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去他鳥的骨氣
“我想起來了,父皇跟我說過。他當時遇上母后的時候,母後身上有燒傷的痕迹,後來還是父皇用冰肌膏才除去的。”
“而且,我之所以對葉家莊這麼熟悉是因為母后的畫。小的時候,經常看到母后抱着幾幅畫哭。而那畫上面,畫的正是葉家莊的一切。”
所以一切都清楚了,此刻她也明白為什麼她會對這裏感到熟悉。
既然知道自己母后是葉家莊的二小姐,那麼這個血海深仇當女兒的自然要替母后報仇雪恨。
“那葉家莊到底是誰滅的?”
“不知,但可以查找。”忘塵搖着頭。
不知不覺中,他們在這裏呆了一個下午了。
“忘塵兄我們回去吧,時候不早了。”夜瀾看了看天,說道。
兩人離開房間,一路走下階梯夜瀾都是心事重重的。
走在路上,夜瀾也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回到客棧后,夜瀾進到忘塵的房間裏直接坐下。
“怎麼了?”忘塵淡漠的嗓音在她耳邊響起。
“不知道怎麼回事,我總感覺這事兒有點蹊蹺。”夜瀾沉聲道。
“是葉家莊被滅一事嗎?”忘塵喝了口茶,淡然道。
“是這個,但更多的是葉家莊鬧鬼一事。那個“鬼”他到底想要幹什麼,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夜瀾轉了轉茶杯,抬起眼眸看着忘塵問道。
“大概是不想讓人靠近吧。”忘塵道。
……
雲墨初躺在冰冷的地上,而台階上的男子從上到下打量把她打量了一番。
“把她叫醒。”男子對阿夕道。
“是。”
阿夕端了一盆冷水還沒等她潑過去,雲墨初就醒了。
“咳咳咳,這是哪兒?”
她記得她剛把禮物給了小瀾兒,一出門就被人敲昏了。所以說,我現在是被人綁架,綁到這裏來了。
撐着身子勉強站了起來,看到一旁的阿夕嚇了一跳。
“你你你你……你不就是小瀾兒口中的‘紅衣女鬼’嗎?是你把我弄這裏來的。”雲墨初震驚地指着阿夕大喊道。
男子冷聲道:“聒噪。”
男子的眼中滑過一道殺意,眼中絲毫不掩飾的陰鷙成功的讓雲墨初閉上了嘴。
雲墨初忍着憤怒道:“你又是誰,是你讓她把我帶到這裏來的?”
這次的聲音,比開始小了很多。不過她才不會承認她被嚇到了。
“是我又怎樣?”男子抬了抬下巴,不屑道。
雲墨初非常大聲的說:“不怎麼樣,您開心就好。”
她用最大的聲音說著最慫的話,阿夕還以為她要說什麼狠話呢。原來就是個慫貨,還沒把她怎麼樣就嚇破膽了。
看着雲墨初的眼神是越來越不屑了,但她沒有表現出來。
“請問你把我帶到這兒來有何貴幹啊?”雲墨初十分狗腿的問道。
雲墨初現在的裝扮是男兒身,在臉上也做了過多的掩飾,看起來與男子無二。
在男子眼中,她這副掐媚的笑容和宮裏的太監差不多。
男子“噗”了一聲,十分的鄙夷。嘴角擒着陰霾的笑意,道:“當然有事,不然帶你來幹嘛?”
雲墨初道:“那是何事呢?”
“你與那公主的交情看起來很不錯啊。”男子說了句讓人摸不着頭腦的話。
聽到男子這樣說,雲墨初的心一下子沉了下來。看來對方還是做足了準備的,連小瀾兒的身份都知道了。
也就是說那他的目的是小瀾兒。
“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啊。”雲墨初選擇裝傻充愣,就算是死也不能背叛小瀾兒,我要有骨氣,我要寧死不屈。
“呵,裝傻。用不用我來提醒你一下。”男子挑眉,漫不經心的語調。
雲墨初直覺感到他說的提醒不是什麼好的東西。
燦燦地笑了笑,拜拜手說:“不了,我什麼都不知道,你要問什麼?”
“呵,還真的要我提醒你一下啊。”男子給了阿夕一個眼神。
阿夕抬腳朝雲墨初走去,雲墨初下意識往後退。
阿夕離她還有十步之遠,雲墨初便大吼道:“等等,我說。”
去她鳥的骨氣,去他鳥的寧死不屈。她都快死了,還要什麼骨氣啊。
“你說的那個什麼公主是小瀾兒吧,我是認識她。不過我們就是普通朋友,不熟。”雲墨初燦燦的笑了笑。
“阿夕。”男子顯然不想聽到這些。
沒等阿夕上前一步,雲墨初立馬阻止她前進的步伐。
“等等,我這不是還沒說完嗎。你急什麼啊!”
“我們是很熟,但我們就真的只是普通的朋友。”雲墨初眨了眨眼眸,露出一副“我已經說完了,你還要我怎樣”的樣子。
“可就我所知,你和那公主認識了十一年。你們只是普通朋友嗎?”男子換了個坐姿,慵懶道。
“哈哈。”雲墨初尷尬的笑了笑,沒想到這都知道。
“你到底想幹什麼,直說吧。”雲墨初乾脆破罐子破摔,吼了出來。
“啪啪啪。”男子拍了拍手,道:“我很佩服你的勇氣干這麼和我說話,不過你是第二個人。”
“那第一個呢?”雲墨初好奇問道。
雲墨初剛一說完,男子像是想到了什麼,狠狠地剮了她一眼。
雲墨初相信,如果不是她對於這個男子還有用的話,她估計活不到現在。
“她,不知道。許是變得年老色衰,或是已經死了。”男子在說最後一句的時候,直直的盯着雲墨初看。
眼裏的殺意毫無暴露的泄露而出,這句話像是特意說給雲墨初聽,在嚇她。
不過雲墨初還真的被嚇到了,媽耶!小瀾兒到底招惹了什麼人?這麼恐怖。
就在雲墨初在那裏想東想西的時候,男子端起手上的酒罈,仰頭暢飲,那架勢就跟和白水一樣。
喝完之後,“砰”的一聲。酒罈在雲墨初的腳邊摔碎了,差點飛濺的碎片划傷了她的臉。
“看在她的面子上,我饒你一命。阿夕,把她給我弄走,我不想再看到她。”男子陰森森道,周身的戾氣也是逼人。
不知道男子所說的哪個“她”是指第一個和她說話的那個人,還是其他人。
不過雲墨初一點都不想關心,她巴不得現在就離開。
阿夕擔心地看了眼男子,隨後冷冰冰地說道:“走吧。”
兩人離開后,男子把桌子上的酒罈都摔在了地上。
“沒事,你很快就能重新回到我身邊了。”男子坐在椅子上,用幾乎呢喃的話語說道。
阿夕正要敲昏雲墨初帶她走,雲墨初拍了下她的肩膀,道:“他是誰啊?”
“你不需要知道。”阿夕冷冰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