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殲滅
看着張飛腳下那堆積的黃巾軍屍體,大多數黃巾軍將領都很明智的無視了他的話,但總歸有腦子不靈光的傢伙跳出來。
“我乃黃巾軍大將趙肆,特來取你狗頭,啊!”這個幣還沒裝完,那個趙肆就成了無頭屍體,附近只留下一匹無主的戰馬似乎在為他的主人哀悼。
“還有誰?哈哈哈!還有誰?”張飛放聲狂笑道。
一名黃巾軍將領死死抓住自己手中的長矛,捏的雙手發白卻不放鬆。
終於,這名將領看着張飛目中無人的樣子,實在忍不住了,策馬沖向張飛,同時道:“我乃……額!”
話還沒說完,便已經被張飛一矛刺進胸口,鮮血不斷從他的胸口還有口鼻中湧出,張飛一拔蛇矛,將其挑落馬下,嘴中罵罵咧咧道:“本將軍才沒功夫聽你這插標賣首之輩瞎咧咧呢。”
這一幕深深震撼了黃巾軍的所有人,他們第一次知道征虜軍中出來三刀敗周倉的楊虎和一槍擒楊鑌的姚傑之外還有這等猛將,一時間所有黃巾軍都心中打鼓起來。
“黃巾軍真的能夠打贏這一戰嗎?”這是所有黃巾軍內心的疑惑。
“此時不降,更待何時,難道要等我將你們一個個殺光嗎?”張飛見周圍的黃巾軍都呆住了,不由圓目一瞪,嘴中喝道。
經過他這一喝,許多已經嚇破膽的黃巾軍扔下了武器,剩下的黃巾軍則更加陷入頹勢,這征虜軍和投誠的黃巾軍夾擊下節節敗退,越來越多絕望的黃巾軍加入了投降的行列。
最後,剩下不到一萬人的黃巾軍被數萬征虜軍和超過五萬投誠的黃巾軍包圍在大營中心,姚傑攜曹操等人也來到了戰場上。
“裏面的黃巾軍聽着,我乃大漢討虜將軍姚傑,只要你們放下武器,立刻投降,本將軍保證放你們一條生路。”即便知道這個時候還沒有放下武器的基本都是黃巾軍的死忠,但姚傑還是做出了最後的努力。
“呸!狗官,要殺要剮,我黃巾將士絕不皺一下眉頭,二十年後又是一條好漢!來吧!”中心的黃巾軍將領怒罵道。
姚傑搖了搖頭,閉上眼睛,揮了揮手,無數弓弩手圍了上來,征戰這麼久,姚傑自然不是心慈手軟之輩,他只是有些可惜這些忠義之士罷了,但不代表會放過他們。
“咻咻咻!”片刻過後,一切都平靜了下來。
“厚葬這些黃巾軍,他們都是真正的勇士!”這些人不是張寶,他們的首級對姚傑並不是那麼重要,姚傑自然不介意給他們基本的尊重。
“將士們,本將軍知道經過一場大戰,你們都很累,但是我們還不能休息,我們在這裏打了整整三個時辰,這期間廣宗城沒能做出任何反應,這是為什麼?”姚傑走上黃巾軍的點將台,拿着簡易擴音器道。
“那是因為我們有五千名兄弟正在東門抵擋數萬黃巾軍衝擊,我們能眼睜睜地看着自己的兄弟死在敵人的刀下嗎?”
“不能!不能!不能!”
“將軍,下令吧!我等立刻去將兄弟們救出來!”征虜軍雖然疲憊,但是他們與其他軍隊不同,非常強調團結,東門那些軍隊都是他們的手足兄弟,戰場上給他們擋刀子的存在,所以即便再疲憊,也不會有人會願意見死不救,因為今天能放棄這五千人,那以後誰也不知道會不會放棄他們自己。
“傳本將軍令,拿下廣宗城,犒賞三軍!”姚傑一揮手道。
大軍僅僅停下來喘了口氣便浩浩蕩蕩地開向廣宗城,姚傑留下了一萬征虜軍看守俘虜,已經投誠的黃巾軍也留在了營地,這些人姚傑還不是特別放心,要是帶着一起攻城不知道會不會出什麼么蛾子,為了震懾這些人,姚傑還把這一戰中大展神威的張飛留了下來震懾這些人。
廣宗東門,典韋渾身浴血的站在城牆上,身邊是堆積着的屍體,有黃巾軍的,也有徵虜軍的。
這五千征虜軍都是姚傑的精銳,本來即使抵擋幾萬黃巾軍的進攻也不至於這麼艱難,但是張梁為了在最短的時間內打通這裏,支援城外的黃巾軍,把張角建立的精銳——三千黃巾力士派了出來,這下征虜軍承受了無匹的壓力,這些黃巾力士不僅僅高大威猛、力大無窮,而且悍不畏死,給征虜軍造成了巨大的傷亡。
“典將軍,快撤吧,我軍已經損失大半,僅剩千餘人了!”曹仁並不知道姚傑的計劃,勸說道。
短短三個多時辰,三千多名征虜軍和八千多名黃巾軍戰死在了這狹窄的城牆上,為了防止堵塞城牆,很多屍體都被搬運起來從城牆上直接拋了下去,這段不長的城牆已經被鮮血染紅,城磚之間已經變成了暗紅色,這是已經乾涸的血跡。
“地公將軍,不能再打了,大賢良師留下的黃巾力士都快拼光了!”一名黃巾將領跪在張梁面前哭道。
這次爭奪戰磨光了近四千名征虜軍精銳,但黃巾力士無疑也損失慘重,目前僅剩八百餘人。
黃巾軍的軍營在距離東門外三里處,若是從其他幾個門繞過去,幾乎沒有騎兵的黃巾軍也要花費不少時間,因此張梁直接就賭自己能奪回東門,消滅對面的數千官軍,這就是在與時間賽跑,看是姚傑先擊潰二十萬黃巾軍還是他先奪回東門。
張梁自以為看穿了姚傑的計謀,卻發現自己還是被姚傑耍了,對方真正的目的根本就是城外的黃巾軍,這怎能不令張梁憤怒,本來以為自己好歹也是個學霸,結果現實狠狠地給了他一巴掌,告訴他你其實只是個智障,是個人恐怕都無法接受吧。
於是張梁的一股狠勁也出來了,你姚傑不是要跟我賭嗎?那就看看你這五千人能不能擋住我五萬人,結果現實很殘酷,這五千征虜軍硬生生阻擋住了他三個時辰,現在城外還是沒有一點消息傳來,戰局到底如何了他一無所知。