戴着一個金絲阿瑪尼平光鏡身上穿着一身休閑范思哲西服,左手拿着兩個太極球上下交錯,右手輕輕放在檀木扶手上,兩指慢慢地上下敲擊扶手發出咄咄的聲音,似乎在思考事情。
這個年輕人叫做陳海山,是搬山派陳家的大少爺,為人精明強幹,不過據說很好色。
他很早就出幫家族管理事物是內定陳家未來的繼承人。最近幾年,國家對盜墓和走私文物打擊很嚴。
許多盜墓集團不得不轉型,他們利用贊助考古的名義進行盜墓,然後有自己的物流公司和拍賣行。
拍賣行實行私下地下拍賣,不是圈內人根本進不去。還有一種就是弄一些私人的公共博物館,考古隊挖出來的文物他們進行仿製然後將正品替換出來,拿去拍賣謀取暴利。
宋開平的博物館就是陳家背後支持開的。大約過了5分鐘的樣子,陳海山終於抬起頭:“老宋你來了?坐吧!”宋館長如蒙大赦,恭敬地坐在陳海山對面。
“昨晚的出的事,你應該知道了吧?立馬給我處理好,我不希望明天警察在門口晃悠。那幾個垃圾保安給我處理了!什麼垃圾玩意!”
“是,陳少!那我下去了!”宋館長慶幸着準備告辭。
“等等,聽說你有個女兒在讀大學?學得什麼專業?”陳少爺眯着眼睛笑着說。
宋開平聽到陳少爺問起自己女兒,心裏不由咯噔一下,這色鬼不會是打自己女兒的主意吧,猶豫了一下回道:“陳少,我女兒在帝都大學,是學的古典舞!今年才大三還沒畢業呢?”陳少一聽,舞蹈,還古典舞,我喜歡!
色心大動的他,放下手裏的太極球走到宋開平面前拍着肩膀和藹的地說:“老宋啊,現在呢,工作不好找!回頭讓你女兒過來當我秘書吧!放心我虧待不了她的!哈哈!”宋開平當然不希望女兒掉火坑裏,為難的拒絕:“陳少這不好吧,我女兒還沒畢業,啥都不會。”宋開平一拒絕,陳山海立馬翻臉,單手掐住宋開平的脖子舉起來,臉色猙獰道,:“媽的!老子死了這麼多人才將那個石棺從太宗疑墓里挖出來。你手下那幫廢物把我東西搞丟了。老子沒收拾你,借你女兒玩玩都不肯了?”宋開平被陳少掐得快背過氣去了,拚命掙扎,陳少看他快掛了。
這才將他放下。宋開平坐在地上靠着牆不斷喘氣,然後抱着陳少的腿哀求:“陳少,求求你!饒了我女兒吧,我以後為你做牛做馬!”陳少一腳將宋開平踢開,不屑道:“你不過就是我陳家養的一條狗,有什麼資格和我談條件?給你一個月,讓你女兒乖乖過來,讓我玩個一年半載不就還你!不然你那個小兒子就陪我死去的手下,一起填坑。”填坑——就是活埋的意思。
陳少說完,也不管還在地上的宋館長,徑直走了出去。門外陳家一個管事跑過來,躬身向陳少彙報:“少爺我們的人打聽到了,昨晚是梅花門少主武若林動的手,聽說還死了幾個,還派了一個右護法幫忙!不過不知道什麼原因居然失手了!現在在道上通緝一個女的。據說寶物被那個女的給搶了!”
“梅花門的人手夠長哦,居然敢動我陳家的東西,膽子不小。查一下他們帶了多少人?還在昨晚博物館發生了什麼?鬍子才那老東西也親自來了看來這石棺裏面的東西了不得呀,先別打草驚蛇。這次在我的地盤,我要和他好好玩玩!對了那個女的也要趕緊給我查,必須比他們先找到。”陳少忽然覺得這事情越來越有趣了,臉色露出殘忍的笑容暗道:“武若林上次在洛陽偷襲我的帳,這次和你慢慢算。哼哼!”再說劉夢兒,她騎着摩托車順利趕回住處,不過由於失血過多暈倒在門口。
等她醒來時,已經躺在床上了,腳上的傷已經被人包紮好了。往旁邊一看有一碗溫熱的肉粥正在旁邊的桌子上,下面壓着一張紙。
紙上吳輝寫到,夢兒妹子,你的迷藥雖然把我放倒了,不過我很快還是醒了,看到受傷倒在門口的你,你的傷口我已經處理好了,回頭吃點消炎藥就行了。
我不知道你去做什麼事了,也不打算問。不過還是希望你這麼漂亮的女孩別再做那麼危險的事了。
如果有什麼困難可以找我幫忙,我可是你哥哥哦!——吳輝哥哥留。劉夢將那封信抱在懷裏似乎想起什麼事情眼淚不斷往下滴,嘴裏重複念叨:“哥哥!哥哥!……”。
xx小區樓頂的閣樓里,我們的劉凡同學還在睡在床上熟睡。只是手上那個透明的火玉石卻已經消失不見了,後背多了一隻暗紅色的麒麟紋身若隱若現。
劉凡此時正在做着一個美夢,夢見自己神功大成取代了神鵰俠侶裏面扮演楊過的小明同學,懷中摟着神仙姐姐,好不逍遙快活。
不過劉凡卻感覺這個夢很真實,因為他真真切切地感覺到自己摟着神仙姐姐,而且還聞到她那少女身上那清幽的體香,劉凡發誓這是他第一次希望能在夢中永遠不想醒來。
劉凡覺得反正夢裏都抱了,不如再親一個吧,嘿嘿!(作者ps:還有這操作?
媽的放開那女孩,讓我來!)說做就做,劉凡閉着眼睛將頭向右調整45度,嘴巴向前一點。
枕在劉凡胳膊上的少女吹彈可破的嬌臉上有了一點點微紅的痕迹。少女覺得臉上有點癢,不由發出一聲:“嗯”。
小小一聲,在劉凡耳朵里就如同炸雷一般。是的,劉凡已經醒了,醒的不能再醒了。
作為一個21世紀閱片無數的少男,對女人聲音還是很敏感的。他知道躺在自己懷裏的真的是個女人。
閉着眼睛裝睡的劉凡,正在拚命問自己:“怎麼辦?怎辦?為什麼身邊會躺着一個女孩,她要是告我怎麼辦?難道是仙人跳?仙人跳怕啥?哥現在一個打十個!不管了先睜開眼睛看看再說!”劉凡分析了一番覺得底氣十足,於是睜開眼睛一瞄,頓時就愣住了,躺在自己身邊的女人,生的一張瓜子臉和小瓊鼻,長長的睫毛一晃一晃的,誘人的嘴唇和吹彈可破的嬌臉,枕在自己胳膊上熟睡着。
劉凡當即覺得就算是仙人跳,哥也認了。媽的,這波不虧!劉凡再往下看,啥米?
肚兜?啥情況?不過看到那若隱若現的風光,劉凡當即感到大腦一片空白,某個地方正在以驚人的速度變化。
偷偷看了一眼長大了的小小凡,劉凡覺得自己該去一趟廁所冷靜一下,畢竟還不是禽獸。
(作者ps:那就禽獸不如了,怪我啰!)那麼現在問題來了頭枕在自己胳膊上怎麼抽出去?
劉凡不想吵醒這個和自己有肌膚之親的妹子,他慢慢地側起身,將左腿越過妹子身體右側,半蹲在妹子面前左手扶着她的後腦輕輕抬起,然後將右手慢慢地往外拉出來,當馬上就要大功告成的時候。
突然妹子嘴裏發出一聲,唔,的聲音。劉凡被嚇了一跳,原本繃著的小腿一松整個人往前傾倒,為了保持平衡劉凡的右手也扶着妹子的後腦勺,坐在妹子身上.......更為要命的是,妹子醒了。
懵懂的眼睛正無辜地看着自己,劉凡和妹子四目相對,自己在她面前,‘一不小心’作出這猥瑣動作。
急忙退後天跳下床,帶着哭腔結巴地對着床上的妹子說:“妹子你聽我說!……呃!剛剛那個姿勢,我可以解釋,不是你想的那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